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魏老二什么也不在意,唯有那被箍裹的灼热的快感淹没着他的这个身心,那是天塌下来也欲罢不能的执着,他暴怒地叫着,“过一会再来查,老子忙着呢!”
随之,身体动着,嘴里叫着。
银凤借机也在大叫。
银凤儿心里也一阵紧张:查房?扫黄?捉奸?但马上又释然了。扫黄怕啥?还有魏老二呢反正自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捉奸更不怕,那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今天临来之前,她故意在魏家门前招摇,就是为了透露今晚的奸情呢。可不知道自己放出去风有没有预期的效果?姐姐金凤儿也会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魏老二家里的。魏老二媳妇马兰芝回来捉奸吗?很渺茫,这黑天瞎火的,离县城几十里路,她会有胆子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找到的!
她一边应付着魏老二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撞,一边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渴望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脱出去,她更加夸张地大叫着。
但魏老二却没有终止的意图,更加猛烈,恨不能立刻开闸喷出去,但离喷射还很遥远呢,那家伙在里面运动的有条不紊。银凤儿显得很惊慌地对身上的魏老二说:“二哥,快停下来吧,万一是派出所的怎么办?我们是要被抓的!”
魏老二哪里肯停下来,加快频率,一边疾风骤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就算是掉脑袋我也要干完呢,宝贝儿,你都要夹死我了,真的销魂了……你不快乐吗?啊?二哥一定让你过瘾吧?”
这时,敲门声更激烈起来,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叫着:“快开门,再不开的话,我们自己进去了!”
魏老二的又一次狠命的长驱直入差点把银凤儿疼得晕过去,她大叫了一声忍过来。随着门外的更大声响,她伸手向下推着魏老二,嘘嘘说道:“二哥,人家都要进来了,你还这样有心情玩着!你快下去,让人捉奸在床就都完了!”
可魏老二就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竭尽全力也推不动他,而且那个孽物就像窠在她的身体里,一下比一下更稳健,更凶猛。疼痛不断地升级,她忍不住大叫着,同时还在哀求说:“二哥,你快下去啊,说不定是你老婆来捉奸呢。被她捉到还有你的好吗?啊!”
这样的话魏老二更不在意,他嘴里喷着热气:“嘿嘿!要是她来了,我更不怕呢!再者说了,她会来吗?她敢来吗?宝贝儿,你啥也不用管,你就管用的你的功夫活紧紧地裹着我……”
魏老二确实什么也不顾了,就算是天塌地陷发生,他也要把这奔涌的欲望喷射出去。
房门“咔”地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前面的正是旅馆的那个男服务生,手里正握着房门的钥匙,眼平静地望着床上那幕对于他来说屡见不鲜的情事。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魏老二的老婆马兰芝。
那个服务生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马兰芝,问道:“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男人?”
马兰芝颤着声音说:“是他!就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那就没我啥事儿了,大驴种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家的内政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马兰芝满眼火辣辣地望着床上那揪心的一幕:魏老二肥壮的身躯正爬在银凤儿娇嫩的身体上,呼哧带喘地狂猛地拱动着,见她站在屋地上,还如若无人的继续着。
马兰芝头脑嗡嗡响了一阵子,颤抖着嘴唇总算发出声音来:“魏老二,你给我下来,跟我回家!”
马兰芝刚进来的时候,魏老二也确实吃惊非小,这是出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紧张得愣了片刻,就想结束这次快乐之旅。就在这时身下的银凤儿却使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功,暗自发力紧紧地吸吮着他那根由于紧张而稍显萎蔫的孽物。银凤儿先前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样的苦痛折磨,可当她看到进来的果真是马兰芝时,猛然间报复的欲望又她改变了主意:就当着马兰芝的面继续那样的事情。于是她使出了王家女人与生俱来的阴柔之功,把魏老二的孽根牢牢地吸住,让其在快活欲仙的沉醉里难以自拔。
魏老二果然快乐在生死之间,就算世界末日到来也不会动摇他此刻的仙侣征程。耳边听着马兰芝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也无动于衷,继续长枪大棒地冲刺着,整个意识都聚焦在那快活无边的端点上。
马兰芝没有想到魏老二会这样有恃无恐,顿时被醋潮和愤怒汹涌地激荡着,她疯了一般窜到了正在忽闪的破床边,叫喊着:“魏老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给我下来!”
下来?魏老二觉得那样比死了还难忍受。他丧心病狂地喘息着说道:“你等着吧,等我干完了就下来了。啊?你在旁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