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
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地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
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么……阴气也好像
弱得快没了一样。”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这样,蛊
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地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么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
是愤恨。
“有什么蛊能叫她不那么 容易死么?”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
过多的。”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么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
负担才好。”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
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么。”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
多余的没用地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
效。”
“多余没用的地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
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
的头,不让她乱扭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
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
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
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 背叛诸部还有脸了么!”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
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
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么
用处!”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
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
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
么?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
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云霞这条美人蛇,嗅
见血腥就略显疯狂。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
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肏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
着她的耳垂。
云霞扭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
“能。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
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地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么此刻,他享
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 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
下绕环切开。
锋利的匕首割断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义卸脱臼的骨节连刀刃都无法卡
住,转眼间,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喷出的血浇凉,她急忙换了一根,从侧面按上去。
皮肉焦缩,血流减弱,圆镜膏立刻补上,帮素娜收住了伤口。
云霞盯着素娜断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长哼一声,蜜壶紧紧嘬着袁
忠义的鸡巴,一抽一抽地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两次,云霞兴奋到浑身发红,终
于有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浆中压榨出猩红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盖,泼溅开刺目的浪
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仅剩的右腿,一边用唇舌激昂地抚摸,一边往
后拱耸赤裸的臀肉,套弄坚硬的肉棒。
连已经见识过很多疯狂的藤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忠义大笑起来,一掌一掌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词语辱骂她,把粗
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动的屁眼,旋转,抠挖,拔出来绕到她嘴边,让她含住吮吸,
舔舐干净。
她颤抖着,阴津流泻。
身后的袁忠义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余下。
云霞仰头尖叫,跟着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边高潮,一边割掉了素娜
最后一条腿。
尽管炭火和圆镜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时,素娜还是流走了许多血液,浑身苍白,
指头压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红。
袁忠义摸出一颗强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给素娜吸了片刻,接着单掌压住
心脉,为她灌注一些真气进去,权作吊命。
云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结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两个水袋
回来,用素娜的衣服沾湿,将她躯体上的血污擦净。
四肢包扎过之后,素娜如今的确方便携带了很多,仅剩下身躯和头颅的她,
连沉甸甸的双乳都没了,抱起来也就是个小童的轻重。
他们收拾一番,策马上路,经过一个小寨子时,去偷了一个麻布口袋,将素
娜堵住嘴巴装了进去,向北赶路。
为免素娜绝食而死,晚上休息时,云霞给她灌了一口迷心蛊,让她浑浑噩噩
吃了些东西下去,抱着到树边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复一些精神,云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将素娜阴户扒开,放
入几只百炼虫。
素娜嘴里喷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几声,便没了反应。
本想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试试养虫,但袁忠义担心没有先例养不成反而会浪
费,不如细水长流带着她一轮一轮孵化。
这样活着给他们生虫子,才是最好的惩罚。
之后几天,他们带着素娜谨慎赶路,绕行西侧崎岖山道,等抵达茂林北方那
个熟悉的小镇,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义按照原定计划新找了一处近郊空屋,让她们两个打扫住下,买些生活
用品,将原来那处地方的炼蛊道具也当作新买的送过来。
藤花还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鸡,袁忠义只好多跑几趟,装作买了一窝鸡
回来,顺便吃了一顿炒蛋。
将所有银钱留给藤花,金叶金豆依旧揣着,袁忠义叮嘱她们注意隐藏,便匆
匆梳洗一番告别,向着茂林郡城赶去。
说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许天蓉应该已经走了。如此正好,他
就可以平心静气,专心对付贺仙澄,先将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要是张红菱也没走,他就动动手段,看看是叫上张白莲来个姐妹共枕分享欢
喜呢,还是带去贺仙澄那儿先预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这一趟办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 情与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么虚弱,张白
莲中毒这么久没被运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该让未婚妻们帮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劳已经有风声传到茂林,袁忠义绕去南门一亮身份,就有守
卫匆匆跑去呼唤上官,不多时,竟是郡城守将迎了出来。
他将早备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云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蛊宗总
坛已灭,护法尽亡,圣女、蛊师都死在他的手中,仅剩下灵童和教主两个男人,
妖蛊王都不一定炼得出来,只要防住这之后一次反扑,便再无什么威胁可言。
蛊宗乃是西南蛮族联军的重要支援,论影响力,比飞仙门对大安朝的还要大
些。
如此喜事,守将岂能不欢欣鼓舞,可不知为何,他命人通传之后,再看向袁
忠义的神情,就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不妙的消息不想讲却又不得不讲。
袁忠义微微皱眉,但心中记挂着几位美人,懒得和这种一脸横肉的将军多废
话,便拱手道:“既然将军已经帮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实不
相瞒,在下颇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归心似箭。”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义桃花运极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
还有 两情相悦的姑娘甘 心做如夫人陪伴在侧。
可守将听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开口道:“那个……袁少侠不妨再多
待会儿, 末将给你上杯好茶。”
“将军,城中……是出什么事了么?”眼前这守将没有什么城府,一眼就能
看穿,袁忠义心中一紧,戒备陡升,沉声问道。
那将军是个粗人,抓抓脑袋,颇为无奈,这时传讯的亲兵回来,附耳嘀咕了
两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一伸手道:“袁少侠请进,红菱公主已在府上等着,还请
你赶快去跟公主见面。”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要紧,袁忠义不再迟疑,打马而去。
他在茂林已经颇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认出,远远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钱
给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栋宅子,里面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两列丫鬟迎在门内,
一起行礼,齐声道:“恭迎老爷回府!”
