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六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狞笑着说道:“小妞儿,你说的真对!我们就是畜生,今晚你就掉进畜生堆里了,一会儿呢就知道畜生糟践你这嫩肉是什么滋味儿了!”
“早晚你们会得到报应的!你们不得好死!”
金凤儿此刻澎湃着视死如归的感觉。
魏老四望着美妙娇嫩的金凤儿,倒是产生了一丝怜香惜玉的感觉,说:“金凤儿,看样子你真的不害怕呀?你知道你今晚要经历什么吗?”
“有一条命冲住你们了?还能怎样呢?”
金凤儿看着魏老四。
魏老六又凶恶地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声音:“会那么简单吗?我们不要你命,我们要让你活着受罪!但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大哥王二驴吧,你是替他在受罪呢!”
金凤儿瞪着魏老六,想起了这个畜生遭贱妹妹银凤儿的可恶,愤然地说:“我就算是替我二哥受罪也值得了,起码我二哥把你给变成了太监了,你再也不能对女人作孽了!你都不是个男人了,你还舔脸儿在这说啥呢!”
魏老六像是被什么引爆了,他蹚地一脚把椅子蹬出老远,弹簧一般窜起来,怪异地直奔靠西墙的一个高低柜儿,噌地从里面抽出一根一尺多长,鸭蛋粗细的擀面杖来,然后凶恶煞般地来到金凤儿面前,红着眼睛晃动着那根擀面杖,狞笑着说:“我操你妈的!你看看这是啥?老子是没有那玩意了,插不进你的小洞里了,可老子有这个!你想想,这根硬棒捅进你的小洞洞里去,会是啥滋味呢?这家伙可比老子丢掉的肉棍可硬实多了!操你妈的,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是啥滋味儿!”
魏老六猛然托起金凤儿的身体,像甩包袱一样摔到了炕上,然后就去扒扯她的裤子。本来魏老六是准备用魏天成给他的电棍的,却被魏老四给夺下来了。
魏老四为首的哥三个急忙上前拉开了恼羞成怒的魏老六。魏老四低声说道:“老六,你不会是疯了吧?你这样会弄出人命来的,大哥可是交代过了,不能把事情弄大了,那样谁也兜不起!不管咋弄,最好是不能弄出外伤来,你看你这根擀面杖插进去那还不捅死她呀?老六你激动啥,一会儿我们先替你出气,然后你再慢慢折磨她!你不是说让她生不如死吗?”
魏老二也过来说:“老六,你不能莽撞,弄出人命来那可是自己兜着,那样你连折磨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魏老六喘着粗气,但他没有再继续野蛮。魏老三趁势夺下他手中的擀面仗,偷偷交给愣在门后的白薇,意思是让她悄悄拿到东屋去藏起来。白薇当然愿意这样做了,急忙溜出屋子,销毁这根孽物去了。
金凤儿又重新站回到地上来,对他们怒目而视,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魏老六虽然没有得逞那样的野蛮,但他还是对那哥四个咆哮着说:“不管咋样,你们还是快点开始吧?等你们弄完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她,这个小骚玩意还挺犟!我倒要看看谁犟得过谁?我操你妈的!”
嘴里骂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金凤儿。
魏老三趁机走过来笑嘻嘻地摸着金凤儿粉嫩的脸蛋儿,说:“小宝贝儿,不要怕,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和你娘一起入了洞房,多高兴的事儿啊!你比你娘还要有福气呢,你娘只做刘大茄子一个人的新娘子,可你呢!五个新郎官伺候你一个人!哪个女子能摊上这样的好事儿啊?”金凤儿厌恶地狠狠推开了他的手。“呸!禽兽儿,你也不会说人话啊!”
魏老六越发激怒,冲着躲在门边唯唯诺诺的白薇命令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上炕铺被?把咱家的新被褥拿下来,今晚哥几个入洞房!快点,我操你妈的!”
白薇忙不迭地上了炕,低垂着眼,动作却很麻利地从被厨下面掏出了一床从来还没有盖过的崭新被褥,小心翼翼地铺好,又拿下一个枕头放在上面,就急忙下地。她下炕把脚插进鞋子里那一刻,不可避免地与金凤儿的目光相遇了。
那时金凤儿对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和嘲弄,似乎在说,原来你连一条狗都不如啊!起码那一刻白薇就那样悲惨地理解着金凤儿的眼。白薇急忙避开了金凤儿目光,灰溜溜地地又躲到屋角去了。她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只能那样揪心地站在那里看着就要开始的兽性。
魏老六凶残地看着依然站在屋地上不动的金凤儿,骂骂咧咧地说:“小骚玩意,你咋还不上炕?你是等哥几个动手你才舒服吧?嗯?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魏老四一副温和的面孔拍着金凤儿的肩。“金凤儿,你既然来了就乖乖地吧!我看得出你是个很钢烈的女孩子,可你再钢烈还能钢过我们吗?我们哥几个的玩意毕竟要进入你的身体里去,但怎么进法儿,那可是有说道的啊!你要是乖乖顺顺的,你会减少疼痛的,你要是逆着来,那你可就吃苦了!听哥哥的话,乖乖上炕,自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在被窝里等着!啊?快上炕吧!”
金凤儿环视了一下周围饿狼般的眼睛,咬了咬牙,开始满眼悲壮地脱鞋上炕。然后颤抖着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金凤儿坐在被子上,解扣子,脱上衣脱裤子,那姿态很从容。在魏家恶虎的眼里,这是识时务,乖顺。但在金凤儿的心里却是激荡着一种代人受过的安慰,忍辱负重的悲壮:为了那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二十万,为了大哥早一天出狱,为了二哥的安全,为了王家人长久的生存繁衍,为了一年以后的云开雾散……总之,她横下一条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死都不可怕,活着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