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请谁,还是到兰州再说吧。我们要马上进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处长说着就迈步先走了。
“走吧!”
那个秘书做了一个手势,象征性地拉了一下黄涵涵的胳膊,把她夹在中间向车站里走去。
黄涵涵想主动买票,却被那个石勤明制止了,他挤上去买了三张火车票,刚好那趟车已经检票,他们就向检票口走去。
幸运的是他们刚好找到了相挨着的三个座位,安稳地坐在那里等待列车开动。火车徐徐开动那一刻,黄涵涵的心绪只是瞬间的忐忑了一会,很快被激动和希望灌满了。
一路上俩个“人民警察”对黄涵涵照顾得无微不至,所有的开销都是那个秘书石勤明付的,黄涵涵更加过意不去,感觉这两个男人很会体贴人。坐在车里,两个男人在闲聊中,问了黄涵涵家里的一切情况,当然,黄涵涵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他们家里的一切。
黑天的时候,列车又到达了一个城市。两个警察说兰州到了,便收拾桌上的物品,准备下车。黄涵涵也没有来过兰州,认为这就是兰州了吧,很自然地随两个人下了火车。
出了站口,望着灯火通明的陌生城市,黄涵涵心里充满对未来的希冀,想到这两个人会帮助自己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心里就又感激起来。她执意要请两个人吃饭。这次两个人没有拒绝。于是他们走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店。
怪的是,黄涵涵只喝了两杯红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她昏昏沉沉地被两个男人带进了一家僻街的小旅馆里。
黄涵涵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位人民警察竟然在她喝的酒里巧妙地下了蒙~汗药。怎样离开酒店,怎样躺在旅馆的床上,她已经一无所知。
只知道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得魂飞魄散:一个全身赤~裸的胸脯和胳膊上还刺着纹身的胖男人正在自的身体上忙活着。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张处长,那人民警察端正的态已经当然无存了,眼睛里是贪婪快慰的野兽光芒。
黄涵涵就这样被几经辗转拐卖到这里。
黄涵涵此刻和银凤儿说起昨晚的生不如死的遭遇,又开始泣不成声,全身瑟瑟发抖。她告诉银凤儿,她现在前后的那个地方还疼痛难忍,想出去撒泡尿都不敢动弹,只得憋着。
银凤儿搀扶她去了卫生间,一泡尿足足撒了十多分钟,疼痛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回到房里后,银凤儿又开始安慰她,说:“你要学会适应啊,现在我们的任何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我们要在适应中等待机会逃出去,或者想法给家里报个信……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黄涵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问:“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们要顽强地活下去,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