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王家女人心里肯定不会情愿的,她们在那上面签字,也是被我们给逼的吧?”魏天成不是心底仁慈,而是他的胆子比较小,唯恐弄出啥官司来。
魏老六狰狞一笑:“不管她们是不是愿意,反正在上面都签字了,只要签字了,就是愿意的。嘿嘿,不管她们是不是愿意,这两个晚上也已经把她们给糟践了!”
“六叔,王家女人都被你们给糟蹋了?也包括那两个小闺女?”
“嘿嘿,没有那两个小闺女,那还有啥意思?第一天晚上,我们轮的是那个金凤,今天是第二天晚上,轮的是银凤,开那个金凤的苞可惜你没赶上,今天晚上啊,那个银凤也很美妙,虽然是已经被六叔我一年前就开苞儿了,可是和闺女是一样的,今天晚上啊,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先打第一炮!”
躲在客厅门外偷听的陈玉婷惊得目瞪口呆,她差点惊悸得心都要跳出来。魏家男人竟然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难怪魏天成一提起这件事就支支吾吾的,魏天成只和她说,王二驴被判了十五年,王家赔偿魏老五魏老六二十万元的损失,没说要怎么报复王家的话。原来发生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王二驴他在监狱里知道家里的亲人这样的悲惨吗?可是自己现在担忧的也没意义啊,连王二驴在哪个监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直想去探望王二驴,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里服刑,几次问魏天成,都没得到答案,她当然知道是魏天成不想让她去探望王二驴,就故意不告诉王二驴在哪里。
陈玉婷想到了正在里面和魏天成商量今晚禽兽事的魏老六,顿时眼前一亮:能不能想法在魏老六嘴里问出王二驴的下落?
陈玉婷感觉里面的卑鄙密谋已经要结束了,她听清楚魏天成已经答应今晚去乡下参加糟蹋王家女人的行动了,估计魏老六就要走了,陈玉婷故意咳嗽了一声,在门外站了片刻,就推门进去了。
陈玉婷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问魏老六:“六叔,你找天成到底有啥事啊?”
由于陈玉婷的哥哥陈鹏是魏老六作恶的靠山,魏老六对这个侄媳妇时刻是不敢放肆的,就急忙遮掩说:“我是来找天成给办一件事情,已经谈完了,呵呵!”
陈玉婷想借题发挥,就显出很关心的样子,问:“六叔,一定是为了你们和王二驴官司的事情吧?”
提到这个话茬,魏老六的身子顿时矮了半截,心里的自卑又泛滥着。这个时候他更加感觉到裤裆里没有了男人的命根子,站在女人面前是怎么样的尴尬!但他又必须找回一点点尊严,就说:“不是为了那事,那场官司已经了结了,王二驴已经被判了十五年,法院判决王家赔偿我们二十万的损失,王二驴这辈子是完犊子了,他们王家也完犊子了,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确定了王二驴真的被判十五年,陈玉婷的心里被刀割了一下,她更迫切地想见到王二驴,她稳定了一下情绪,不露声色地问:“王二驴已经判刑了?那他现在关在哪个监狱里啊?”
魏老六没有任何警觉和防备,就随口说:“当然他被判刑了,眼下已经在劳改队服刑了!”
“劳改队?哪个劳改队?”
陈玉婷由于急促想知道,就直接问出来。
旁边的魏天成显得紧张,他终于明白陈玉婷进来主动招呼魏老六的目的了,是想探听王二驴的下落。魏天成赶紧找机会向魏老六使眼色。
魏老六却没看见魏天成的暗示,只是看着陈玉婷,就顺口说:“王二驴被发配到石岭子劳改队去了,就是省城附近的那个……”
魏老六说道这里似乎有点好,问,“侄媳妇,你问这个干嘛?”
陈玉婷急忙遮掩:“哦,我是随便问问……”
但她的目的达到了,就转身出去了。
魏老六刚走,陈玉婷就和魏天成说两件事:“魏天成,我刚才已经听到你们在客厅里说什么了。你们魏家人真是禽兽,竟然对王家人做出那样的禽兽事儿,就不怕报应?”
魏天成一惊,但马上辩解说:“那是王二驴惹的祸,他割了魏家两个男人的命根子就白割了?她们家的女人是在替王二驴还债,那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怪吗?哦,我明白了,你心里已经把王二驴当你的男人了,他的家里人受委屈你心疼是吧?”
“魏天成,我不想和你废话,我只告诉你,今晚你不许去罪孽,以后也不许去!”
“我是魏家男人,当然要去了!”
“你去可以,但我会马上和你离婚的,还要把这个孩子不是你的秘密说出去,你去吧!”
魏天成顿时瘫痪了,说道:“好,好,我不去!”
“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我就要去劳改队探望王二驴!”
陈玉婷看着他。
“啊?这个可不行,我不能答应,你不能去看王二驴!”魏天成恐慌地叫道。
陈玉婷满眼的执着,说道:“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以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这回我知道了,你是阻挡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