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对窗口的女人吆喝说,“滚回去!”
那个窗口的面孔消失了,就像见到人的老鼠,赶忙溜回洞里去。之后,那个屋子里再也没发出声音来。看来郝大山对这个女人还真有威力。
金凤儿又被带到了后院的新人房里。房里还是暖融融的,似乎这里就没断过烟火。郝家的两个后生却没有立刻里去,而是用轻浮的眼盯着金凤儿,而且是在扫视着她身体的某些妙处。郝二山笑嘻嘻地问:“小嫂子,这些天新婚洞房的滋味儿咋样啊?”
金凤儿坐在炕沿上,厌恶地看着他色迷迷的样子,尖刻地说:“你没娶过媳妇咋地?这样好?你回去问你媳妇呗,她入过洞房了,她最知道了!”
“我媳妇入洞房咋会和你一样呢?她是陪俺一个睡觉,你可是要陪三个男人睡觉呢。o-很想知道,一个媳妇三个男人是怎样睡觉啊?谁先上你呀?”
郝二山眼睛死死地盯着金凤儿的身体,似乎能从她身体的某个地方得到答案似地。
金凤儿真想狠狠地抽他两耳光子,但她忍住了,一脸不在乎地说:“你想知道啊?”
“啊!我想知道!”
郝二山眼睛冒出猎的火花,喉结真滚动。
“那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金凤儿闪着机灵的大眼睛。
郝二山呼吸急促地凑过来,说:“细细地说说,第一夜是怎样睡觉的……”
等到他凑到了金凤儿的眼前,她猛地冲着他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呸,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诉你,回家问你老娘去吧!”
郝二山愣了一会儿,没有生气,用手抹着脸上的吐沫,竟然抿到自己的嘴里,吧嗒着嘴,说:“好香啊!好像是和你亲嘴的味道呢!”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一看你就恶心?你是不是一条狗啊?咋还吃人的吐沫星子呢?”
金凤儿戏谑地嘻嘻笑着。
半天没说话,只看着金凤的郝大山可算找到调戏的话茬了,说:“你不也一样?专吃男人的液体,就是用下面的嘴吃!”
“去你妈的,那是你娘吃你爹的那玩意儿,那就是你,你咋会记得?”
金凤儿狠狠地骂着他们,心里很解气。
郝大山显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郝二山却是显得不在乎,说:“小嫂子,你这几天夜里,没少吃那玩意吧?是不是那里面都灌满了?一定很滋润吧?你可是偏得呢!”
“去你妈的,你妈她不偏得咋会生出你们这样三个不争气的歪瓜裂枣呢?”
“小嫂子,你一定很困又很累吧?”
郝二山又一脸淫~荡地问。
“你管呢?累不累与你有啥关系?”
金凤儿不知道这个坏蛋又要说啥。
“三个男人忙活你一个,你整夜也没闲工夫睡觉吧?你会不困不累?刚才看你走路的样子,我就知道,我那三个哥哥把你快干拉胯了!”
郝二山说着,竟然放肆地盯着金凤儿双腿间的那个位置。
金凤儿脸色羞红,胸脯起起伏伏,无限厌恶地骂着:“我看你娘她走路还罗圈腿呢,难道也是被很多男人给干那样的?”
郝大山有些恼羞却嘎巴着嘴,半天才对郝二山说:“大哥,她骂咱两个呢!要不咱连个惩罚她一顿?”
“咋惩罚?”
郝二山也被骂的有点气急败坏。
“咱们两个把她的衣服脱光了,狠狠地干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对咱们那样了?”
郝大山说这话的时候,裤裆里里的东西在怂恿着他。
郝二山也像被点燃了一般,血液里顷刻间狂奔起来。其实从他见到金凤儿那刻起,就垂涎欲滴了,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浪潮涌动。但他眼睛溜着金凤儿曼妙的身姿,咽了口吐沫,说:“可要是让咱爹知道了,还不扒了咱们皮呀?”
“咱爹晚上才会来,不如咱两个现在就把她给干了。之后咱也不承认,他能有啥办法?”
郝大山身下的东西鼓动得他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