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妇出来开门的时候,郝村长的眼睛又直了。今天朱寡~妇穿了红袄红裤,还抹了红嘴唇儿,眼睛还荡着波光。尤其是红袄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敞着。
当然,朱家的三个后生还是没在家,新房的钥匙还是被三尖子带走了。郝村长无可奈何又不肯离去,只得和朱寡~妇闲聊调~情,后来还是禁不住朱寡~妇的挑~逗,又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郝村长上完泻出去就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没那些好东西再给金凤了。
第三次郝村长再来的时候,索性不进屋了,站在大门外告诉朱寡~妇:“我下午来看女儿,你告诉三尖子在家等着,或者你把钥匙留下来!”
下达完命令,他就背着手走了。
望着郝村长离去的背影,朱寡~妇犯愁了:看来这老家伙要动硬的了。怎么办?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老家伙在这阶段里沾到金凤边。也动硬的吧,顶一天是一天,哪怕顶过这个月也成,她有信心这个月三尖子一定会给大花儿怀上的。等怀上了,也就不怕老色~鬼再沾了。
下午,郝村长果然来了。但出乎他意料,三个后生还是躲出去了,钥匙还是没留在家里。郝村长顿时发火了:“朱寡~妇,你想咋地,成心和俺过不去?”
朱寡~妇也没办法,只得挑明说:“三尖子死活不同意让你见他媳妇。我也没办法啦!”
郝村长眼睛里露出凶光来,说:“那我今天非得要见金凤,我等着!”
朱寡~妇只得又动软的,说:“亲家,我实话说吧,不是不然你沾,是这个月娃们要给媳妇怀孩子,不能让你沾的。你先等着些日子吧,等娃们把媳妇怀上了,你想咋地都成!”
郝村长知道又白来了,满腔的邪火,就想狠狠地糟践朱寡~妇一顿,眼睛盯着她的身体,狰狞地说:“尽然你不让俺玩金凤,那今天还玩你。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朱寡~妇要的就是他这样,急忙说:“好,好,你稀罕我就行,随你怎么都成!”
说话间就利落地解除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