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银凤儿。那时银凤儿身体在颤抖,眼里是绝望无助的光。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处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呢。你不是说处女不能动,要卖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银凤儿。“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银凤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处女吗?”
银凤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处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
银凤儿心里也在慌张,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
“你听我说说你的根底儿吧。你叫胡银凤儿,今年十八岁,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王金凤儿。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魏老二的男人把你带来的,你们包了一个房住在一起……你还说你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吗?”
银凤儿确实吃惊:恶魔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啊,心里一阵哇凉。但她马上又说:“你说的都对,可就一点错了:魏老二是我的舅舅,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还是一个闺女呢!”
“你舅舅?”
大驴种嘴里发出嘻嘻的声音,“舅舅带着外甥女包房?啥意思?你舅舅比孙大脑袋还畜生,把外甥女给操了?”
“你说啥呢?哪有那事儿啊?我们是住在两个房间里,你们才是畜生呢,我舅舅会那样吗?”
银凤儿机灵地编造着。
“那你舅舅带你进城住旅馆干啥?不会是没事闲的吧?”
大驴种越发想好好逗弄一番。
“我和我舅舅是打算去我二姨家窜门的,我二姨家在牡丹江住,我们准备明天座客车去三平市,然后坐火车,谁知道就被你们给骗来了呢!”
银凤儿说着仔细审视着大驴种的情。
大驴种眯起眼睛掩饰着一种戏谑,说:“这么说,你舅舅在旅馆里没有上你?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那是啊。我舅舅怎么会那样畜生呢?会像你们一样?”
银凤儿在尽一切口舌证明自己还是个处女,那样起码眼下自己还不会受到禽兽的摧残,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大驴种突然哈哈大笑:“小妞儿,你编的这个故事很好听,我也感兴趣,我倒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没人动过的黄花闺女,那样我们是要多卖钱的……可是,这只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已,事实上,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所说的你的舅舅,已经给你操过八百回了,我说的不对吗?”
银凤儿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自己知道没有被男人碰过呢!”
“小妞儿,我再揭揭你的底细吧,看我说的对不对?那个魏老二不是你的舅舅,你们一点亲戚也没有,你早已经和他相好上了,他刚刚花三千元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来,想带你来县城销魂快乐,已经在旅馆里住了一夜,那一夜魏老二把你操个够呛……你还说你是处女吗?哈哈哈!”
银凤儿显得恼羞地说:“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你是听那个叫马兰芝的女人说的吧?”
“嘿嘿,我听谁说的不主要,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你说的是啥事实啊?那个马兰芝是和我家有仇的人,她是在想法埋汰我,就说我跟着我舅舅……她倒是那样的人呢!”
大驴种又一次托起她的下巴,问:“小妞儿,那个马兰芝就是你跟着的那个魏老二的女人吧?”
“不是,她怎么会是我舅妈呢!她是一个在屯子里很下贱的女人……”
大驴种猛然变了脸,阴森说:“小妞儿,你耍小聪明糊弄我,让我很不高兴!你不是说你是处女吗?那老子就用我的老二验验你……”
“大哥,你要是验完了……会不值钱的!”
银凤儿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驴种眼睛锃亮瞪着她。“小妞儿,就算你真是个黄花闺女,老子今晚也要定了!”
说着对马猴命令道,“快上炕把被褥铺上,咱哥几个舒舒服服地玩她半宿!”
银凤儿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金凤儿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躏……王二驴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