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黄昏的时候,魏老六骑着摩托车来到村政府,除了把那部微型录音机交给他,让他继续偷录魏老大在村政府玩女人的声音这件事以外,还秘地交给他几包药面,告诉他在魏老大每次睡王家女人之前,把药面偷偷放进魏老大喝的茶里。
老魔把录音机接过来,却不肯接那几包药面,惊恐地说:“你让我害黄主任,我可不敢啊!老六兄弟,你是知道我在村政府谋的这份美差是要靠黄主任成全的!”
魏老六缓和语气说:“你他妈的想哪去了?我会害我自己的大哥吗?你以为这是毒药啊?这不是毒药,这是春药。我这不是在害我大哥,我是在给他增添快乐呢!”
老魔迷茫地眨着眼睛,问:“可你这样做是为了啥呀?不会是为了给你大哥快乐那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为了折磨王家金凤儿!不是要害我大哥,你不要担心,尽管去做!”
魏老六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得意:这叫一箭双雕之计,既让金凤儿受罪,又会慢慢把魏老大燃烧得废掉,一点一点就和我一样变成一个不中用的太监。
老魔还是在迷惘,问:“折磨金凤儿,这药面给你大哥喝了,怎么会折磨到金凤儿呢?”
魏老六骂道:“你他妈的傻呀?怎么什么都不懂呢?难怪三四十岁了还讨不到老婆!我给你的那些药是进口猛药,男人服下了会让身下的老二硬的像钢管儿,干一个小时都不会软下来,你想想,像金凤儿那样的小姑娘会受得住那样硬物的冲撞,准会干她个半死呢!这回你明白了吧?”
老魔明白是总算明白了,可还是惊恐,说:“可这要是让主任知道了,他是不会答应我的,你不知道他对王家金凤儿有多好,他不会容忍别人害金凤的,他要是知道了我做的手脚,那我可就彻底完了。我可不敢那样做!”
“你偷偷地放进他的茶水里,他怎么会知道呢?那药面是没有多大味道的,他不会察觉的,你就尽管去做,不会有事的!”
魏老六又把药面的小包递给老魔。
老魔还是不敢接,说:“万一主任知道了,他不会饶恕我的,那样我的饭碗就砸了!我冒这样的险,我是图啥呀?”
“你说你图啥?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吧,我说过,要是你帮我做了一件大事儿,我会把白薇借给你睡一夜的!难道你真的不想睡白薇?那白薇可是个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呢,你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体有多诱人呢!你要是能和她睡一夜,你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老魔眼睛里闪着痴迷的亮光,喉结滚动着咽着吐沫,脑海里想象着自己爬在白薇身体上的快活情景。他终于伸手接过那几包药面,看着魏老六,问:“我要是真的帮你做了这件事,你真的会把白薇借给我睡一夜?”
“那当然了,我说话是算数的。但你至少要帮我做五次这样的事情才够交换的条件,而且,我还要验证你是不是真正做了,之后才能让你睡到白薇的!”
魏老六鹰眼里是狡诈的光。
老魔困惑地眨着眼。“验证?你怎样验证呢?我已经做了,可你要是说没做,我也没办法的呀?”
“我还会和你打赖?只要你做了,我就一定会兑现的。至于验证你做没做,那很简单……”
魏老六指着老魔手里的录音机,说,“就凭那里面偷录的声音判断……要是魏老大真的喝了这药面,他干金凤儿的效果是不一样的,我就要听金凤儿的叫声是不是疼痛难忍,如果她叫得很惨,就说明你把药给魏老大喝进去了!以前那两次的录音我都留着呢,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老魔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诱惑大于忐忑,心里决定做了。但他又担心另一件事,问:“可白薇又不是一件东西,你说让她陪我睡她就能答应啊?”
魏老六狰狞地一笑:“真让你说对了,她就是我的一件东西,我随便怎样发落她都行,这个你就放心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也达到了那样的效果,我一定会让你睡到白薇的,我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打赖的,你尽管放心!”
此刻,老魔最想听到的是屋内金凤儿被魏老大干得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他将耳朵紧紧地贴着玻璃……
就在屋内屋外都在翻云覆雨的美妙时刻,院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魔惊觉地回过头去,黑暗之中走进来一个人影,样子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形。老魔无限懊恼地停止了手中快活的动作,从裤裆里抽出来,急忙向西房山处溜去。
进来的人是鲍柳青。鲍柳青进到村政府的院子里,心情顿时有些紧张,尽管她一路上已经想好了怎样把金凤儿叫出来,但来到近前她还是慌乱羞愧,有些不知所措。一路上她已经吓了半死,尤其是经过狐狸洞沟的坟地时愈发毛骨悚然,难免不想起那次给丈夫上坟被一只狐狸吓晕,又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当然,现在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黄大有了。总算提心吊胆地来到村政府的院子里。更让她惶恐的是,他朦胧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村政府的执宿室窗前溜走了,她当然知道那是偷听的人。
但鲍柳青已经顾不得很多了,王二驴天亮就要离开家,务必尽快把金凤儿叫回去和哥哥见一面。
鲍柳青心里急着已经来到了已经关了灯的执宿室的窗前。可来到近前时,她心里一缩惊呆了,里面正传出来女儿金凤儿凄惨的叫声。鲍柳青顿时心里在流血,女儿竟然被魏老大糟蹋得这样痛苦不堪,魏家的畜生都是没人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