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8853
2020/06/20
小魔头才开学一周多,就又被勒令放假了……
这次老师们顶不住,直接通知毕业。01bz.cc01bz.cc
至少九月之前都天天在家。
大写的惨啊……
感觉又要切换生物钟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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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随情动。
袁忠义早已是个无情之人,那么,对失去新鲜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几分
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处,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兴奋。
但能令他发自内心兴奋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间时不能任意妄为的
禁忌。
他在人生最压抑的谷底所品尝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难以摆脱。
所以,他最喜欢残忍地凝望女子落入 深渊时的绝望,看着魂魄先于肉体死亡,
愉悦到浑身发抖。
而另一个略逊一筹的隐秘快乐,他早些时候曾以为自己无缘再品尝到。
那就是对伦常的悖逆,对亲缘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亲,已一个不剩。
弑父 淫母,辱姐奸杀,那种因为迫不得已就能揭开心底最污秽 欲望盖子的美
妙享受,并没有什么重复的余地。
爹娘只有一对,姐姐只那三个,没了,就是没了。
他再想尝到那股痛苦钻心蚀骨同时又快感汹涌如潮的绝顶喜悦,最快恐怕也
要十五、六年后,还得鹿灵宝的肚子争气,一举得女才 有希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让禁忌的伦常被打破,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林红娇和张红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并不太够,在袁忠义看来,不过是聊胜
于无的解闷,偶尔惦记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罢了。
但加入继女霍文莺,干女儿贺仙澄后,起码阵势上,已经叫他有了点蠢蠢欲
动的渴望。
他早早准备好了迷心蛊,晚饭时交给贺仙澄,之后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
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临别前她问了句,噬毒蛊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么水平。袁忠义由此猜测,
她打算对林红娇的焚身欲 火火上浇油。
霍文莺如今已经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娃娃,只要控制好飞仙丹,搬出仙体那一
套说法,莫说只是个后娘,就是让她骑上去肏霍四方,她也不会拒绝太久。顶多
需要防着她心里因为霍夫人红杏出墙产生什么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所以袁忠义唯独好奇,贺仙澄要怎么安抚张红菱。
白云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后,曾经趾高气扬看谁都要抬高下
巴的大安张将军,如今脾性是好转了许多,被肏之前还知道铺床叠被,打水洗脚,
少了八分娇气。
但醋意不减,骨子里的狠劲儿也没跟着阴元泄光,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
岂能容忍心爱男子去和未来岳母交媾。
迷心蛊只能叫人神智暂时减弱,不大量使用,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会遗忘,
真要用来对付张红菱,事后该怎么收场?
心下好奇,他无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齐,悄悄到女眷院门处,向内观望。
林红娇的住处灯火通明,几个丫鬟进进出出,不断更换盛着干净井水的铜盆,
一个个脸色苍白,都非常惊慌的模样。
很显然,贺仙澄已经行动了。
不过,她这是干了什么?怎么弄的满院子慌慌张张?
要不是贺仙澄特意叮嘱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面,他差点就忍不住拽过一个丫鬟
问问情况。
这院子布置的时候就专门给他留了悄悄过来的空间,毕竟算起来,里头个个
都是他的床上娇娘。他略一沉吟,绕到那边轻轻一跃,贴着廊下院墙潜入隔壁偏
房,摘下墙上一张山水画,在那隐蔽角落运力一戳,无声无息开了一个偷窥的孔。
视野位置不好,他换了一处,重新凿壁偷光,总算是看到了那边的情形。
屏风不知被谁撞倒歪在地上,床边放鞋的矮凳架了两张,上面摆着三个铜盆,
泡着七八条巾子,贺仙澄和张红菱站在那儿,轮流从盆里拿出巾子匆匆一拧,掀
开被子伸进去,为床上的林红娇擦拭。
林红娇的样子看不太真切,但能听到一直在发出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的沉闷
呻吟。
看张红菱额上的汗珠,她们这么忙碌,大概已经有一阵子了。
看了一会儿,张红菱气冲冲跺了跺脚,皱眉怒吼:“贺仙澄!这……这分明
就不见好啊!我娘为什么忽然难受成这样!你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内没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将床上的林红娇打晕。
“你干什么!”张红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够母亲枕下的防身匕首。
贺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进的部分,张红菱也绝对不是对手,轻轻松松皓
腕一转,便将她扭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红菱,单靠冷水,已经压不住了,不
让娘晕过去,受苦的是她。”
张红菱最近事事依赖贺仙澄,早已对她没了先前的较劲之意,急火攻心的发
作过去,便露出了无助的柔弱神情,颓然在床边一坐,哽咽道:“娘这到底是…
…怎么了啊……明明服了调心理气的药,为何……反而严重了。”
贺仙澄面现踌躇之色,迟疑须臾,便道:“红菱,此间内情……我本不愿相
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设法救治,恐怕过不了这个坎了。”
张红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颤声道:“你……你莫吓我,我娘……到底怎
么了?”
