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K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显然已经以情人自居了。
鲍柳青对这一声宝贝心里是反感地一激灵,但嘴上似乎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接着他那个话茬说:“你好像不打自招了?你和女会计对账我吃啥醋啊,再者说,就算不是对账与我有啥关系?我干嘛吃你们的醋啊!”
说着她已经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齐老K依旧拉着她的手,用脚踢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宝贝儿,以前是没啥关系,从今晚开始,我们就有关系了!以前你只是在我的梦里,看得见摸不着,醒来的时候一场空啊!有一次梦里,我还真的爬上你的身体呢,可还没等插进去就他妈的被什么搅和醒了!真遗憾啊!”
“你咋这么色呢?一门心思想说这些肮脏的话,那肯定是你编的瞎话吧?我这样一个半老女人值得你那样梦寐以求?”
鲍柳青涨红着脸,忍受适应着男人在这个时候的一贯淫言秽语。
“不是编造的!绝对不是!我真的没少梦见你啊!我也不知道为啥对你这样一往情深,可能前生我们就不是一般的关系吧!”
齐老K被肥肉挤得很小的眼睛里闪着冲动的亮光。
“你可别说的那样肉麻了,我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嘴巴都抹了蜜,无非就是为了那一件事吗!”
鲍柳青力图调解自己拘谨的心态。
“宝贝儿,你咋就说男人那样呢!难道你们女人就不渴望那方面的舒服快乐?”
齐老K的手已经转移到她的大腿上,尽管是隔着裤子,还是贪婪地抚摸着。
鲍柳青娇羞地低下头,颤声说:“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没出息!有啥可舒服快乐的?不就是你们发泄那点事儿吗!”
齐老K惊异地看着她。“宝贝儿,看来这些年你的女人是白做了,竟然没有体味到那其中的快乐?你是在你男人身上没有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仙般的满足吧?怎么会是男人发泄那么简单呢?女人是水,男人是鱼,交合在一起那叫鱼水之欢!彼此都欢快!你是没尝到那美好的滋味儿吧!那今晚,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也别白做女人一回呀!”
鲍柳青含羞不语。她当然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但那种情态只能是自己的男人才能给的。别的男人都是禽兽。魏老二,刘大茄子都是禽兽,眼前这个身体肥壮得让人生畏的男人也好不了哪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野兽影子。
鲍柳青下意识地偷看着那张双人木床。齐老K准备得可真充分,不但被褥已经铺好,就连两个枕头都摆在一起了。
鲍柳青偷看床的微妙眼被齐老K捕捉到了,他目光色色地盯着她的脸。“咋了?着急了吧?是不是被我描述的情景陶醉了?那就快点吧!”
然后他笨拙地站起臃肿的身体,就要去拖抱鲍柳青坐在椅子上的丰腴的身体。
鲍柳青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马上浮现苞米地里那个野兽托着自己身体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的惊怵情景。她敏感地站起身,惊乱地说:“不要!我自己上床!”
齐老K嘻嘻地笑着:“这就对了吗?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就像洞房花烛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要珍惜这每一秒的好时光啊!”
鲍柳青已经坐到了床边,看着他一堵墙一般的身体。“嗨!我们这不过是偷情而已,有那么美妙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齐老K开始站在那里解花格衬衫的扣子,眼睛痴迷地盯着坐在床沿上态羞涩的鲍柳青。“宝贝儿,说句真心话,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陶醉的夜晚了,就算我新婚的那个晚上,也没这么高兴过呢!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心爱的新娘子!”
说话间,齐老K已经把衬衫脱下,扔到对面的办公桌上。
鲍柳青望着他满身肥牛一般的茧子肉,心里一阵惊恐,怯懦懦地说:“那.....你今晚可要对我温情些呀!不准你动粗鲁!我不喜欢畜生一样的男人!”
鲍柳青的情态让齐老K心旌摇荡,忙不迭地说:“宝贝儿,你尽管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
齐老K又急促地解开了裤带,同时眼睛灼热地盯着鲍柳青,催促说,“宝贝儿,你咋不脱呀?难道还等我动手吗?那样也好,一会儿我亲自为你轻解罗裙,那样更有滋味儿啊!”
无奈之下,鲍柳青只得开始行动,她色羞怯而慌乱地脱着衣服。她心里更多盘算的还是怎样减轻今晚的苦痛。为了拖延那硬物晚一些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没有以顺从的姿态把衣服脱光,而是下体穿着小裤衩儿,上身穿着一件红色抹胸的跨栏背心,就上了那张双人木床,掀开被子躺在散发着一种怪味的褥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