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蕊色紧张地来到魏春柳跟前,低声说:“姐,你出来一趟,我有要紧事儿和你说!”
魏春柳怪地看了她一会儿,便跟着魏春蕊出了刘大茄子的院子,来到房东边的两颗柳树下。
“小蕾,啥事儿这样秘兮兮的呀?”
魏春柳把双手插进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一副野蛮女子的姿态。
魏春蕊一手扶着树干,倾斜着美妙的少女体态,色紧张地看着堂姐。“姐,有一件事儿呢知道不?”
“啥事儿?”
魏春柳更加好,狐媚的眼睛盯着她。
“你没听说咱们魏家和王家女人们签了一份合同吗?”
魏春蕊审视着魏春柳,心里想:好像她真的不知道。
“合同?没听说啊!是不是法院的那个判决书啊?”魏春柳皱着弯弯眉头。
“不是那个判决书!是一份特殊的协议,协议的内容是……王家女人陪咱们魏家男人睡一年……那二十万赔偿款就抵消了!”
“啊?会有这样的事儿?”
魏春柳确实很惊讶,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儿呢。但她只是惊讶而已,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
“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早晨你爸来我家和我爸在东屋偷偷说起这件事,我就在门外偷听,听得一清二楚的!当时把我吓够呛呢!”
魏春柳惊讶过后,很快就不以为然了。“这你有啥害怕的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王家还不上那二十万,用她们家女人来顶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依我看啊,睡一年觉就顶了二十万,那还是便宜了王家呢!”
魏春蕊色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看着她们,就低声说:“姐,我听你爸和我爸偷偷说的那意思,不仅仅是让王家女人来陪睡觉那样简单啊,是要狠狠地糟践她们!……我都有点说不出口呢!……说是每个晚上,大伙轮奸一个王家女人,你说,那也太残忍了!”
魏春柳蠕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心里不但没有感到恐怖和残忍,相反倒是有些兴奋,说道:“那有啥残忍的呀?那叫报仇!王家女人就该受到那样的惩罚!我倒感觉这样很解气呢!”
“啊?”
魏春蕊无限惊愕地望着面前这个心思阴险的堂姐,半天说不出话来。总算颤着嘴唇,说,“可王家的金凤儿和银凤儿才十八岁呀,和你我的年龄差不多呀,还和你是同学呢,你不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吗?”
魏春柳冷笑说:“有啥于心不忍的?谁让她二哥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小蕊,你想想咱五叔和六叔受的那份罪,你就不觉得于心不忍了,咱五叔和六叔还都不到三十岁,就被王二驴害得不是男人了,这样的仇恨还小吗?就算把她们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呢!”
“可那是王二驴一个人做的孽呀,与他家里人没关系呀!”
魏春蕊还是心灵不安地说。
“咋就没关系呢!王二驴做了那么大的孽,才判了十五年,好歹判给咱们二十万,可那二十万王家根本还不起,难道就那样拉倒了?只有把王家的女人狠狠地糟践了,咱们才能出了这口气!你说是不是?你没有必要可怜她们!咱是魏家人,要记住仇恨!”
魏春蕊毕竟是魏家的血统,又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被魏春柳这样一教唆,心里也觉得王家人是不值得怜悯。但她也不是为了怜悯王家女人才来和柳柳说这件事的,她又说:“姐,就算王家女人们不值得可怜,可咱们的父亲做那样的事儿也对不起咱们的娘啊!我来找你就是想商量一下,这件事儿咱们该不该和咱们娘说?”
魏春柳毫不犹豫地对魏春蕊说:“小蕾,这件事千万不要和你娘说呀,我也不会和我娘说的!你不要觉得你爹和我爹做这件事是背叛和出轨的行为,他们是在为五叔六叔们报仇雪恨!千万不要阻止他们。咱们要想办法瞒着你娘和我娘,等把王家女人都糟践完了,她们再知道也晚了!”
魏春蕊原本晶莹的目光也变得污浊了,她点了点头说:“嗯,那就依你,我不和我娘说起!”
魏春柳眼睛里又亮光一闪,问:“他们哪天开始惩罚王家女人?在哪里糟践她们?”
“就是明天晚上,在五叔家里,那天晚上遭殃的就是金凤儿!”
魏春柳诡秘而兴奋地低声说:“明天晚上咱们去五叔家偷听怎么样?”
“行啊!”
魏春蕊也兴奋起来。
这就是魏家女孩子,继承了魏家兽性血统的魏家人。但她们这样毫无同情心地幸灾乐祸的时候,做梦也不会想到,后来王二驴复仇的时候,她们也经历了比这更惨的摧残。
但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