贺仙澄别开视线,缓缓道:“此事,还得从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传召那次说
起。”
“当日霍四方突然传召,娘担心对方图谋不轨,便找智信商议,他们寻思,
明面上霍四方不会和咱们撕破脸,唯一需要防着的,便是下毒。”
“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蛊宗,收缴了一些奇怪蛊虫,其中有一样叫做噬毒蛊,
只要服下,之后数年内那蛊虫只要不死,便能将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
住性命。”
张红菱听到此处,惊讶道:“原来……还有这样神奇的好蛊虫么?”
贺仙澄眸中精光一闪,叹了口气,道:“可这蛊虫,对女人有样极为麻烦的
后患,智信身为男子并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诉他。”
“是……什么后患?”
“女子体阴,与噬毒蛊其实不合,一旦中毒让噬毒蛊发作解毒,就会积累极
重的淫欲。蛊宗门派内男女之事本就极为荒唐,露天对歌看顺眼便会找个山脚宽
衣解带做那档子事,对这后患自然不以为意。可咱们知书达理的中原人……尤其
是娘这种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贞妇,便极其麻烦。”
张红菱皱眉苦思,难得脑子灵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会
招惹淫欲么?”
贺仙澄语气愈发凝重,沉声道:“所以这次娘忽然倒下,其实便是中了毒。”
“什么!?”张红菱几乎跳起来,“谁、谁给我娘下的毒?”
“我这些天也在调查,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应当是霍四方曾经的心腹干将所
余那几个。霍文莺整日不务正业,大权尽数落在咱娘手里,他们轮功勋资历,皆
在咱们之上,岂会服气。”贺仙澄顿了一顿,叹道,“三天前我就该想到的,也
怪我……忙着代娘处理批复各郡内务,忽略了这个可能。今晚娘吃过药后,病情
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便大着胆子,趁你们不在,看了看娘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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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见什么了?”
“娘这会儿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
黄花闺女了,应当懂得。”
她略一犹豫,看母亲还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将被子撩开一角,轻轻
拉开一只脚,看向那丰美雪股根部。
这一望,当真是触目惊心!
那腴隆牝户此刻充血肿胀,花唇外翻,膣口流满黏滑淫液,胯下湿了那片,
简直好似失禁。
张红菱也是被日到过欲仙欲死蜜汁乱喷的女人,又经历过看着别人承欢听着
别人浪叫馋得满屄流口水的饥渴,哪里还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状态。
“我猜,那帮人见娘不死,以为药性不够,今晚又设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
经淫火攻心卧床不起,这下江河决堤,当然病得更重。你来之前,我将她嘴巴堵
上,就是为了……不让跟着你过来的丫鬟听到娘有失仪态的梦呓。”贺仙澄摸了
摸林红娇的脸,轻声道,“今夜若不找精壮男子来为娘用阳气交融冲抵,我怕…
…明日咱们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军枭首示众了。不、不对,咱们几个
都是年轻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营妓那帐子,多半才是你我的归宿。”
张红菱对最后那些倒是并不在意,她坚信真遇到危险,袁忠义也必定会来救
她。
当务之急,还是亲娘的病。
“精壮男子……精壮男子……”她哭丧着脸道,“霍四方都皮包骨头了!这
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儿给自己找个便宜爹啊!”
