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灯熄灭了。
传来了李二云的娇嗔声:“不行吧,人家身上正多着呢!别弄出啥病来!”
“香云,不行也得行啊!明天我就要走了,说不准一个月也难回来一次呢!”
“我是怕你不行,你已经很久没真正进去过了,弄得人家难受死了!”
果然,王金贵这一次虽然比前强点,但还是显得力不从心,勉强进去了,却没几分钟那东西就泻出去了。惹的李香云难受的直抓大腿……
第二天,王金贵就背着行李离家去了白城,他离开家门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回头看,心里是忐忐忑忑的,总觉得自己离开后,家里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三天以后的一个早饭后,魏老五和魏老六满脸凶恶地来到了只剩下女人的王家。
以鲍柳青为首的王家女人们顿时慌乱起来,就像可怕的魔鬼突然降临到家里。鲍柳青心里猛然沉下来。或许,预料和惶恐中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地来临。
那时候,王家女人们正在吃早饭。看着两个恶魔站在门口,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筷子,等待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鲍柳青见只有魏老五和魏老六两个人,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这两个恶虎已经是没有了孽根的太监,不会发生那些她所担心的事情,顶多是来索要赔偿款的。她眼懦弱地望着两个凶恶煞般的男人。
尽管两只虎的眼睛里还是平日里那种傲慢野蛮的光,但他们的身体的威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让人望而生畏了。连魏老五和魏老六自己也感觉到了精气的丧失。难怪都把男人的那玩意比作命根子,确实是支撑着男人身体的命根子。那个命根子没有了,不仅裤裆里空了半截,连身体似乎都被掏空了,腿有些软,腰更挺不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底气不足。
屋内的气氛紧张而死寂。魏老六努力挺直了腰杆儿,不管怎样他都感觉自己依旧是傲视群羊的一只猛虎。他用鹰一般的眼扫视着王家的每一个女人,最后把目光放到孪生姐妹之一的银凤身上。
银凤上身是一件半旧的花格半袖衬衫,饱满的胸因为特别紧张而微微起伏着,更显出妙龄少女的千般妙韵。尤其是那张嫩白而又不失红晕的面庞,如花骨朵般妙不可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光。
魏老六死死地盯着银凤。这是他曾经蹂躏过的娇花美朵,他回忆着自己曾经雄壮的大家伙挤进她狭窄的缝隙里的快活情景。但眼下裤裆里已经空空的了,什么也没有了,那样的美妙今生就与自己无缘了,此刻回味着那样的野性妙趣,也丝毫感觉不到那血液横流的的冲动了。这一刻,他唯有无边的仇恨在泛滥着,那是一种撕碎一切美好的扭曲心态。
银凤已经被他这可怕的眼吓得躲到了娘的身后。那一次被这个禽兽糟蹋的经历,她一生都会刻骨铭心的,那是撕心裂肺的屈辱的痛……
魏老六的嘴里发出两声怪异而阴冷的干笑:“银凤,看来你还在怕着我?但你不要怕了,你哥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玩意了,再也插不进去你那个小沟沟了!”
银凤满面羞红,眼睛望着脚下。
李二云猛然墩着饭碗,看着魏老六,说:“魏老六,你身下面都清净了,可为啥嘴还是那么不净呢?有啥事儿你就说呗,何必这样侮辱一个小姑娘!”
魏老六眼凶恶地打量着李香云。“我草你妈的,你和谁说话呢?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先把你给干了!可你不要着急,会有人替我代劳的!”
鲍柳青勉强赔笑,说:“两个兄弟,就不要和孩子们一般见识了,你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吧?”
魏老六鹰一般的眼睛开始移到鲍柳青身上。“那好吧!我就说今天的正事吧!可能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我是来拿那二十万的!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鲍柳青全身哆嗦着,声音也颤抖:“六兄弟,你可真能开玩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凑不够那二十万啊!咋也得容期缓限啊!”
“好啊,那就按法院判决书上那样偿还吧。五年还清,今年你就先拿四万!这不算我们逼你吧?”
“可……四万我们也没有啊,现在就算是四千恐怕也凑不上呢!”
鲍柳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一直也没吱声的魏老五暴跳起来:“那你们想咋办?不会是你们没钱,就拉倒了吧?你儿子把我们都废成了太监,想蹲十五年牢就结清了,那好使吗?你们就算卖儿卖女也要赔偿我们的!”
“我们当然要陪了,可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钱啊!现在已经求借无门了!没有谁肯再借给我们一分钱了!”
鲍柳青满眼绝望,她真的不敢想会怎么了结这件事。
魏老六更加暴怒起来,他做出了一个野蛮的举动,咔地解开了裤带,唰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胯间被阉割后的残垣断壁:那是两个干瘪了的肉蛋蛋,上面是齐刷刷的青紫色的醒目疤痕。他指着自己的胯间,用仇恨眼射着对面的王家女人们,嘴里叫骂着:“草你妈的,你们这些女人看看,我一个才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王二驴让我生不如死,是他做十五年牢就能抵消的吗?他坐牢了,这笔债就要你们来偿还了!我也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你们都给我抬起眼睛看看,这笔血债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