“我怎么了?”
“你这样鬼鬼的,去了又有多大意思?”
“我知道你的原因了。”孟望达忽地躺倒在车座上。
“什么?”
“你对我厌倦了,是不是?你又想那个姓常的是不是了?”
“你怎么这样想,像一个男人吗?真不可救药。”
“我是不可救药了,你想退出不是?”
“什么叫退出不退出?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了?”
“你真健忘。我们上个星期五还在床上一起度过的呢,你倒忘的干净。”
罗可可的脸上又涌起一股红云,“你什么意思?”
“我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变得这么快。我现在算相信了一点,女人善变。”
罗可可把车子突地停了下来,转过脸,对着孟望达说道:“你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