贺仙澄轻声道:“寻常男子只怕还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声名,还涉及咱
们之后在霍家的地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须得是最为亲近可靠的,才能一
用。”
“哪有那种人啊!”张红菱尖声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
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贺仙澄存心要让她主动开口去求,叹道:“红菱,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
到,可是,我毕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该怎么办,我说不出口。”
“我也说不出啊!”张红菱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你……你叫我怎么说?
怎么说!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声央求:“姐,你是飞仙门的大师姐,你手上那么多灵
药,就没有可以帮帮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贺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绝境,便柔声道:“药……也不是没有,
但都是饮鸩止渴,操作不慎,还会抱薪救火。比如,若我用强效麻心丸,应当可
以使娘进入另一种欲仙欲死之境,浑然忘我,再也记不得其他烦恼。但……”
张红菱哆哆嗦嗦扶着床柱,惨白的手不管怎么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泪,
“但什么?还能有什么……糟糕得过那个主意?”
贺仙澄低下头,缓缓道:“但那药只能管用一时,过去之后,还会再犯,而
一旦用药用得多了,便会再也离不开药物,只要一离麻心丸,当下的状况就会再
犯。除此 之外,麻心丸会令人神智渐渐糊涂不清,到时候霍家旧将虎视眈眈,恐
怕……咱们都凶多吉少。”
张红菱的手离开了脸,任凭那些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
泛起一丝凶光,哑声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赞赏的贞洁
寡妇,叫她来选……兴许……还不如……”
贺仙澄略显讶异,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红菱,那……姐姐
这就和你告别,我去找智信,今晚就离开此地,闯荡江湖去了。”
张红菱愕然道:“为、为什么?”
贺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内鬼在出手,这已是第二次,所谓事
不过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领兵来围攻放火烧宅子了。营妓的帐子我经过
时看过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还不如母猪,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轻女眷,两天下来
全被奸死,我不会等着束手就擒,给那些脏臭的兵卒泄欲。这自救的法子既然过
不了你亲女儿这关,咱们……就此别过吧。”
“别!”张红菱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伸手拽住贺仙澄衣袖,颤声道,“别…
…别走……”
贺仙澄先前那掌打得并不算重,这会儿林红娇悠悠醒转,身上没了先前凉水
擦拭的安抚,喉咙呜呜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个挺。
那床吱嘎一响,将张红菱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着娘口中咬紧手帕面红耳赤的
难过模样,神情更显绝望。
这时,被子下忽然有东西动了动。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
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压着浓密耻毛,
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肉丘撑开,花唇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阴核,
不住上下拱动,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根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
足,只恨那不是阳物,埋在屄肉中不断进进出出。
好不 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塞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
张红菱撒开被角,只觉头晕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贺仙澄及时过来将她搀
住,当场便要瘫倒在地。
贺仙澄没再多言,此时催促,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亲淫态渐露
的脸,兀自 挣扎。
“娘啊……”张红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红娇口中湿漉漉的帕
子,凄厉道,“女儿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头,我没
有把握……”
林红娇双手不住动作,置若罔闻,不多时,唇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什么。
张红菱听不真切,急忙凑近,跟着如遭雷击,惊叫一声摔坐在地上,若不是
她臀肉挺拔饱满,这一下怕是要伤到尾骨。
“怎么了?”贺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问。
她练着武功,自然听得真切,林红娇此刻,口中梦呓的是:“智信……救…
…我……”
贺仙澄也早知道她会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经仔细听过。
几样猛毒,一点迷心蛊,要的便是这事前心智不清通体麻痹,事后木已成舟
覆水难收。
张红菱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败给了多年母女亲情,扶墙站起,踉踉
跄跄就要往外飞奔。
贺仙澄一把将她拽住,扯回来道:“你去做什么!”
张红菱泣不成声,“我……我去找……袁郎,我总不能……有了情郎……便
不要娘……”
她脸上涕泪纵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神情伤 心欲绝,比从心窝剜出一块肉
来救母也不差太多。
贺仙澄将她按在梨花椅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把智信叫来,你
这副样子,出去岂能不惹人疑心。我再将丫鬟驱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围,免
得夜长梦多出什么乱子。我去这段时间,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会对智信说叫他
来干什么,你若反悔,还有余地。”
张红菱泪眼盈盈地望着她,木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声问道:“贺姐姐,你…
…就不难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