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点燃一支烟,吞云驾雾之间隐显岁月的沧桑。岑筱薇在一旁看着我的侧面,
年幼时的两小无猜,加上时间的沉淀,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紮得更深了。
「左京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岑筱薇小心翼翼地问着。
「呼,还没想好,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留了个心眼,我也不知道岑筱薇问这话的动机是什么。
「那你打算和白颖离婚吗?」
香烟掉落在地上,我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岑筱薇,以后不许在我的面前
提这个人!」
看着我铁青的脸庞,一阵窃喜在岑筱薇的心头围绕。
「左京哥哥,你别生气,筱薇以后再也不提就是了。你知道吗,其实,如果
没有那个人的存在,我早就是你的媳妇了!」说到羞处,岑筱薇的脸颊映上两朵
红云。
我闻言一愣,「筱薇,孩提时代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一切,只歎造化弄人!」
「不!左京哥,我一直深深地喜欢着你,如果不是那个贱人,李妈妈早就撮
我们在一起了,我们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听我这么说,岑筱薇急了,开始
争辩起来。
「闭嘴!」一声怒吼发自肺腑,如果说白颖是我的伤疤,那李萱诗就是我的
逆鳞。如果说听到白颖两个字我是反感,那这会的愤怒已经很好地解释了我的心
情。
「岑筱薇,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妹妹就可以口不择言!这样子有意思吗?老实
说,李萱诗是不是安排你来补偿我的?她以为事情就可以这样轻易地化解吗?她
以为带走我一个女人,再补给我一个就可以了吗?你们算什么?都是她的棋子吗?
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可能是我的面目狰狞吓到了岑筱薇,她不自觉地退了两步,直到后背贴在前
排墓碑的背面才稳住身形,「左京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好,很好,事到如今你还在装?你不要告诉我你和郝江化之间是清白的,
你就是李萱诗安排的玩具,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来啊,你不是说你喜欢
我吗?喜欢我们就在这陵园来一场露水情缘,既随了你的心愿,又能让我爸和你
妈做个见证,何乐而不为?」说完,我就扑了上去,开始撕扯起岑筱薇的衣物。
「左京哥哥你不要!」岑筱薇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淒惨的哭喊,「你好可怕!
我不要!放开我!「
「哼,你们女人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装吧,一个个全他妈的都是心机
婊!」岑筱薇的挣扎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异样的兴奋。
「啪!」岑筱薇终是抽出手来,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也是这记耳光,让我在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我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岑筱薇,
我他妈的这做的叫什么事啊?「啪!」我赶快从岑筱薇身上下来,反手给了自己
一记耳光左京,你TMD就这点出息?
看到我的自责,岑筱薇忘却了哭泣,轻轻地拉了下我的衣袖,「左京哥,你
还好吧?你刚才是怎么了?刚才的你好陌生。」
我抬头看着岑筱薇,一身漂亮的连衣裙早已经被我撕得破烂不堪,露出了莲
藕一般的手臂和那光洁的大腿,脸上的泪痕印记历历在目。
我赶忙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对不起,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第七章冰山一角
夕阳西下,当一切归於平静,我站了起来,岑筱薇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
欲言还休。
「走吧,找个地我们聊聊!你总不至於要在这个地方和我说吧!」恢复过来
后,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个究竟,岑筱薇到底知道多少?我以为自己的心已
经够坚定了,如今看来,还是欠火候啊。
在咖啡厅,岑筱薇看着对面这个从小就照顾自己的哥哥,想着当年双方父母
定的「娃娃亲」,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
「说说吧,筱薇,你是怎么和郝江化绞到一起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燃
起火苗,淡淡的烟丝带走生命的味道。王家卫曾经说过,将一支香菸燃尽前后的
质量相减,那就是生命的重量。此刻莫名地想起这句话,心里又是一阵窝心烦躁,
不耐烦之中我乾脆
?地◢¨??◢
开门见山地提出了我的问题。
岑筱薇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将耳旁的青丝绕到耳后,优雅地端着咖啡杯
抿了一口,才开始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至於我和郝江化怎么绞到一起的,那就说来
话长了。当年,我接到李妈妈的电话,得知我母亲生命垂危,我急不可耐地从美
国赶来见她最后一面,可惜天不遂人愿。待我国,迎接我的竟然是更大的震
惊我的母亲竟然是难产死的。」
谈到母亲,岑筱薇的表情中流露着深深的哀思。
「我当时就问李妈妈,我母亲到底怀了谁的孩子,可李妈妈一直支支吾吾说
自己也不清楚。更让人气愤的是,我连母亲的遗体都没有见到,说是母亲自己的
意思,死前自愿将遗体捐献给了白颖的母校医学院。这一切的一切,你不觉得太
不可思议了吗?」
「李妈妈和徐阿姨是我母亲最好的闺蜜,她们三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
朋友。我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信她们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我多次
询问她们二人,她们都搪塞我说只知道我妈妈谈了个男朋友,但是具体是谁
他们没有见过面。」
「哼!一丘之貉,她们怎么会和你说实话!」我对母亲和徐琳的这种做法嗤
之以鼻。
「是啊!我当年尚且年幼,没有往深了想。母亲的突然去世对我的打击特别
大,加上李妈妈一直劝慰我死者为大,先把身后事处理了。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
听从了他们的安排,给我妈妈选了个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