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儿磨磨蹭蹭地搂着衣襟,闪着眼问:“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家那个疯女人嘴里喊着怪的话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郝村长顿时脸色变化,眼惊慌,问:“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着:公~爹陪俺睡觉喽。那个公爹不就是你吗?你还陪你儿媳妇睡觉?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郝村长脸色更加难堪,转动着眼珠,有些嗫嚅地说:“那不是一个疯女人说的话吗?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乱语的,嘴里什么都说,你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儿。”
“那她为啥无缘无故地说那个呢?会一点根据都没有?大哥,你不会是真的当掏扒了吧?”
金凤儿即使好又是戏弄。她不能排除这样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样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 了。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不会动的……再者说了,我会看上那样一个疯女人?”
郝村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个女人摸样还真不错呢!”
金凤儿嘴里说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态。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堪来,断定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
村长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还是快点过来,我等不及了!”
郝村长说着,就站在炕沿边解开上衣扣子,又开始解裤带。
金凤儿没有动,而是说:“人家都光着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吗?还让我怎样?”
郝村长一把掀开盖在她下身的羽绒服,眼睛盯着那处美妙……
这是早饭后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长就在新人房里把金凤儿兽~性了一次。之后郝村长就连村政府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来吃过午饭后又接茬睡,他要补充失去的能量,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销魂一夜。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又爬起来。他老婆没好气地招呼他吃饭了。郝村长起身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这个夜晚,郝村长又风雨不误地在金凤儿身上发泄了两次。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有起来。他就像着了魔似地对金凤儿的身体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
在金凤儿回门的五个夜晚里,郝村长只有一夜没有来新人房里睡觉,那应该是第四个夜晚,他实在是干不动了,就休息了一夜。最后一个夜晚里,郝村长几乎是一夜没合眼,一直在金凤儿的身体上没下来。
总之,郝村长的魂已经出窍了,完全附在金凤儿的身体上。那夜,金凤儿又不失时机地说:“大哥,你既然这样喜欢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呗!”
“我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门这样的机会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们是不敢把我怎样的!”郝村长霸气地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有啥理由总去呀?再者说了,在我三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怎么能快乐呀?”
郝村长也感觉这有些不现实,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去吧?如果三天沾不到这个美妙的身体,自己还不憋得发疯啊?娶了她吧,又困难重重,奶奶的该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他躺在被窝里郁闷地想着办法。
金凤儿蠕动着眼睛又说话了:“大哥,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
郝村长一骨碌身又搂抱着她光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