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复杂。
小姨子的处女之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身下蓬勃欲出的快感让我的大脑陷
入失神的迷乱,但我依旧记得最重要的,那就是女人的身体最终的作用,就是繁
殖没有经过性事的阴道之所以紧窄逼仄,最重要的用途不是为了快感,而是
最大化地阻止
?地?◢
精液的流失。这个功能只会随着生产和大量的交发生变化,也就
是日常人们经常说的「松」,所谓「送」的首要特征,就是即便射在阴道里面也
留不住,因为阴唇不再闭了。
可惜,小姨子的阴道明显更加紧窄,几乎什么都不会流出来。
?地?度
我只能庆幸她到现在什么也没做,让我还不至于将种子留在她的土地上。仅
仅是开垦一番,至少还能让我给自己一个即便混蛋却还说得过去的伪装吧!
只是事与愿违,在我思考的时候小姨子似乎也发现
点"b点
了什么似得,或许是下体
的干涸引起了她的不适,这一次竟在我的身上摇动起来。真是苦不堪言的转变,
本就到达临界点的我,这一次彻底崩溃!
不用感受也能知道我是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的,那种带着挤压的强迫般发
射的感觉是年轻的身体独有的赐予,如同多年以前我一次次在她的姐姐身体内做
到的那样。
当初妻子对此的形容是「爆炸」,而今我看的这一幕在则她的亲生姊妹身上
重演着。温霁的双眼笔直向上,像要用目光射穿屋顶,她的喉咙也是笔直的,却
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来。这具身体已经抽搐到了极限,表现出只有遭受强烈
的电击的人才会有的震颤,那是全身性的抖动。而夹紧我的身体的她的下身,此
时连同我的全部身体似乎都被她吸起来,原本已经清空了的弹仓竟被她生生抽取
出最后的储备,而后果就是我的大脑真的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仿佛被闷头一棍打
倒。
随即,我看到她昏厥般倒塌下来,整个身体落在我的胸膛上,口唇离我的距
离是,密不可分。我们就这样「吻」在一起,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似乎是因为被什么刺激到了,我迷茫地张开双眼,第一眼看到是正
在我身上耸动的小姨子温霁。她的乳房跳跃着,身上是细密的汗水,而表情却像
一个坚定的骑手般似乎要奔向远方。
骑手?卧槽,我醒了过来,才感到下体依旧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跃动着。我的
跑到依旧狭窄而艰辛,只是比之上次多了积分泥泞湿滑,但同样地情况是,上面
的骑手也在试探着马儿的大小,争取每次都能物尽其用,臀部抬起和落下的高度
大差不差总是基本比量着我的整根阴茎的长度。
这难道是天分?想到当初的妻子,我荒唐地想到。两姊妹在性事方面的水平
真是不一般的不相伯仲,而且各有千秋。
见我张开眼睛,小姨子嫣然一笑,居然说话了。
「姐夫……你喜欢么?」她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在我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怜惜。
妈的,岂止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男人的阴茎一样是心房的弱点!
我呼出一口气,却没有理会,这时候怎么反应似乎都不适。
「我还以为和小军那样了,就不是了……姐夫,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对
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射在里面了,我都留着呢……」
这什么情况?难道!
我终于明白她的阴道里的那种湿濡从何而来了,我们竟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
分开过,我一直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次果真成了事故了!
怨不得每次她都控制着距离,下面的小脑袋从来就没脱离过她的括约肌的束
缚,可是,这还不是全部!
「姐夫……你知道么?你已经……又射过一次了……就在里面,你真多……
而且到现在还这么硬……我觉得我都要……化了……」
一声婉转的啼鸣传来,是我终于不堪刺激,又射了。还好,我的阴囊如今已
经是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干瘪得像是墙上的挂历一样,再无一丝一毫的种子了。
然而,即便是最贫瘠的土壤,撒播下海量的种子,哪怕是歪瓜裂枣,也会长出来
一棵吧?这他妈正是我此时最为担心的,却似乎必然要出现的结果!
于是我只剩下苦恼。
小姨子再度昏迷过去,我知道她只是暂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所致,很快就会
醒来。但我不想再这么被她榨取,别的且不论,妻子来我又该作何解释?即便
前面有那些视频说明她是有问题的,但这么算账的作风,和那些市井泼皮又有什
么分别呢。
一码归一码,只是眼前这一码可怎么算呢?!
小姨子融化掉一般的身体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化掉了,全身像是骨头已经
消失一样,软的像是河底的淤泥。只是即便这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卡在她
的阴道里,而且隐隐作痛,似乎这么久的时间一直都被狠狠握着一般。
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竟是如此的紧,我必须将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撑住身体到
她的上面去才行。一来是这样方便我拔出来,二来我要是硬拽的话,且不说会惊
醒她,下身的疼痛也是一个很难承受的状况。
可是想是一事,做起来却困难无比。我动的时候倒不难,小姨子此时像是
死去般毫无反应,除了紧紧咬着我的阴茎的下身,一切都很顺利。
可我的力气已经消耗尽了,好几次差点就跌倒在她身上,我强忍着,用尽我
能想到的办法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不一会,我便大汗淋漓。
结的位置再次干涸,我低头看去,那里尽是白色的粉末状的残留物,一看
就知道先前经过了太多的交所致。小姨子的阴唇早就肿了起来,但因为上面并
无阴毛,光滑得像是玩具手办一样显出粉嫩的光泽。只是这光泽有点失真,近乎
半透明了,而皮下却又有血丝隐现其中,宣告着她已经经历了狂暴的冲击,成为
了一个女人了。
我的可耻的茎冠就是在这里被她死死咬的,后面的根部全都显露出来,只
有最后的光头埋在里面,还是出不来。
原本我想奋力一夺便告结束,可想不到,整条阴茎居然被拉成一条直的,依
旧悬挂着!这台邪性了(本人亲身经历,希望由此经历且读到此处的看客能够现
身说法)!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一下惊动了摊开在床上的小姨子,她竟哼了一声。
我悄悄捏住自己的阴茎,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想了片刻,干脆用手抖动起
它来。既然我们的边缘已经干涸,想必是粘连起来了,那么只要让他们再润滑起
来,或许就有希望了不是?
想的虽好,可还没动几下,我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妈的!
但我也知道时机到了,恨恨地向前一顶,也不管小姨子是不是会醒过来了,
快速向后一拔,真的将阴茎从她的阴道中抽离了出来!
像是打开红酒的塞子,卧室里响亮地传出了「啵儿」的一声,还有床上人因
为失去了我而下意识发出的呼声:啊!
也许是因为两腿掉了下来的原因,人虽没醒,却翻了个身,将身体收到了床
上。我连忙向他的阴户看去。
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阴唇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
着。只有腿根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器!如果不是为了繁育,怎么就这么滴水不
漏的?可惜当年没有好好看看妻子的这里,是不是也像她的妹妹这样的密闭。只
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找了个单子给小姨子盖上,我穿起一条短裤,忍着下身的
剧痛,快速向浴室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