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黄澄波脱掉外套,将皮靴踩在床边解开鞋带,粗鲁的扔在
地板上,整理了下内裤里的阳具昂起的龟头,然后爬到了床上。他仿佛喝醉了酒
一样东倒西歪地爬着,当看到沈凝的头发后侧躺在沈凝的旁边,右脸贴着床面,
双目注视着沈凝,用手转过她的脸庞,安静地注视着她。沈凝也不知道因为倒栽
屁股还是情绪激动,她的脸颊通红,无辜的双眼水汪汪的,脖子别扭地扭着,眼
睛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注意,只好与黄澄波的目光对接。黄澄波左手沿着沈凝的
腰际向高处爬去,够到残留在沈凝腰际的内裤后用手攥住,向自己这边一拉,沈
凝原本高撅的屁股就倒了下来,黄澄波把下体贴上去,高耸的阳具隔着内裤镶嵌
在沈凝的臀缝里,沈凝扭着的脖子这才转了过去,不过也由于身体的转动而背朝
了黄澄波,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的内心竟混乱了起来。
挑逗在即将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原本应该十分难受,可是沈凝感到内心却
十分充实,而不是以往的空虚和焦躁,只有淡淡的甜蜜和快慰而不是以往的饥渴
与浪荡,自己成为黄澄波的女人两年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正眼瞧自己,更
别说用这些高超的温柔的调情技巧了,自己总是像一个卑贱的奴隶一样被他使唤,
又像一个便宜的玩具一样任他把玩,沈凝甚至迷失了自我,忘记了身而为人的羞
耻和尊严。可是就在今天,仿佛换了个人似的,黄澄波那似水的柔情带给自己温
暖,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仿佛重温年少时那初恋的感觉,这种感觉唤醒
了自己身而为人对幸福的那点祈盼,以往的那些释放与今天相比,简直就是大小
便失禁,今天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情不自禁啊。
黄澄波向沈凝靠了靠,把头埋在她细密的黑色秀发间,鼻头紧挨着沈凝的耳
畔,闭上眼睛嗅着那幽幽的芳香,左手轻轻攀上她的腰际,滑到她的小腹上安静
地停留,然后又一路向上,找到那柔软高耸的双峰缓慢地推搡着,他的手指隔着
薄薄的不了在那葡萄般的突起上欢快地跳跃,沈凝跟随着耳畔传来的呼吸,不断
追寻着黄澄波的节奏,慢慢地,二人变得步调一致,呼吸同声。" 我要进去了,
" 黄澄波轻声说道,嗓音略微有一点嘶哑。从他口中传来的雪茄的味道和床头的
檀香混杂在一起,沈凝幸福地无法睁开眼睛,只是轻声的答应着。
黄澄波摸索着将她的内裤褪到腿弯里,又释放出自己的小弟,在那泥泞的花
园里寻得一处隐秘的所在,开始了今夜的翻腾。两个人颠鸾倒凤地折腾到午夜,
沈凝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在她模糊不清的梦里,她的白马王子载着她在伊甸园
里奔驰,那匹小马欢快地奔跑,跑过油绿的草地,翻过茂密的山林,在一个湖泊
前收住了脚,西边的太阳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切是那么的浪漫。
突然天空里传来一声咋喝将沈凝唤回了现实,仔细分辨,那个声音竟是一个
女孩的名字——" 薛薇!" 这个声音仿佛一盆凉水浇在自己被烈火烧得通红的心
脏上,酸酸的,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这得来不易的幸福的感觉。黄澄波那臌胀的阳
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粘稠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口,沈凝再次找回了
屎尿失禁的感觉,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射,回应者黄澄波的奸淫。
体力耗尽的黄澄波趴在沈凝的身上睡着了,可是沈凝却无法入睡,虽然也很
累,可是心里却莫名地难受,仿佛塞满了乱糟糟的荨麻,然后又有一个捣蛋的田
鼠在里面翻找。她的眼泪涌了上来。" 上苍啊,你既然让我成为了黄澄波的奴隶,
却为什么不让他把我玩死完残?你既然又让他唤醒我的柔情,又为何为这份柔情
加上矫揉造作的面具?难道我就是那传说中苦命的人儿吗?" 沈凝的心儿酸酸的,
眼泪渐渐停止了流淌,黄澄波的呼吸实实在在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沉重的眼皮
终于落了下来,结束了一夜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