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接过两支香烟,分给旁边的手下一支,说着自己自己点燃了。
“我预定的那个黄花儿有没有?”王铁头问。
“怎么敢没有呢?就是太小了点儿,才十六岁,还没长开呢!不知道来没来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岁还没来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说端动盆,架住人……何况那个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实那个老板是给他的傻儿子买的!”
“那上车看看货吧!”
光头做了一个手势。
“好啊,看看这批怎么样?上一批从你手里接的货,都赔钱了!”
王铁头先打着讲价的埋伏说。
光头阴冷地一笑:“少来那套,我不喜欢这样说话!”
然后他向身边的的手下一挥手,意思是把车厢门打开。
那个手下急忙用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铁门,嘎地一声拉开。
“请吧?”
光头向王铁头一摆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货车,用手电筒向里面照着,同时向里面叫道:“出来,把二道门打开!”
里面的二秃子慌忙持着手电筒迎出来,把那个笼子的门打开了。然后又转回身前面带路直奔关押几个女人的地方。
这时,几个女人已经醒着呢。半个小时前遭受了禽兽的最后一轮糟蹋,虽然衣服已经穿上了,可糟蹋过的痕迹清晰可见。此刻她们已经又被反绑了双手,嘴也给堵上了,就准备与买方交接了。
车里的三个禽兽早已经把四个女人搀扶着站起来,这是规矩,是方便买主仔细验货。
王铁头用手电仔细地一个一个地照着,上下前后左右照个遍,甚至是在数着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有时还让女人发出声音看是不是哑巴。最后他特别仔细地看了那个十六岁的女孩子,问光头:“你确定她还是个处~女吗?”
“当然确定了,是在医院里验过的!难道你那样信不过我?”
光头显得很不悦。
“不是我信不过你,是人家买主说了,要当场试验过才给钱!不是处女贵贱人家还不要呢!”
光头一脸疑惑和惊讶:“我操,这个生意还有先尝后买的?我还头一次听说呢!你不是发烧了吧?啊?”
王铁头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严格,不怕花钱,就图个洁净鲜嫩。”
“兄弟,你这生意咋会越做越离谱呢?你究竟是搞批发啊,还是零售呢?钱是好,可不是一天挣的,也不是一个人挣的!”
光头手里的手电筒开始在王铁头身上照射着。
“我当然是做批发了,从来没有单线走过货……但这次特殊,人家来头很大,我不得不重视,有些时候,我还得靠着人家庇护呢!”
光头使劲儿地摇着头:“你这是在破坏行规,也是在铤而走险,单线直接放货,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起码这次是安全的……我说过了,不得以而为之,绝对下不为例!”
王铁头说话间,又在用手电筒照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睛满含惊恐和悲怜。
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你信不过,那就想法找个你有把握的医院把她检查一下吧?反正我是心里有底!”
“可是人家不信那个,只认亲自破身见红为准呢!”
王铁头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这是啥意思?不会是是说等你那个货主把她操完了你才给我钱吧?”
光头的眼睛瞪起来,心里骂着这个狡猾的无赖。
王铁头显得不好意思地挠着秃头,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小妞儿的价钱单讲,等你下次送货来我再付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