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正想大叫,又给风月用口及时封了,她只能发出微弱的伊呜声。风月让出一只手来,把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带到女杀手的阴道口上,风月略一用力,庞大的肉棒尖头已把阴道撑开,半颗肉棒尖头已陷进阴道内。
她的阴道就如同喉码一样,紧紧的包着凹下去的肉棒尖头沟,而风月硕大的肉棒尖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道,地把肉棒尖头藏在阴道内。
女杀手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风月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风月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道,风月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风月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女杀手可惨了,感觉到狭小的洞口要被活生生撕裂似的,赤赤地痛作。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了的人,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风月的肉棒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的洞撑得好像猪大肠一搬,只痛得女杀手冷汗直冒。
当风月把肉棒抽离时,她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风月又把他的肉棒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女杀手难受死了。
风月舒服地透了一口气,女杀手的阴道给风月一撞,也让她感觉到阴道内阵阵酥麻,立刻,她有一种洱尿的感觉,她死忍着,但好像一个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女杀手羞得满面通红,随着小便的感觉,她全身的精力也仿佛冲了出来,她虚脱地瘫软在草地上,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
风月那粗硬的的肉棒正在女杀手饱满而窄小的阴道内进出。
女杀手扭动着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肉棒磨得不停扭动,风月伸手捞起她向下的乳房,把那滑如凝脂的乳房乱揉,只扭得她又痛又浪,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的阴道好像要和肉棒角力似的,小洞把肉棒向下拗,而肉棒却向上挑,把磨擦力增加了不小。风月狠命抽插、尽管女杀手不停挣扎,风月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使她不能逃脱,风月的小腹不斯并触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和女杀手的呻吟声,令风月更加亢奋。每一下都把她的阴道顶到胃部去,风月的小腹拍并着她的屁股,蛋蛋也拍击着她的阴道,她的屁股不停地被风月轻轻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她的快感,她的淫水不断流出,被活塞也似的肉棒尖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风月的小腹上,把风月的小腹糊得湿淋淋地。
女杀手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她开始想逃避,她挣扎地卧下去,想摆脱风月的对她阴道的抽插,但给风月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爬着,但风月却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使女杀手始终没法摆脱风月插在她阴道内的肉棒。
女杀手的淫水好像特别多,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草地上,使地面上好像用水画了一个圆圈似的。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肉棒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风月的快感,风月已经亢奋得不得了,风月加速抽插的动作,使肉棒尖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女杀手就如同垂死的人,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阴道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这时风月的高朝也开始来临,风月的肉棒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肉棒尖头突然向上一挑,把阴道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一股又劲又热的淫水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阴道,好像要把阴道射穿,立刻带给女杀手从未有的高朝,她的阴道何曾给这样劲的淫水喷射过,她从未试过给这么劲射的滋味。
那又热又浓的淫水把女杀手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朝疾升而来,顿时也淫水狂泄。这时,风月的肉棒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虚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朝再升起,风月的射精持续着,一连喷了三四十下,然后才慢慢静止下来,只射得女杀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出气多,入气小,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风月射完后,他还不停地把仍然胀硬的肉棒夹住,细意回味高朝的快感,直至好一会,风月的肉棒软化缩小,给缩小的阴道挤了出来。
风月的肉棒和女杀手的阴道已给两人流出来的淫水糊得不成模样,一股股倒流的淫水由女杀手微张的阴道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