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面也有点同情这个姑娘。不过他更担心的是,他参与了黄澄波这么多
违法乱纪的事情,会不会有一天受到上天的惩罚,或者有一天黄澄波不喜欢他了,
会不会对他做同样的事情!想到这里,他的小腹竟被吓得酸酸的,脊背上窜出一
股凉意,胡岩不禁打了个哆嗦。
「别怕,只是取点血而已!」与胡岩的胆怯形成鲜明的对比,黄澄波就像一
个饱经风霜的屠户,他一只手撩开何贝贝的秀发捏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把那
可怕的针管缓缓地伸了过来。
何贝贝嫌恶又害怕地想要躲开,可是她的四肢被拘束在这诊疗台上,她的耳
朵又被黄澄波捏在手里,她的背部在她地拼命地躲闪下反弓起来,却被小腹那里
的一根皮带无情地拘束在靠背上,她的腿上细密地渗出了汗珠,她那可爱的脚趾
紧紧地蜷缩起来。她的脸虽然扭向了一边,可是她的眼睛却无法控制地紧盯着黄
澄波的动作,她的表情里充满了无助地恐惧。
胡岩同情地抚摸着何贝贝的小腿,由于害怕而变得神经敏感的何贝贝感到小
腿上的触碰,下意识地躲闪着,胡岩以为何贝贝是在厌恶和嫌弃他,他最恨别人
看不起他了,他很是生气,用冰冷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何贝贝的小腿上,用力地揉
捏着,指甲在那娇嫩的皮肤上深深地陷了进去。
一边是令人恐惧的区血针头,一边是令人发痛地抓捏,再加上下体酝酿已久
的排泄欲望,何贝贝几乎快要崩溃了。
「啊!」随着耳垂传来的刺痛,何贝贝没有心理准备,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下,
失声喊了出来。黄澄波听到何贝贝的惨叫,只是闷声笑了一下,有条不紊地继续
着手中的工作。正如黄澄波所说,只是取个血而已,针头扎进去的那一下可能有
一点小小的刺痛,接下来就没什么感觉了,可是何贝贝被他折磨了这么多天,早
已被吓得神经兮兮了,再加上身体被肏弄得如此敏感,竟然在这一次之下大小便
失禁了,金黄色的水珠从她的胯间哗哗地喷了出来,她的肠道之前已经被黄澄波
的手下清洗干净,肛门只是在神经作用下大大地张开,鲜红的肛肉在那深邃的洞
口瑟缩地突起。胡岩敏捷地躲开了何贝贝的尿液,胡岩则用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赞赏着胡岩的伸手,他把收集好血液的注射器插进那个装着肠蛇的装置,按了几
个按钮,地上散落着的尿液挥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黄澄波皱了皱眉头,没说什
么。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看到装置上的灯变绿了,黄澄波兴奋的喊
道。他从那粘粘的液体中取出肠蛇,肠蛇软软的,像一根大号的火腿肠被黄澄波
捏在手里,胡岩凑近了仔细观看,发现肠蛇的表面布满了突起的螺纹和颗粒,透
明的润滑粘液覆盖着肠蛇的表面,正沿着那长长的身躯缓缓的滑落。
何贝贝用惊恐的眼睛看着黄澄波手里的器物,那是一个多么粗长的物什啊!
黄澄波已经把肠蛇拉出来有一米多了,可是似乎还有相当一部分盘踞在那个容器
里,这个东西叫做肠蛇,难道是要装进她的肠子里面吗?何贝贝想到这里愈发地
害怕了,她用颤抖的声音祈求着:「不要…不要啊…」。
「你说什么?吾要?」胡岩恶狠狠的调戏着何贝贝,他用手捏住了何贝贝俊
俏的小脸,拇指和中指用力一捏就弄得何贝贝说不出话来。
「胡兄,放开她吧,这个过程的一大乐趣就是观赏她的挣扎」黄澄波一边说
着一边拿着肠蛇的头部靠近了何贝贝的身体。
何贝贝的臀肉挤在诊疗台的靠背上,仿佛要把她那可爱的小菊花藏起来,可
是在这两头淫性大发的色狼面前却毫无用处,黄澄波用一只手把何贝贝的臀瓣往
一边一拨,她那浅褐色的菊花便露了出来,上面还留有精液干涸的痕迹和一些新
分泌的粘液,黄澄波却完全不理会,径直把肠蛇抵在了何贝贝的肛门上,肠蛇粗
粗的头部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入,可是黄澄波却也没有用力塞,而是按了一下
容器上的按钮,那个按钮似乎是肠蛇启动的开关,只见肠蛇开始缓慢的旋转,黄
澄波握着肠蛇的头部,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蠕动的感觉,肠蛇正在缓慢地前进,只
见肠蛇接着螺纹和旋转,竟开始慢慢地挤在何贝贝的肛门上。感受到这粘粘湿湿
的东西抵在自己脆弱的肛门上,何贝贝害怕极了,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拼命地
夹紧肛门,想要把这可怕的东西挡住,她的阴户和尿眼由于神经连接也跟着一起
收缩,胡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尽管何贝贝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肛门上,但是却能够阻挡肠蛇的推进,肠
蛇就像一支勇武的部队,撬开了她的后门,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长驱直入。
那可怕的蠕动感先是挤开了肛门,然后布满了整个直肠,接着伴随着胀痛,
五脏六腑都开始跟着搅动,何贝贝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呻吟着「呃,啊,呜呜,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嗯,剩下的我们只需要坐着看就好了。」肠蛇的头部进去以后,黄澄波便
撒开了手,原来黄澄波是把自己的手当作了螺母,肠蛇通过和他的手相互作用产
生了旋转推力,进而钻进了何贝贝的肛门,现在肠蛇可以借助何贝贝的肛门和直
肠产生旋转推力,也就不再需要黄澄波握着了,只见肠蛇自顾自地钻着,何贝贝
呜咽着,眼泪一行一行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