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每一次结束后,都会有一段颇为尴尬的沉默。
但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她抚胸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越来越奇怪的眩
晕,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浓烈的燥热,道:“师兄,药……已经吃完了。”
白道冲靠在床头,神情有些茫然,轻声道:“嗯,已经吃完了。”
“师兄,咱们这次回去,就跟师父……说了吧。”
白道冲略一犹豫,道:“可师父总说,年轻人应该当先建功立业。咱们初出
茅庐,这便……便……”
焚身蛊对女子并无效力,迷心蛊鹿灵宝也只是混着唾液喝下一点,受影响较
慢较轻。
而白道冲,双倍份量的迷心蛊、焚身蛊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转眼间,就叫
他失去了好好组织语言的能力,一身欲火熊熊燃烧,发红的眼睛缓缓转向俏生生
的鹿灵宝,颤声道:“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灵宝一怔,看向师兄,“是……什么意思啊?”
“便是……这个意思!”迷心蛊乱人心智,最先摧毁的,便是决断与定力,
白道冲此时的神志,比七、八岁的顽童还不如。
若无外力侵扰,他本该浑浑噩噩,变成受人摆布的模样。
可焚身蛊的效力,已汹汹来袭。
亢奋的情欲,瞬间便支配了他已经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惊恐的鹿灵宝,扯进自己怀里,张开嘴巴凑向她柔嫩脸颊,一边
发狂乱舔乱吻,一边与她一起倒在床上。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鹿灵宝惊慌失措,急忙运功 挣扎,可
发狂状态的男人力大无穷,她功力本就远远不如,哪里抵挡得住,惊叫中就听撕
拉一声,肩头发凉,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肤。
不对……师兄的情况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顶住他压上来的身子,高声呼救:
“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白道冲双目赤红,一身邪火无处宣泄,胯下阳物顶着裤裆阵阵发痛,一掌便
向着鹿灵宝的面颊掴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蛊的影响,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几欲晕厥,整个
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边肩头衣衫也被撕裂,颈下左右,锁骨两侧,已经只剩下肚兜的
艳红系带。
“师兄……不要……”鹿灵宝惊恐至极,运功一掌拍在白道冲胸口。
“贱人!”白道冲身子一晃,怒喝一声,又是一掌掴在另一边。
鹿灵宝惨叫侧头,却看到灯火摇曳照亮的窗外,一条火红的狐尾,正在悠然
摇晃。
狐仙?难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阵绝望,凄然道:“师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体……你醒
醒啊……”
白道冲气喘吁吁抓着她的双臂往两边一压,俯身便隔着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
的奶头。
她身量稚幼,并不似寻常女子胸乳饱满,而是平平一片堆了两个嫩嫩的尖儿,
偶尔春夜遐思,还会担心被师兄耻笑该如何是好。
不曾想,师兄倒是并不在意,发狂之后,一口就咬了上来,又啃又吸,转眼
就让她乳头刺痛着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对此丝毫高兴不起来。她仍记得贺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
知此刻白道冲的情形绝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被占去身子,她岂能甘愿。
趁着白道冲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地一挣抽出一条胳膊,兜头
一掌打在他后脑,心里不住念叨师兄莫怪师兄莫怪。
这一掌她足足运了七分真力,白道冲闷哼一声,便趴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鹿灵宝的迷心蛊效力也渐渐发挥出来,她头脑一阵昏眩,想要推开白道冲,
肩臂却莫名使不上力,仿佛刚才的一击已经耗掉了所有的精气。她抽噎两声,哭
叫道:“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喀拉,门板忽然发出一声轻响。
跟着,院中传来一阵呜呜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谁?是……是谁?”鹿灵宝扭头看去,床边方才的狐尾已经不见,外面漆
黑一片,那呜呜咿咿的声音掺杂着夜枭长鸣,越发瘆人。
啪,房门忽然洞开,一个血淋林的狐头飘了进来,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
盯着鹿灵宝。
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屋里的灯盏,灭了。
“呀 啊啊啊——!”鹿灵宝心胆俱裂,凄厉尖叫,“贺姐姐!救命啊——!”
