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三急忙解释说:“宝贝,我可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是说女人是不是寂寞的时候很容易出轨呀?”
李香云索性不脱衣服了,坐在那里蹦着脸儿。“你不说我你说谁呢?难道我不是女人?是,我们都不值两钱儿就出轨,好了吧。那你走吧,我可不能轻易让你占便宜了,然后你好卖乖?”
魏老三慌乱起来,急忙坐起身,说:“我真的不是说你……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担心我家丘雅贤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偷情啊?”
李香云闪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鄙夷地说:“你还有脸儿担心这个呀?你说你们男人该有多自私,你现在就在背着你媳妇玩别的女人,心里还不愿意自己媳妇去偷别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贪婪了?”
“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要是真的跟着别人还好了呢,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那样的事情?”
李香云总算听出了炫音来,眼睛一转,来了灵感,说:“这个呀?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媳妇也跟着别的男人呢!”
“啊?你知道?她跟着谁?”
魏老三急忙抓住李香云的手,问。
“祸从口出,我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慢慢去品吧!”
李香云摆出一副很秘的样子。
“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呗,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我还能出卖你咋地?”
“你先猜猜是谁,看你脑瓜儿好使不?然后我再告诉你也不晚!”
魏老三什么也不忌讳了,男人在即将奔赴女人的风景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对她不会有啥不能说的。魏老三也不例外,他低声说:“你说我为啥想到丘雅贤也会出轨呀?今天回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我大哥和我家老四媳妇崔灵花肯定不清楚……所以,我联想到了丘雅贤……”
李香云彻底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一阵欣喜,暗想:又有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她诡秘地一笑,显得很欣赏地一桶他的脑门,说:“你小子不白给,真猜测的得很准确……这件事好像就你不知道呢!”
“啊?丘雅贤真的跟着魏老大?”
魏老三顿时眼睛都绿了。
“你不信拉倒呗,我都亲眼看见过呢……也就是秋收之前,我去我家地里看庄稼,正好碰见你媳妇和魏老大从苞米地里出来,你媳妇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呢。我看得真真的呢!”
魏老三眼睛都直了,呆愣了半天,才骂道:“我操她妈的,我这不是有当王八又当兔子,里外倒档穷吗?魏老大也太他妈的不讲究了,咋竟吃窝边草呢?”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咋会发这么大火气呢?”李香云暗自得意,语气却是讥笑地说。
另一种嫉火烧着魏老三,反倒顷刻间激发了刚才因为说话有些萎蔫的东西,一种扭曲的变态让他顿时野性起来。他一把拉过李香云,说:“我不在意,她愿意让谁操就让谁操,今晚哥哥就稀罕你……来,我们干我们的!”
窗外的王金贵顿时热血沸腾,手里握着棍棒和那个刀把子……
魏老三多疑的心里得到了印证,他相信了李香云的话,确信自己的媳妇丘雅贤也被魏老大给干了,他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原本就膨胀得变态的邪欲更加扭曲,他要狠狠地干李香云,找到某种心理平衡,他渴望一种更狂猛的发泄,不仅仅是欲望的发泄,也是一种变态心里的发泄。
他已经等不及李香云慢慢地脱去衣服,就把她拖进被窝里,三三下两下就野蛮地把她没有脱完的衣服一件不剩地扔到了一边儿。
李香云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身体,双腿就被他的膝盖分开了,她惊恐地闭上眼睛。
魏老三膨胀得空前粗壮的孽物像野兽一样凶猛地闯进李香云还没有开合的那道缝隙里,一种被硕猛的胀裂疼痛,让李香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魏老三更加得意,接连几次猛进猛出,李香云身体战栗着,嘴里“嗯啊”不断地叫着。
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王金贵从天而降一般地站在正交合的男女的头顶,左手握着一根木棍,右手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眼睛里喷着火焰对视着炕上正搅动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
魏老三和李香云都顿时懵了,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但很快他们都认清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现实:王金贵回来了,就怒不可喝地站在他们的头顶。
魏老三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个膨胀的孽根当时就在李香云的身体里萎蔫了,他急忙拔家伙坐起身,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说啥好,眼睛惊恐地望着王金贵手中的两样兵器。
李香云脑袋嗡地一声,面色羞红,心间掠过可怕的预感:完了,全完了,一场可怕的悲剧就要发生了!她本能地坐起身,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愧,急促地对王金贵说:“金贵,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要冲动啊……你听我一会儿和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