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我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
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色我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我听到我自己的歌声轻轻在我们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太酸了吧?同学?我也知道有些酸,不过没办法,我那时正值青涩年华,喜欢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我的怀中。
我则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扶住了她软软的身子,只知道尽力的去品尝嘴中的美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嘴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再一看怀中的玉人,竟是声响全无,激动得昏了过去,我靠,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么容易昏过去的?看来平时不踢球光跳皮筋对身体不太好呀。
谢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现在又来一个,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
正胡思乱想之间,欧阳灵已经悠悠醒来,这一次她倒不急着从我的怀里离开了,像小猫一样老老实实的缩在我的胸前,抬着头幽幽的看着我,嘴里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我隐约听到最后两个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欧阳灵那有些慵懒的娇媚模样,我脑中却联想到谢佩昏迷后内裤上的水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约觉得那水迹和谢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关联,那么现在的欧阳灵是不是也出现了同样的生理现象呢?
看昏迷中谢佩的内裤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唯一需要的只是流氓的胆量罢了,现在欧阳灵却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裤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计。
欧阳灵下身穿的是一条淡黄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色的短袜只到脚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来跳皮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只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开一点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我一抬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块橡皮碰到了地上。
“灵儿,你先在桌子上趴一会,我把橡皮拣起来。”我看她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我见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头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合上了眼睛,看样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现在困了。
我没有立即行动,先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十几下,少女已经开始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几点才睡的,现在她背负了许久的心事已经放下,而且“回报”是如此热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了。
我见形势大好,虽说为她待我的情义而心动,可还是立即开始行动,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么。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我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阴道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体通过具有半渗透性的阴道壁上皮渗入阴道,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阴道管的静脉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性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我的好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我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
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像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