贺仙澄就在门外。
她当然不会去救鹿灵宝,这狐头后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里。
但她对身边的袁忠义摆了摆手,轻声道:“差不多了,去帮忙吧。”
云霞在窗边站起,托着绑了狐尾的火神鼬轻轻吹了两声哨子,那灵气十足的
小兽身子一扭,便从窗缝钻了进去,直奔床头。
鹿灵宝眼见着血淋林的狐头出现在门口,转眼间又有一条火红尾巴从窗外跃
入,昏暗月光中看的不甚清楚,但能分辨是直奔自己而来。直到此刻也没人来救,
屋中反而布满狐狸的腥臊臭气,她脸上忽然被狐尾一扫,吓得尖叫一声,紧紧闭
上了眼睛,双手乱拍。
袁忠义摸了摸脸上人皮面具,确认不会有什么万一之后,猫腰从狐头下悄悄
钻了进去。
原本的计划就是让白道冲直接脱阳在鹿灵宝体内。这位师兄如此不济,袁忠
义只好略施援手。
他悄悄挪到床边,摸出带来的逍遥蛊,拉开白道冲的裤子,放在他的后腰上。
蛊虫叮咬一口,旋即被他取下捏碎,丢到马桶中毁尸灭迹。
逍遥蛊虽然能叫男人敏感至极,几乎一奸即泄,却能保护元阳,可以算是焚
身蛊的另一种解法。
袁忠义当然不会让白道冲就这么逃过一劫,再次回到床边后,他伸出二指,
摸索着顶到白道冲会阴处,将玄阴真气凝集成锥,运功一戳,便强行破开了阴囊
后的阳关。
如此一来,只要出精,便会元阳大泄,和被采补相似,以这种状态强暴鹿灵
宝, 牡丹花下死,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
这股剧痛果然顺利唤醒了白道冲,他一声低吼睁开双眼,此刻心火焚身脑海
混沌,牙关一合向后便是一扯。
啪的一声,红绳断裂,整件肚兜被拽掉甩在一旁。
鹿灵宝再也顾不上去驱赶眼前扫来扫去的狐尾,赶忙收回双臂挡在胸前,哀
求道:“师兄……师兄你醒醒,师兄你醒醒啊!”
可白道冲就是刚刚醒来。
他用力拉开师妹一边手臂,五指一攥,就把那仅有微微隆起的嫩乳捏在掌心。
“呜……”鹿灵宝吃痛一缩,终于忍不住抬腿踢向师兄胯下,可迷迷糊糊仍
是担心给他打坏了,不敢使足力气。
双腿一动,反让白道冲找到机会,身子一斜,便将她裙带扯下。
上身已经裸得七七八八,此时此刻,恐惧、羞耻、惊愕百感交集,加上迷心
蛊的影响,鹿灵宝早已没了正常的思考分辨能力,只是双目紧闭一边求饶一边紧
紧捂着被弄痛的胸膛。
白道冲喘着粗气坐起,双手一分,便将她下裳撕裂。
她这才意识到贞操就要不保,双掌赶忙下移,紧紧按住股间阴阜,满脸泪花,
已经禁不住大哭起来。
但此刻白道冲已是情欲支配的野兽,说是如狐仙附体也不为过,别说身下是
娇俏可人小师妹,就是头呼呼哼唧的母猪,他也得先捅进去泄了那股快要炸开血
脉的淫火不可。
他抓起鹿灵宝的纤细脚踝,鞋袜也顾不上去脱,向着她胸前就反折过去。
袁忠义在旁默默看着,心道这师兄并不是雏儿,不过经验应该也不太多,女
子 挣扎厉害的时候,应当翻过来从背后隔山取火,要是打算正面压制硬日进去,
就不该把女子的双腿扛在身前,免得被踢中双眼。
鹿灵宝不住踢打,果然蹬得师兄有点不知所措,眼见又要相持片刻。
袁忠义皱了皱眉,正想设法再帮一把,就听白道冲忽然怒吼一声,揪住鹿灵
宝的头发将她一拉,噼噼啪啪正反抽了十几个耳光。
头晕目眩的鹿灵宝几乎晕厥过去,连哭声都微弱了许多,乱蹬乱踢的双脚,
