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他们这一家三口团聚是什么反应。」天海道,「估计我得又想
哭又想笑。」
「不过想想还是挺温暖的。」
「对啊。我太清楚纱纪那种感觉了。」天海道,「所以我不想看。」
「您明明什么都知道。」
「你也什么都知道,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天海猛一拽榛名的手臂,让她仰面倒在床上。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低下头去,牙齿和舌头开始逗弄左边那一点粉红。
「提督!」
「这可是惩罚。」
嘴上功夫不停,双手也没闲着。
巫女服上衣和袖套被一一扯下。
天海转换了目标。
他在榛名颈项上轻轻咬着。
「等等提督,好痒」
「别以为你的敏感带我不知道。」
说着,天海猛的把榛名的内裤拽了下来。
*** *** *** ***
纱纪又睡着了。
她相当安详的躺在沙发上。
「卧室在里面,要不要把她」
白木似乎想横抱起纱纪,但加贺用眼神阻止了他。
「好吧,你不想睡天海那家伙的床,我懂了。」白木打开了卧室门。
从衣橱里搬出被子,他在办公室里打起了地铺。
加贺微微一笑,将外衣一件件脱下,躺在纱纪身边。
「别着凉了。」白木将一床被子盖在她们身上。
加贺仍然以微笑应。
看被子里的行动,似乎是她将纱纪纳入了自己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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榛名在喘息着。
脖颈和下身的刺激快要让她不知身在何方。
天海的动作跟温柔完全不搭边。
这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自己的快感一刻不停,而她却感觉到天海不是如此。
他的舒爽似乎仅限于肉体。
所以榛名将天海推开了。
「怎么了弄疼了么。」天海在额头上擦了一把。
「提督,请您不要这样。我不想看到您这样。」
将一边的被子拉起来,榛名将自己整个裹住。
「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了,我是个什么样子。」天海坐到榛名身边。
榛名的眼角有液体划过。
她完全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快感太强还是想到的东西太伤感。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不要再担心那些事了。」
「你确定么?」天海转向榛名。
榛名发誓她看不出天海眼中包含了什么。
「提督真的,我想真正的靠近你。」
而天海的反应是猛地吻上了她的嘴。
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胸前揉捏着。
「呼真是的。」舌吻了好一会儿,天海才移开嘴唇,「学学你两个姐姐,
傻一点不好么为什么要醒过来呢。看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
「提督,请不要小看榛名。」
「我不是小看你,我只是说别轻易去心疼一个男人。你会出不来的。」
天海一把掀开了被子。
可怕的充实感再次席卷了榛名全身。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下腹部扩散的快感连语言中枢都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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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色也分很多种。
比如榛名巫女服上的白色就相当的干净无垢。
而她大腿内侧的白色就带了不少浑浊。
又被顶到了。
要裂开了。
男人简直是不知疲倦。
除去喘息声,房间里剩下的声音就像是润滑不足的注射器。
酸麻。
榛名知道天海不打算说话。
酸麻。
轻浮是他的面具,他是不会轻易摘下来的。
酸麻。
越想要靠近他,越会适得其反。
酸麻。
人都在防止自己受伤。
酸麻。
所以还不如
酸麻。
榛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愿再想下去。
她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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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信任非人之物。
战争结束后,军政府下令将所有舰娘解体。
反对此事而起兵造反的加贺和自己最终兵败自杀。
天海和丽奈也因为此事被政敌多方陷害。
为了保护纱纪,两人最终杀身成仁。
虽然躺着,但白木根本睡不着。
那个少女告诉他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自己的女儿。
虽然无法相信,但她的眼泪怎么看都不像假的。
在加贺臂弯中那种无邪的笑容也不像装出来的。
白木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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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一波一波的袭来。
榛名还是睡着了。
所以她没看到天海是什么样子。
而且她也不会想看到天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