丫鬟队列之中,快步走来张红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旧一身火红,但穿着不再那么英武,而是换做衫裙,头戴珠翠,转为俏
丽柔媚。
但她神情颇为焦急,远远见他,就高声唤道:“袁郎,你这一去怎么这么久
啊。你没事吧?”
袁忠义将马交给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伤,也中了毒,幸亏许门主给了
净血丹,没有留下什么后患。家中一切可好?”
张红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将他拉住,径直往后院跑去,“不好不好,
哪儿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乱套啦!”
“什么?怎么了?别急,你一桩一桩说。”
“白莲姐姐没你帮忙疗伤,病得下不了床了。”张红菱带着他直奔厢房,推
门而入,高声道,“姐,你的救星回来了!赶紧起来,让他给你好好运运功!”
袁忠义一个箭步入内,拉开屏风一看,张白莲果然已经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
不轻,面颊凹陷目光浑浊,看来他要再晚归个几日,就不用担心云霞的身份被识
穿了——包含蕊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就是在张白莲身上试验,心中自然没有什么波动,但嘴上还是要做出一
副疼惜模样,嘘寒问暖之后,坐到她身边,将功力灌入,为她镇压毒性。
张白莲口唇干裂,轻声道:“智信,蛊宗的毒……实在厉害。许门主给了药,
也没起什么作用。你这样总是浪费功力,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干脆就让我…
…这么去了吧。每日毒发……实在是太难熬了……”
“许门主的药也没办法?”袁忠义随口问道,手上继续运功。
“许门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颗净血丹都给了你,让你带去防身。后
来看我时,手上已经没药。她派人去飞仙门取,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张红菱急匆匆道:“袁郎,净血丹你用完了么?”
袁忠义心想贺仙澄那里的一颗倒是应该还在,该不该拿来做这个人情,倒还
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这次在蛊宗那边实在凶险得很,差点我便回不
来了。”
张红菱见张白莲气色好转了些,颇为得意道:“可你还是回来了啊,蛊宗可
是都要完蛋了。探子传言说蛊宗总坛都被烧了的时候,我还不太信,结果刚才来
传信的,说你把蛊师和圣女都宰了。你可真厉害!我一定让父王好好赏你!”
袁忠义微笑道:“你父王将你赏给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为茂林分忧,
也是我的分内之事。白莲……你好些了么?”
张白莲松一口气,摸着胸前坐起,挤出一个微笑,道:“轻松多了,智信,
这以后……我为了活命,岂不是得整天跟着你?”
张红菱立刻道:“跟着就跟着,我又不会说什么。”
袁忠义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没想到张红菱眉宇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啊?她…
…怕是今后也没资格吃咱们家的醋咯。和我在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换人。”
“什么?”袁忠义一怔,“到底怎么了?”
张白莲在旁皱眉道:“智信,这……事出突然,我们也不太清楚内情,你既
然回来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跷。另外……还请你节哀。”
“节哀?”袁忠义并不觉得世上还有谁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时应该惊讶,那
他自然要惊讶一问,“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红菱嘴快,风凉话一样冷笑道:“还不是你的风流债惹来的醋劲儿太大,
你才走了没十天,许门主给你做大媒说的贺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来的什
么古怪麻药,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许给了你,需要等你回来表态,许门主
早就清理门户了!”
“含蕊……死了?”
张白莲叹了口气,柔声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此事千真万
确,含蕊……已经下葬,入土为安了。等你见过许门主,不如……去给她上柱香
吧。”
袁忠义双目微眯,皱眉道:“许门主还没走?”
张红菱端来一杯热水给张白莲喂到嘴边,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儿办下这
么大的丑事,许门主哪儿还敢走啊。不光她没走,她的师姐妹还来了好几个呢。”
袁忠义一边作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缓缓坐下,一边在心中思忖,贺仙澄会不
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姑且不论,飞仙门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来了,这可是个一锅
端的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