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白道冲发出一串野兽一样的嘶吼,再次举起她的双脚,把硬邦邦的阳物顶向
她的胯下。
鹿灵宝双手依然紧紧捂着阴门,到这会儿,贞操什么的,她其实已经顾不上
去想。她所剩下的,不过是崩溃神智中最后一丝倔强而已。
热乎乎的鸡巴在她的手背上乱撞,还往手指缝里钻。
她哭着紧紧捂住,拼命地挡。
龟头仍在她的指缝里戳,像只被鹰盯上的兔子,有缝就想进去。
鹿灵宝通体近乎全裸,脑中浑浑噩噩也闪过念头,不如干脆就这么给了他,
横竖早晚将来也是他的人。
可一想到师兄这会儿状若癫狂,是被那狐仙祸害着,她那双手,便忍不住越
捂越紧,连指尖都压开了柔软的花瓣,直接挡在娇嫩的牝口。
黑暗中的攻防不断持续,鹿灵宝已经无力求救,就在她的手也渐渐酸软无力
的时候,那条乱戳的东西忽然一顿,紧接着,一大片黏乎温热的液体,就沾满了
她的手背。
袁忠义险些笑出声来,他可没想到这逍遥蛊给男人用上,竟然能可怕到这种
地步。相貌堂堂英武伟岸一个大丈夫,鸡巴都没进到屄里就喷了个一塌糊涂,比
雏儿都不如。
不过焚身蛊的分量下得足,逍遥蛊又帮着忙,白道冲喘息几下,那根阳具丝
毫不显疲态,就又公猪一样往鹿灵宝双手护着的阴阜上下乱戳起来。
袁忠义借着微光冷眼旁观,心中忽然一动,伸手在白道冲背上运力一按,叫
他身子忽然低了几寸。
跟着,如他所料,白道冲仍凭着一心蛮劲儿乱顶乱戳,那鸡巴上沾了不少阳
精,滑溜溜不逊于抹了油膏,鹿灵宝护着前门,可不曾想过后院也会失守。
那紫红龟头猛地一顶,就钻入到娇嫩屁眼之中,直没大半。
“呀啊——!”鹿灵宝双腿猛地一蹬,鞋子都甩飞一只,紧绷绷的屁股一阵
哆嗦,口中发出嘶哑哀鸣,连蹬带推,只求那热辣辣胀鼓鼓的滋味赶快从臀缝里
撤出去。
白道冲的确往后撤了寸许,但马上,就更加亢奋地往深处顶去。
这会儿他心智全失欲火焚身,一个紧凑凑的肉洞就是他全部所需,哪里还能
分出前后的差别,既然被吮住裹住,那自然就要循着心中冲动,连连冲洞不休。
“呜 啊啊啊啊……”鹿灵宝嚎啕大哭,泪水都蹭到了狐狸尾巴上,火神鼬嫌
弃一瞥,扭屁股躲开几寸。
事前毫无准备,身形又极为娇小稚嫩,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
半点愉悦,挨着断肠肏,好似吃了断肠草,下腹钝痛难忍,屁股如被刀劈斧砍。
袁忠义偏头望了一眼,看那白皙臀肉中一丝殷红垂落,忍不住摇了摇头,心
道,这般粗暴开苞的菊蕊,明日可得让澄儿好好上药,免得她回不到断龙剑派,
就粪污伤口死在外面。
单靠一次出精蹭上的量,原本不够润滑,但白道冲没日几下,就又是一阵低
吼,屁股狠狠前压,阴毛都快贴在鹿灵宝的腚沟上,眼见着流出来的红丝就多了
几星白浊,显然又射了一次。
肛内精浆润滑,抽送起来更加 容易,白道冲按住鹿灵宝,追逐着阴阳交媾的
快活,干得越发凶猛。
鹿灵宝哀鸣 挣扎,踢打扭动,不觉转成侧卧,双手扒着床边拼命要逃,也顾
不得狐仙的尾巴还在扫她面颊,只紧紧闭着双目,眼不见为净。
可白道冲俯身勾住她的肩头,跪伏在臀后仍是猛奸,呼呼粗喘之中,就听那
壮硕身躯拍打着臀尖,啪啪之声不绝。
挣扎几番,臀中胀痛终于还是将鹿灵宝的心神磨到恍惚。低头哭泣的她双手
