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政府军的士兵们闻声赶来时,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还有司机全都变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军袭击了游击队的驻扎地,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只是抓住了一个女孩。不,没有人,一个也没有,房子都已经被烧掉了,甘蔗林也是。这次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林虎还是没有消息吗?这个家伙一定什么都说了。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失,是的。”
妈妈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电话。清晨得阳光照耀她的身上,还带着淋浴后的水珠,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现在她成了克里森庄园的主人,伪造的婚姻证明并不是最重要的,政府军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来庄园做客,整整一个班的卫兵日夜守护着庄园。因为来自澳大利亚的冒险家,大富翁,狩猎杂志的特约记者克里森,奥被游击队袭击当场身亡。
一个月以后就没有人记得他,只是他美丽的遗孀安吉拉,奥成了镇上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她睡觉,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大汉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
“是的,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
妈妈愉快的挂上电话,这两个礼拜,被游击队绑架和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和张魁中断的联系也恢复了,下个月,妈妈就会以接受亡夫海外财产的名义去一趟澳大利亚,在那里,张魁将会和他会面。
抛开了林虎,张魁已经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欧洲,虽然现在S.E. M.S的势力在欧洲还是很大,但是很快……。他们现在就像是头垂垂老已的黑熊,张魁则是只矫健的猛虎,所面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时间一到……
妈妈忽然想起,晚上还邀请了司令官吃饭。
一想到那个臃肿的身体,妈妈顿时有点恶心,想到他流着口水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的样子,妈妈又有点好笑,这个家伙,迟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还是打起精,好好的再让他享受一回吧。
妈妈坐到了梳妆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萨摘下帽子,他一辈子说英语的时间大部分就是在遇见了妈妈之后。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光临!”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晚装。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还戴着钻石耳环,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身上散发出高贵迷人的气质。
索萨上校亲吻的妈妈伸过来的手,他贪婪地抚摸着,弯着腰,眼睛向上瞟着妈妈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妈妈娇滴滴的声音把这位圣洁的天主教徒的灵魂从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间。
“为了感谢上校为亡夫报仇,我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中国菜,希望您喜欢中国菜!”
“我喜欢中国的一切,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可是学校里的中国通,夫人,我说过这些吗?”在通往餐厅的路上,索萨上校拉着妈妈的手,没完没了的谈论着他的,阔别依旧的青春岁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吗?”
“谢谢。”索萨上校的胃里塞满了白切鸡和葱爆牛肉,他满面通红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兴奋的对妈妈说道:“夫人,我们明天会审讯那个小丫头,也许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关的事情。”
“是吗?”妈妈心里一动。“我能去吗?”
“这,这可不符合程序。”索萨上校摇晃着脑袋说。
“真的吗?”妈妈用手撑着头,风情万种的瞟着餐厅墙上挂着的一幅总统巴特列的画像。“我今天好象有点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萨上校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崩出来来,掉到面前的汤里。
“忘了我说过的话吧。酒真是害人的东西。”上校飞快的道:“我有什么权利阻止一个妻子参加和她丈夫有关的,那么重要的审讯呢。我会派人来接你的。亲爱的夫人。”
饭后两人来到了休息室,索萨上校喝着咖啡,听着妈妈弹钢琴,假装谈论着一些艺术和文学的话题,其实,他的眼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坐在钢琴前的妈妈。
“上校,”妈妈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过来帮我翻一下琴谱吗?”
“非常乐意!”
上校弯身身子,把手从开得很低得晚礼服的胸口伸了进去。妈妈轻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礼服里把妈妈的乳房捧了出来,慢慢的揉着,妈妈索性轻轻挣开已经不是很贴身的礼服,顿时,礼服滑落到了腰间,光洁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上帝啊!”上校把琴谱扔到了一边,他急不可待的栏腰把妈妈抱了起来,朝沙发走去。妈妈笑着,用手勾着上校的脖子,一边拨弄着他的两撇胡子。
“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整整一天,我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皮带。
看着他急得满头是汗得样子,妈妈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灵巧的把晚礼服脱下,还有凉鞋。姿势优雅的把头发解开,浓密的黑发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别走。”上校肥胖的身体追逐着妈妈,他的裤子还搭在脚上,踉踉跄跄的就象是一个醉鬼一样。
“来啊,我的上校!”妈妈笑着,从休息室跑到了后花园,她光着脚在鹅卵石的地面上跑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晃着,象是熟透了的果实在等着采摘。
上校在后面,只能看见妈妈的背部,看见她回头时半张含羞带骚,娇艳的面容。还有丰腴的身体,和摇晃的白花花的臀部。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使劲把裤子给踢开,穿着三角裤和袜子,皮鞋,在花园里追逐着妈妈。
“等等我,亲爱的。”
妈妈把上校带到了长着粗大的棕榈树的游泳池边。这里没有灯,但是佣人们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边竖起了燃烧着木炭的高架子,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蓝色的水倒映着夜空灿烂的星星,空气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这种半原始的风情把上校撩拨的欲火中烧。
妈妈不再躲闪了,她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用慵懒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来,坐在我的身边。”
上校满心欢喜的走过去坐下,妈妈站起来,把上校的头揽进自己的胸膛。上校像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舔着两个红葡萄一般的乳头,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臀肉。
不到一会功夫,妈妈的两个乳房上就沾满了上校的口水,上校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还用手往这着妈妈紧闭的两腿中间搜索着。
已经是春心荡漾的妈妈转过身,摇晃着屁股,用臀肉扫拭着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犹豫的托起妈妈的腰,对着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门亲吻着,象是亲吻主教的手。
妈妈在上校舌头的进攻下发出了呻吟声,她用手摸索着,终于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着的阳具,有如握着世界女王的权仗,妈妈用力握着,上校“哎哟哟”的叫着,妈妈没有再浪费时间,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阳具不如克里森那么粗大,所以进入身体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的费劲,妈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开始了局部的舞动。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怜我这个虔诚的信徒吧。”难以抗拒来自阴道内部强烈的吮吸,上校倒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
“慢一点吧,夫人。”上校喘着粗气,有如孕妇一样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呻吟着,完全不理会上校的求饶。她更加卖力的摇着腰,不到一会,上校就在妈妈的体内缴械投降了,他的脸缩成一团,表情好象被枪毙的囚犯一样,他发出绵羊一般的颤音。
真扫兴,妈妈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她还是充分享受着渐渐褪去的快感,上校抱着妈妈,在她的背上吻着,舔着。妈妈没有在给他机会。
她缓缓的站起来,下体还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
妈妈从椅子上拿起浴巾随便的擦了几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见。”
“可是,夫人……”
“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别忘了,我现在还在服丧期。”妈妈感觉似乎有点过分,又和颜悦色的摸着上校谢顶的脑袋说:“睡个好觉,我亲爱的何塞。”
妈妈摇着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长凳上,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阳具。
“起立!”他小声的命令道。可是已经软塌塌的阳具显然不服从他的指挥。
第二天一早,妈妈很早就起了床,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佣人们都还在睡觉,妈妈穿着浴袍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花园,克里森饲养的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着歌唱着。
妈妈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上还挂着露珠。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妈妈呼吸着,突然,她猛的一个转身。
“谁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语大声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这也难怪。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
一条人影从棕榈树的后面走了出来,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用标准的汉语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记了。”
他残忍的笑着,深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