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女人哪有受不了这个的?受不利你也得忍着,谁让你是女人呢?”
之后又是刘大茄子快活的怪叫声。
“刘大茄子……你不是答应过魏老大……说以后不再糟践我了吗?啊啊啊!”
鲍柳青接连叫着。
“媳妇,我这是糟践你吗?我用啥了?我又没有用手去抠,也没用牙去咬……啊?我咋糟践你了?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家伙,不就是太大了吗?可我也没办法呀,你男人我天生就是这个大号的家伙呀,总不能因为你受不了就削去一截吧?再说了,削去一截还能够着底儿了吗?够不底儿你能舒服吗?”
“刘大茄子,我求求你……快点完事儿得了,已经时间不短了!”
鲍柳青几乎是哀求着。
“媳妇,你还是忍着点吧。我倒是想完事儿,可我的老二不听我的呀,里面的玩意死活不出去呀。你说它要是不喷出去它能甘心吗?啊?哪有干半截就下来的?”
噼啪声更猛烈地响起来,鲍柳青的叫喊声接连不断,是那般地凄厉而痛苦。
王金贵原本怕在这个时候进去,会让娘尴尬羞愧,打算在那事消停之后再进去。可此刻他听见娘一声跌一声的叫喊,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
王金贵还用力过猛了,因为房门根本没有插。他差点儿闪脚跌到门里面去。王金贵几步就跨到了里屋的房门前,推了一下,还是没有插。
屋内几乎是灯火通明,悬挂的灯头上还拧着一个二百度的大灯泡儿,把身体的细微都照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刘大茄子的特殊嗜好:清清楚楚地看着糟践女人。
刘大茄子一米八五的铁塔身躯把娇小的鲍柳青覆盖得严严实实,一只胳膊把鲍柳青搂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他在变换姿势猛烈撞击的时候才探起身,鲍柳青高山深沟的上体才显露出来。
刘大茄子又进入了一个疯狂冲撞的状态里,滚圆的紫黑的屁股由于前面的剧烈冲撞而肌肉颤抖着,他嘴里发着练刺刀一般“哈啊哈”的声音。
鲍柳青的痛苦叫声更是不绝于耳。她的胯间已经是血色模糊,身下的褥子上已经濡染着一大片血迹。
由于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无边的快感里,直到王金贵都已经站到了炕沿边,刘大茄子才猛然发现头顶还站个人。
刘大茄子惊呼了一声,暂时停止了在鲍柳青身体里的横冲直撞,瞪着铜陵一般的眼珠子看着气冲斗牛的王金贵,然后嘴里惊讶地叫出:“王金贵?你咋突然来了?”
这一声叫把下面的鲍柳青也吓了一哆嗦,她急忙睁开眼仰头看。王金贵那涨红面孔和充满血丝的眼睛就映入她的眼帘。她也惊叫:“金贵?”
旋即就想起身,但根本起不来,刘大茄子的铁塔一般的身体还压着她,孽根孽物还塞满在身体里,她动弹不得。
刘大茄子没有想到别个,只以为王金贵是来看他娘的,便不想中断身下那正在欲仙的快感,兽性地说:“金贵,你找你娘吧?他在俺身下快活呢,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俺操完你娘你再进来!”
“我操你八辈儿祖宗……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王金贵山呼海啸般地爆发着语音。
刘大茄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畜生般地大动起来,噼啪地撞击着,嘴里说:“王金贵,你咋这么没礼貌呢?你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应该管俺叫一声爹呢!”
王金贵蹭地从腰间拔出雪亮的尖刀来,骂道:“操你妈的,一会儿我还让你管我叫一声爹呢!”
刀尖儿就在刘大茄子一尺远的地方晃动着。
刘大茄子这下算是害怕了,停止了动作,惊慌地问:“你想干啥?你拿刀比划我干啥?我操你妈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和你妈已经领结婚证了,他是我的女人,咋操都不犯法的!”
王金贵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刘大茄子,我告诉你……我想干啥,我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然后喂狗,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