一松,被师兄抱腰拉起,粉臀上扬,粗大阳物一边不知第几次喷精吐浆,一边继
续疯狂抽送,整张木床被晃的几欲散架。
“呜……呜呜……呜……”
渐渐地,鹿灵宝的哭声转弱,赤裸玉体也跟着越发绵软,终于,在白色浊液
逆流而出,噗噜噜流满大腿之后,失去了一切动静。
还有心智的既然已经晕了过去,自然就不再需要装神弄鬼做戏,袁忠义叫云
霞唤回火神鼬,重新点燃桌上的灯,欣赏了一会儿白道冲在鹿灵宝屁眼里呼哧呼
哧打桩,便出门跟贺仙澄一起,把藤花带来的死鹿腿一根根放进捕兽夹里,让夹
子咬住。
其余陷阱一样样扔进鹿肉块,他让两个蛮女直接赶往目的地,之后才跟贺仙
澄用那条死狐狸身上取下的尾巴布置现场,拔掉许多狐毛,往墙头、院中、窗棂、
床边一路洒下。
等张罗完,白道冲已经成了强弩之末。鹿灵宝晕厥过去无法使力,四肢张开
趴在床上,而他就压在师妹背后,浑身通红似要渗血,但仍绷着肌肉对师妹的屁
眼疯狂突刺。
看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大片黏液,这阳关已破的男人,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白道冲喉中喀喀轻响,唾液带着白沫涌了出来,双眼渐渐上翻,口
鼻中只闻气出,不见气入,如此挣动一阵,忽然闷哼一声,软软趴在了鹿灵宝的
背上。
袁忠义过去伸指一探,笑道:“便宜他了,做了个快活鬼。”
贺仙澄轻笑道:“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进对地方,都脱阳了,师妹还是处子。”
“那我便行行好,再帮他一把。”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白道冲掀到一边。
那尸身仍在微微抽搐,半硬不软的鸡巴上,不住流出透明津液。
袁忠义笑眯眯把鹿灵宝翻转过来,让她躺在师兄身上,跟着用手揩了一点黏
津,涂抹在少女先前一直护着的阴户外。
借你情郎的水儿,帮他开你的苞,免得你将来为他守活寡,不知人间极乐是
什么滋味。他心中嘲弄一句,拨开花唇,将龟头往洞口一凑,按住双乳间用真气
封住她心脉免得突然醒来,发力一顶,那粗长凶器,便闯关而入,轻轻松松夺了
处子花心。
白道冲都被狐仙附体,强奸师妹到脱阳而亡,那么做师妹的,被干到元阴尽
泄,实属正常。
袁忠义把玩着那双平平无起的幼乳,低头望着不比奶子成熟几分的无毛阴户,
放开手脚,尽情宣泄一番。
等一个多时辰后,他尽兴抽离,贺仙澄这才上前,帮忙做事后布置。
鹿灵宝阴关已破,双股之间尽是淫津,泄得好似尿了炕,把落红都冲成了淡
淡粉色。稍微一挪身子,就能把她几乎合不拢的屄肉轻轻套在白道冲到死也没全
软下来的阳具上。
灭灯添油,拂袖扫去足迹,袁、贺二人这才出门,逐个回收梦蛊,捏碎丢入
粪坑,这才回到住处,都和衣而卧,沉沉入睡,装作狐仙作祟,一梦不醒。
次日清晨,远处鸡鸣未歇,酣睡众人,就被一声凄厉嘶哑的惊恐尖叫吵醒。
袁忠义打个呵欠,左臂仍在张红菱头下枕着,暗想,这把戏的收效如何,总
算能见到了。
可事情的结果,他和贺仙澄都没有料到。
鹿灵宝,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