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
“其实我只要告诉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你,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忠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
但此时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
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种充满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义一贯的喜
好,温润娇艳,婉约动人,明眸善睐,俏隐朱唇。
一身无暇雪,两潭秋 夜月。
他弯腰抚摸着那细滑粉嫩的肌肤,望着她勾魂摄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
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未落,他的裤子,就已落在地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贺仙澄更有诱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属于他的浓稠印记,那根被炽烈欲
火贯穿的阳物,便硬到几欲胀破。
贺仙澄抽出发簪,晃散一头青丝,修长玉指伸来将他一捏,蹙眉道:“竟是
这么大的物件么?难怪包师妹会为这丢了性命……”
袁忠义挺腰让鸡巴在她掌中蹭了两下,道:“先前我还不知如何控制,无意
害了她。对你,我自然会收敛小心一些。”
“随你高兴便是。我已决心内外都给了你,这身子便归你处置。你若想多用
我几年,便怜惜一些,节省着点,若你觉得我还是不足为信,不如玩过便扔,那
你只管恣意放纵,让我今夜就脱阴而亡,我也无话可说。”
她捏着阳物动了两下,抬眼问道:“我该当如何?是躺下等你上来么?”
“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试试给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也少些痛。”
贺仙澄面颊微红,但目光中还是兴奋大过紧张,好奇完胜嫌恶。她凑近嗅了
嗅,轻声道:“好臭。”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
她朱唇一拢,在龟头上轻轻印了一口,学着他先前的轻佻语调,娇俏道:
“不过是些汗腥,能人的屌,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样喜欢。”
“喜欢,那便含进去,用舌头在里头舔。”他轻喘着指点,看得出她确实不
会。
不会才对,若是娴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惊。
她檀口半张,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他垂手摸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杀十七个女
人的准备,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狂热,“这才是真正
的你,藏在袁忠义里面的你,对吧?”
“不全是。”袁忠义弯下腰,手指抚过她披散的黑发,摸向她光滑的脊梁,
轻声道,“但你最好盼着莫要见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不一定哦。”她一声轻笑,双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许那个你,我反
而会喜欢得发狂呢。”
袁忠义没了继续说这些的兴致。
因为贺仙澄那红润柔软的樱唇,已经竭力张到最大,缓缓将他怒胀昂扬的阳
物,一寸寸包裹进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这个女人坐在床边吸吮鸡巴,就足以让他亢奋到浑身火
烫,气息急促。
更何况,她还很聪明,稍一指点,就能举一反三。不多时,纤纤玉手捧双卵,
嫩嫩香舌钻马眼,仍有几分生涩,却已极为销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贺仙澄的落红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
慢慢玩弄。袁忠义将湿淋淋的鸡巴往后一抽,上床将她按倒,喘息道:“好了,
这便可以了。再怎么湿,你也免不了要痛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声来。”
“你先等等。”贺仙澄一手抵住他压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间,顺着乌黑
发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试探着在蜜蛤开口处微微一钻,皱眉道,“这么大
的鸟儿,我可吃不消,你从蛊宗那儿弄回来的东西,有逍遥蛊或是杨花蛊么?”
“你要用那个帮忙?”
她略显慌乱,点头道:“嗯,我虽然自小习武生的比寻常女子壮实些,到底
那也不过是个手指粗的洞,你这鹅蛋一样的怪物往里硬钻,我哪里受得住。蛊宗
那两样东西听说比春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乱情迷,兴许……就
不那么痛了。”
袁忠义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阴户中
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性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欲
激亢春水横流,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喘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
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
那么多。”
“好。”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
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熟。”
贺仙澄挪挪屁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不过这些事情
……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唔……”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穴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液,所
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毛轻搔般的微妙酥痒。
“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床单拧
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
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你救了两个姑娘?”
“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
“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胯
下一阵痒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
泌出的黏液顿时被因酸痒而收缩的屄肉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颤动的穴腔。
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
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欲不断升温的邪
蛊。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 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痒,
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
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
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蛊,神志不清,杨花
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
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
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
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
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
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
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
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
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
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
并将其 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
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
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
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
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
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
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
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
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
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
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 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
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
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
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
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
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袁忠义指尖拨弄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
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
济于事。
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
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
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
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 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
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发白,已如红
玉雕就的赤裸娇躯一弓一挺,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臀尖淫汁,涂在酥红乳晕,调味般抹开,低头吮住,
让她稍稍一缓,再发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压着通红面颊,
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义当年强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泄多次,阴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
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
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夺了她的元阴,积累个十来日,价值并不太
大。
《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阴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
死,微微一笑,拉开她缠在腰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阳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
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阴津喷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
足,深深一插,将浓稠阳精灌入。
精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根连连抽动,嘬着他的硕大鸡巴,一起泄
了。
袁忠义缓缓抽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液横流,花瓣绽
开,嫣红蜜缝被戳成一个圆洞,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流入臀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抽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
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发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液的布条远
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乳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
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潮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
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
蛊虫捉出来了。”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脱落,你若硬拔,
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
贺仙澄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下去,指尖穿过满是精浆的湿滑肉洞,用力探向
最深处,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后面的那个小虫。
她用指甲轻轻一抠,那虫子果然已经叮咬在肉里,当即让她深处一阵刺痛,
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用着慌,这东西最多也就活上几个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
袁忠义微笑道,“这中间要是发作,不过是情欲亢奋,无比煎熬而已。”
他伸手将还未干涸的淫液涂抹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柔声道:“你这么厉害,
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还可以来求我嘛。”
贺仙澄凝望着他,莞尔一笑,仿佛柔情万千,轻声道:“是,我会好生求你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