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剩下五个吃进迷心蛊,转眼间双目茫然,变得浑浑噩噩。
听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赵蜜齐齐转身,疑惑道:“你们怎么了?”
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过来,落在她们两个中间,伸手便按向她俩肩头,道
:“莫动!落了毒虫!”
那两女一震,动作都是一僵。
许天蓉扭脸看来,忽然喝道:“小心!”
可这一声小心适得其反,两女本来将信将疑,一听门主发话,反而不敢动弹。
袁忠义眼中寒光一闪,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广寒折桂手狠狠一拧,便卸脱了
田青芷和赵蜜的右肩关节,他跟着两掌劈下,掌力运足切在颈侧,只一招,就让
那两个内力不弱的女子闷哼一声,晕厥倒下。
“袁忠义!”许天蓉怒喝一声,挥剑刺来,“你被贺仙澄蛊惑了么!”
“明明是你们要嫁祸澄儿,还有脸反咬一口!”袁忠义也作出满面怒容,双
掌一推,将田青芷和赵蜜丢向许天蓉。
邓拢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变陡生,满脸诧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
走到贺伯玉身边,道:“贺大侠,你、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们污蔑我妹妹,还想让我说话么?”贺伯玉冷冷说道,反手一掌便打在
邓拢翠胸前。
他内力果然极为深厚,邓拢翠闷哼一声,口中血喷成雾,当下倒飞出去,重
重撞在墙上。
李行霜与宋萝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出招夹攻过来。
这二人还没跟贺伯玉交上手,许天蓉就已一声闷哼,中了袁忠义当胸一掌。
她只当袁忠义是受了贺仙澄迷惑,哪里会想到此人出手竟能这般恶毒,出手
一剑若不强收,便要将同门刺个对穿。
而这一招强收,袁忠义却已如影随形,飞身而至,望月掌平平无奇,却让她
避无可避,胸乳一痛,真气散乱,恍若重锤砸来,当即倒在地上。
袁忠义自然不会给她喘息之机,一脚踢在手腕踹飞了那把锋利宝剑,弯腰便
用许天蓉亲自传授的广寒折桂手将她四肢卸遍,最后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
踏脚踩住。
这边胜负已分,那边李行霜与宋萝也都败下阵来。
贺伯玉剑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逊一筹,但那 两个女人心慌意乱武功大打
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两招一过,便被刺伤手腕脚踝,委顿在地。
他收剑回鞘,一脚一个踹晕过去,扫视一圈,看向那五个还站着的年轻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蛊,心智大乱,看着师门高手全部败阵,仍浑浑噩噩,一个
个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动手呢?”
袁忠义过去挨个打晕,跃上屋顶将冒烟的药饼一脚踢下到水坑里,这才下来
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随便扔在一个师妹身上,看向贺伯玉,笑道:“成了。”
贺伯玉捡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检查一番,道:“你只要三个?”
袁忠义点头道:“我不贪多,只要三个。”
贺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担心仙澄 吃醋,我这妹妹冷静大气,不会在
正事上为难你。我听说你先前将包含蕊折腾到阴亏虚脱,当真不多要几个,好尽
兴么?”
袁忠义摇头道:“我帮澄儿出了气,将来到飞仙门中,还会缺年轻漂亮的小
姑娘么?今晚我还要好好炮制这三个娘们,可没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给
贺兄处理吧。”
“这几个半老徐娘姿色其实不错,”贺伯玉仍道,“在我看来,比没出嫁的
俩人更有味道。咱们要伪装成柳钟隐所做,我 一个人应付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
从心啊。”
袁忠义皱眉道:“那贺兄的意思是?”
“你当真不再挑选几个?”
袁忠义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贺兄,你看我是从年纪大的里挑呢?还是
年纪小的?”
贺伯玉笑道:“为兄喜欢有点岁数的,不如……你将田青芷也给我,许天蓉
和林香袖留给你出气。你从剩下小姑娘里随便点几个顺眼的留下,帮我一起伪装
成柳钟隐先奸后杀,如何?”
