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又做了一个健美动作,两块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闪着黑红的光,像两块坚硬的盔甲,脸上充满了强壮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见我还是没说话,就又回去卧推架给那个光头做卧推保护了。
魏天成坐在铁馆里,木楞楞地看着王二驴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浑身大汗地走进更衣室,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
魏天成鼓起勇气,站起来,走进更衣室。这里没有淋浴设备,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的功能,汗臭更加浓烈了,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他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听到里面有人说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搞上床了没有啊?”
“肏,俺把她带回家,开始还挺别扭,咱把她往怀里一搂,让她捏了捏咱身上的肉块子,小娘们当场就软了,骚货一个。”
“嘿嘿,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水儿多不?”
“水儿多,逼不紧。”
“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再说了,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
“操,扯你的牛蛋子,上次那个浪货,让你操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还说俺?”
“她都生过孩子了,能紧?”
“操他娘的,你个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好咧?”
“滚犊子,明天练腿,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要不没劲儿!”
“滚鸡巴大蛋!”
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脸上挂着淫笑,看到魏天成愣了一下,又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魏天成走进更衣室,里面就王二驴一个人,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微黑的皮肤,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那,魏天成知道,他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那是个怎样的硕物呀!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泛着黑红色的光,通体又粗又长又黑,如何形容呢?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棒子,只不过头特别大,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
魏天成死死地盯着王二驴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东西,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大鸭蛋一样的卵蛋,他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王二驴软的时候就有15厘米以上,而他的东西硬了都差得远,王二驴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魏天成的宝贝硬了却比食指粗不了多少。
“爷们儿,嘿!看啥呢?鸡巴有啥可看的?你没长啊?”
王二驴忍不住戏弄他。
又一次,魏天成被他从恍惚中唤醒,他知道,现在就是时候了,为了我和妻子的幸福,他必须充满勇气。
“长是长了,没这么大!”
魏天成为了找到话茬说那件事,必须接王二驴的话。
“日咧,你肯定是小玩意!”
王二驴显得憨厚的一笑,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俺的东西确实大,在咱们老家都有名,人家都叫俺驴鸡巴,听说鸡巴大有福,哈哈。”
王二驴那时心里得意地骂着:王八,俺要用这玩意操你媳妇,让你真正当王八,老子说过的话就要实现哩!
魏天成心里五味杂陈,是啊,王八犊子是有艳福,我即将邀请你去操我美丽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