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髋紧紧的顶在他的胯间。
不过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抓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机会。
高潮是真实的,依旧是那么猛烈,不管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是谁的阳物,我的高潮依然让我如醉如痴。
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高潮了。
我顿悟,海涛人高马大的,那东西又粗又长,他又很有力度,以前很容易让我高潮,十几年的同床共枕,我养成
了被海涛猛力的顶到高潮的习惯,但是谢非不同,他的力度和体能明显比海涛差了好多,和他做这件事,我只能
靠自己竭尽全力的和他的配合才能找到那让我癫狂的快感。
谢非和海涛也有很多共同点,他们都很在意我是不是要高潮了,也许男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想让自己身下的女人享
受到做爱的乐趣,不过我想更多的成分应该是男人总是希望以此来展示他们的雄性能力吧。
女人不同,男人做爱时更关注的是射精那一瞬间,女人有高潮很爽,其实没有高潮也很爽,我们更注重过程。这
个区别是姜珊告诉我的,她说她几乎没有过高潮,她甚至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感觉是高潮,可是她依然觉得做爱
是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很舒服的事。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高潮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以连续来好多波,我印象中最多一次来了有十几波,不过最爽的往往
是第一波,既猛烈又持久,而接着的虽然也是高潮,不过一次比一次弱,一次比一次短。
谢非感觉我的僵硬慢慢松弛下来,开始屏息躬身奋力地撞击。
我知道他可能也快要到了,急忙紧抱他的身体喊:「别射,别射,还有……」
「真的假的?还能来?」他坏笑着弓起身,两手扶着我的腰,蜷腿顶在我的身下,稍稍减缓了速度。
我拼命的点头,能感觉自己身上湿漉漉的。
「牛B 呀」他说着,用拇指按在我的胯间,很用力的挤压我的小肉芽。
我颤抖着,猛地又涌上来一波。
「你,你坏,你咋知道这样能来?」
他不回答,快速的拨弄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肉。
我扭动身体,伸手用力的把他拉回我的怀抱。
「真他妈骚,说,你是不是骚屄」他压在我身上,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别停,还有呢」我急忙自己窜动身体,极力的想完成剩下的任务。
「说,你是不是骚屄,不说我就不动了」他完全是故意的。
「我是,我是,快,快」我慌张的乞求他继续完成我的需要。
「是啥?说明白」他坏笑着。
「是骚屄,我是骚屄,快」我已经顾不得矜持,胡言乱语的说出了他想要的脏话。
我的自尊已经完全丧失殆尽了,在他的引导下,毫无廉耻的一句一句的说出我此生从未说出口的淫荡词汇。
「肏你妈的,我肏你爽不爽?」
「爽」
「咱俩在干啥?」
「在……肏逼」的声音低的好像只有我听得到。
「大点声」
「在肏逼!」我大声的叫。
「要不要老公以后每天都肏你?」
「要……」
「肏你妈的,憋不住了,要不要老公射你逼里面?」
「要,射里面吧」
「肏你妈的,肏!……肏!……肏!……」他发着狠,无比沉重的砸在我的极力分开来的胯间。
随着他猛地向上一窜,僵直身体把髋狠狠的顶住我,他的东西我里面一鼓一鼓的抽搐了几下。
他最后这几下力度到还算让我满意,伴随着他猛烈的冲顶,我又来了一波。
这次他好像有些筋疲力尽了,从我身上趴下来就倒在床上,叭的一声扯下黏糊糊盛着白色液体的避孕套扔在地上
,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也浑身都是汗,脚都感觉是软绵绵的,胡乱的擦拭了几下下面,懒洋洋的搬过他的胳膊枕在头下,挤在他身边
,把头贴在他的心口听他剧烈的心跳声。
他抚摸着我裸露的背,又摸起烟叼在嘴里想点燃,我挥手打掉了他的烟,瞪了他一眼说:「说好多遍了,不许在
我面前抽烟。「
他孩子般突然脸色变的很生气的样子,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大声说:「你不就是怕身上有烟味回去被他发现吗?
「
我有些呆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脾气,怔怔的说:「怎么了你?我就是不喜欢烟味,你胡扯什么呢?再说
你希望我家变啊?「
「家变就家变呗,我娶你」他冲我喊。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被融化了一般涌起一股暖流。抚摸着他年轻又棱角分明的脸颊,柔声说:「真的吗?我要
是离婚了,你真的肯娶我?「
他用力地点头说:「嗯,你要是离婚了,我就娶你。」
「可是小非,我还有孩子呢,再说,我比你大那么多」
「我不管,我爱你,我要娶你,你找什么借口也拦不住我。」他说着,激动的坐起身,表情很认真的说。
「我不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鼻子有些发酸,抱住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肚皮上。
他用指尖梳理着我的头发,小声说:「娜娜,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没他那么有钱,但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你别这么说,什么配上配不上的,你这么说我心里好难受」
「事实就是这样,我又丑又矮,又穷,本来就是配不上你嘛」
我坐起身,在他肩膀上用力锤了一下,撅着嘴说:「你咋那么烦人呢,我要是看你长相,嫌你穷,还能和你这样
啊?「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把手掌整个抓在我的一个乳房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我没理会他,任由他在我身上伸出魔爪,翻开被子找到内裤和胸罩,穿戴起来。
「你生气啦?干嘛?」他想阻止我穿衣服,抓着我的秋裤不肯撒手。
「放手!都几点啦,我得洗洗澡回家啊」
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夜里十点了。
「再待会嘛,求求你了」他像个小狗讨食般哀求。
我也想多温纯一会,可是再晚的话,回去就没法解释了。
「讨厌你,我得洗澡,全身都是你的口水味,好臭。」我抓起衣物和新买的洗漱用品跑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