果然,为了 采阴补阳,他终究想要内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愿暴露本事,恐怕许天蓉他也会想个由头要走。
袁忠义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留
下林香袖这个小婊子,为澄儿出气。许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给你。”
贺伯玉眼中喜色一闪,笑道:“那就多谢妹夫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袁忠义过去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女弟子的裙裤,
便分开腿用指头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
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
何?”
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女弟子胯下抠摸一番,
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
事?”
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
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
“好,那我来帮你搬人。”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
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
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
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
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
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
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
将那处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
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奸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屄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
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
喘息着奋力猛干,肏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奸淫,下阴嫩牝近乎
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
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
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 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
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硬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
好似被肏发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
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
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
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
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
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
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
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
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
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
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 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女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尸丢到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
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潮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他放入口中
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
行。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她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
我也只有死。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
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跟着你,起码我
还能多活几日。”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快活
的。”
事不宜迟,袁忠义匆匆作别,展开轻功往马车方向追去。
道路泥泞起伏,马车声响叽叽嘎嘎连绵不绝,他远远望见照明火把,便快步
接近,专寻着坚硬石头或是矮树枝丫,就这么直愣愣跟了过去。
他猜贺伯玉不会离开太远,毕竟 采阴补阳也要时间,十四个女子中有六名内
功深厚的妇人,与其远远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着 夜色未明,尽快将事情办成,
好在天亮之后及时布置现场。
他猜中了。
贺伯玉行事的确谨慎。
他将两辆马车赶出村子之后,竟然不惜劳心劳力,双手各提一个俘虏,施展
轻功来来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将十四个飞仙门女子都带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人的住
处。
若是袁忠义等上半个时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便要赌一赌方向了。
十四个大活人,即便都是身体轻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气,他心中暗暗
得意,觉得运气果然不错,从远处绕了一个圈子,先回到了贺仙澄那儿。
贺伯玉既然不惜代价将人带了回来,恐怕真办事之前,还要检查检查袁忠义
这边的情况。
表演的材料恰好还有一个,袁忠义进门便将衣物脱光,拿来那个女弟子摆好,
贴在门边暗处小心凝望着贺伯玉的方向。
不多时,见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闪。他马上一个箭步回到那姑娘身边,抬起
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发凉的小嘴,双手按着她的胳膊,做出已经射了,正在
享受余韵的姿态。
听得风声来了又去,袁忠义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处女落红,放
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裤,推窗跃出。
他知道贺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静静等着。
如果贺伯玉吃菜喜欢将好的留在最后,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
就得等六个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补完毕,才能得到动手良机。
因为袁忠义在他验过的那些年轻女弟子阴户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气蛊。
毒虫个大, 容易被察觉,且他身上并没什么合适用在牝户之中的。逆气蛊虽
说没有毒性,但嗜好内功深厚的目标,身形细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结实,在
龟头那种位置,一时半会儿绝摘不掉。
至于效果,虽说会让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阴阳逆转,许多趁手的武学,威力
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义静静等待,暗忖,若是连大耗真力,阴阳逆转的贺伯玉都拿不下来,
他今后也没什么机会武林称雄,不如寻个安逸地方,带着藤花、云霞炼蛊养老的
好。
一阵凉风吹来,那边屋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袁忠义眼前一亮,提气飞身而去,怒喝道:“淫贼柳钟隐!哪里走!”
俗话说做贼心虚,不管小贼大贼,骤然被喝破名号,不可能没有半点慌乱。
而下阴要害骤然被咬,还是阴穴中的毒虫,贺伯玉为人谨慎,必定要运气去
封闭血脉,免得毒性蔓延。
这便是对他出手的千载难逢之机!
屋内没有灯烛,仅摆着一颗夜明珠,权作照亮。
贺伯玉站在一个双腿分开的晕厥少女身边,神情终于不再镇定。
袁忠义破门而入,前踏两步,凝力在掌,向着贺伯玉当胸打去,中宫直入!
贺伯玉此刻担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将来人速杀,八成会仗着
自身内息浑厚,正面对掌硬碰硬较力。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结果。
天下阴寒武学,以《不仁经》为王。
贺伯玉一身内力由阳转阴,与 采阴补阳的心法必然不合,这一击,便要让他
追悔莫及。
嘭!
如击败革一声闷响,两人均使出毕生功力的掌势,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