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
银凤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
大驴种冲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银凤儿穿衣服。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
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银凤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银凤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
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银凤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银凤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银凤儿抱离了炕上。
马猴吭哧瘪肚地把银凤儿抱到院外的车里,已经有点呼哧带喘了,但他却是高兴的,又趁机摸了银凤儿的奶子呢。
那是一辆轿车,银凤儿被放到后排座的中间,左边是马猴右边是孙大脑袋,把银凤儿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是马猴和孙大脑袋求之不得的差事,这样一路上可以随便摸,随便揉,真是仙的美差呢。
这辆车是大驴种的,当然是大驴种开车,墩子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大哥,用不用给这个小妞儿用迷魂药?”
大驴种想了想,说:“先别用了,她现在这个状况是跑不了的,用药太多了不好,人会显得痴呆,影响货的成色!”
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头对银凤儿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小妞儿的嘴堵上,免得她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急忙照办,用车里的一团破布将银凤儿的嘴堵个严严实实。孙大脑袋还猥亵地说:“小妞儿,你下面的那张嘴,一会儿哥也给你堵上?”
这是一个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风中没有一颗星星,深秋的夜风扫荡着这个凄凉寂静的街道,所有的人迹和人声在这样的夜晚里,在这样的街道上已经当然无存。那辆黑色的轿车在雪亮的灯光的引导下,悄然无声地驶出了那个僻静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宽阔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只是偶尔有一辆汽车从对面亮着车灯驶过去,偶尔这辆轿车也超过一个车辆。穿过整个县城确实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世界似乎已经泯灭了一般。
驶出了城市路灯的光环,轿车上了304国道,猛然间又被无边无际的漆黑淹没了。
银凤儿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体被两个恶魔紧紧地挟持在后排座位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这两个色魔不仅仅是看押和挟持,更多付诸猥亵。他们的手伸到她的什么地方就伸到什么地方,想摸她的那个部位就摸她的那个部位,总之,随心所欲。
银凤儿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凭恶魔们怎样蹂躏摆布着。那车窗都是茶色玻璃的,只能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看不见车内的任何情景。她侧脸向车窗外望去,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什么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那种绝望和恐怖的感觉。
银凤儿悲惨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家乡,远离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来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自己就这样被卖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吗?前方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怎样的悲惨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码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剩下来就是想到怎样去死了。她想象着这样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从车门撞下去,然后摔死在路上。可这样也是不可能的,两边都有恶魔挟持着,根本没有让自己开车门的机会。
于是她想到了另一种死法儿。
这辆轿车的速度飞快,几乎是没有车能超过它,倒是它时常超过一些车辆,把超过的车辆又远远地甩在后面。眼见着车灯闪烁处,轿车又超过了一辆大货车。
感觉到轿车把那个大货车又甩了很远了,银凤儿突然显得难受地说:“我要撒尿,快停车,一会儿憋不住了!”
大驴种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把车停下来,嘴里抱怨道:“你也没喝什么水,哪来的那些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