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已经近似疯邪,两眼无神,完全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状态。
「啪!」的一个耳光,徐琳狠狠地扇在李萱诗的脸上。
「李萱诗,你醒醒好不好?京京说不认你做妈,你就不是他妈了吗?左京才
出狱,我们一起去接的他,童佳慧怎么可能去教左京这些?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
想,左京为什么入狱前和出狱后对你的态度大为不同?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后来去探监左京都是避而不见?不把这些搞清楚,你自己就一个人
在这边乱了阵脚,你还能坚强一点啊?李萱诗,别让我看不起你好吗?「
徐琳一顿言辞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将李萱诗打得是遍体鳞伤。
似是被徐琳给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李萱诗不再像之前一样疯癫。徐琳说的话
糙理不糙,她也明白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事情,才会导
找?2请??
致儿子的
性格大变。
「那小琳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中间究竟会发生什么?」冷静下来之后,李萱
诗又恢复到了她精明的一面。
「这才像你,刚才就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徐琳见李萱诗终於冷静下来之后
也曾是长嘘了一口气。
「萱诗,一开始你把京京送到监狱的时候,他就算是对你是抵制的,但是,
多少你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的对不对?后来你去探监,他就一直避而不见,这里
面有他自己愧疚的原因,可更深层次的一些因素你考虑到吗?」
「你是说?」李萱诗不是很肯定的望着徐琳。
「嗯,白颖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了。你再换个角度去想,京京这一年半的牢
狱之灾,小白一次都没有去探访过,不是薄情寡义,就是人出了事。京京这么聪
明的孩子,就算童佳慧去探监时不说,他自己也能拿分析出来的对不对?再加上
我们去接她出狱,小白也没出现,他肯定是以为小白对他了无牵挂,所谓爱屋及
乌,恨屋及乌,小左他一定是顺带把你也给恨上了。」
「可是不应该啊,京京出来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如果只是颖颖出走的事情他
知道了,那他肯定要来问我的啊?可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冷漠,他对我那么狠
心?」
李萱诗说着说着又开始急了起来。
「萱诗!你再仔细想想,如果真的就只是小白离家出走,京京知道她肯定是
摆脱了老郝的控制,他应该高兴啊。可是他的态度、他的行为,说明肯定还发生
了一些事情带给他足够大的刺激才导致的,你想啊,京京那么温顺的一个孩子,
从牢里出来就像是匹穷凶极恶的狼,这人性巨大的反差变化,如果不是有大件事
的刺激,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极端现象的。」
「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越过你去办事,更可况连你都一心在保京京平安;
白家就更不可能了。这里面要真的是问题,只有一个人会去做!」
「郝江化!」李萱诗瞬间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
(续)第三章
「恩!想来想去,也只有他会这么做!左京带给郝江化的后遗症已经显现出
来了,现在的郝江化就是禽兽,你看他对你、对姐妹
?地3?
们使的手段,越来越龌龊,
越来越无耻。以他睚眥必报的性格,你以为他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郝江化是绝
对不会做放虎归山的事情的,他一定会想办法除去京京,以解自己的后顾之忧。」
如果说之前还是猜测,那么此刻徐琳对自己的分析是越来越肯定。
「不可能啊,郝江化就算再想使绊子,可京京毕竟是在北京服刑啊?」
李萱诗心中一惊,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是不能,如果有人能办到咧?萱诗,你自己感觉到没有,你现在已经越
来越控制不住郝江化了,他就像是匹脱韁的野马,现在他的野性和野心都在一点
点地展现,不是我危言耸听,你要早作打算啊?包括我们姐们,都要好好想想以
后该怎么过了。」
徐琳一边劝慰着李萱诗,一边也是给自己提个醒。
「不,不会的,老郝就是人荒诞了点,其他的,其他的都挺好的!」
李萱诗仍不愿相信徐琳的分析。
「哎,我的傻姐姐,都是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可你怎么都结婚这么长时
间了还这么瞎啊?都说关心则乱,当年京京出事的时候,你就乱了方寸,后来一
步错步步错。现在,你又乱了,你能拾起你的精明,用理性的思维来疏导这件事
情吗?」
徐琳感觉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都做了无用功。
「琳琳,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和老郝都养了4个孩子了,难道我要再一次抛
夫弃子吗?」
正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此刻的李萱诗只剩下无
|地??
助的淒凉。
「萱诗姐,有些事,都是命。你听我说,左京那边我会找个机会去和那孩子
好好谈一谈,希望能扭转他那偏激的想法,再不济也能探探京京的底线。至於你
这边,老郝那你一定要去敲打,别再整出点么蛾子,特别是别再刺激京京了。这
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又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是真心不想见到你们母子反目
成仇啊。」
「小琳,你一定要帮我把京京劝来啊,只要他肯来,我什么都答应他!」
李萱诗已经慌张得走足无措了,这么理性的一个女人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什么都答应?那他要是让你离开老郝?离开那4个孩子你怎么办?」
徐琳一句话就把李萱诗给问得没话说了。
「萱诗姐,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等我去和孩子谈完了再说行吗?」
徐琳不忍见李萱诗如此地失魂落魄,还是好言相劝。反观李萱诗,如同灵魂
出窍了一般,眼中已经没有往昔那份精明的神采,只落下一副心事重重的癡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