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只觉得背脊刺疼,不但如同火烧,甚至他怀疑自己的脊椎骨是不是都被抽出来了,而从风声里感应到后面那大佬如龙飞如凤舞总觉得自己的背上正在被搞事。“这算是刺青还是什么?不会刺个哈罗凯迪或者小猪佩奇吧?要是真这两个玩意,我看也是没脸见人了。”其实不但是这两个没脸见人,若是刻了小黄鸡的话,恐怕白浪一样也是没脸见人的。
然而想来那大颠也不至于如此无聊,不过一杯茶的功夫白浪背脊上的刺疼就已经消失,而大颠托着只有一半的光粉转到了白浪面前。白浪看见了这位大佬脸上莫测高深的微笑,下一刻大颠直接一掌印在了白浪胸前。白浪差一点就喊出声了——这胸口又疼又痒还不断地往里面钻,弄得他骨头也痒了起来。
而且这还是无法控制的奇痒,若不是白浪没法动弹恐怕他现在已经一爪子捏碎自己的骨头了。然而现在只能忍,白浪连咬牙都做不到,只能强忍——谁让他浑身上下都不受自己控制呢,也就是大颠应该还给他脸,没让白浪失禁而已。这和尚在白浪身前拍了几掌,然后双指并拢直接在白浪前身画了一会儿,最后一拍手,“完成!如此也算是对故人有所交代。”
这大颠和尚也是大笑,“日后若是犯了事,跟你那个师傅一样犯了事,到时候怕是就要老衲这个来救命了。哈哈哈哈哈。”笑声之中大颠原本的枯干中年和尚开始变样——他开始变得年轻开始“充气”。哪怕是白浪这等好汉脸看了现在的大颠也要赞叹一句,“果然是一条好和尚!”
这条和尚浑身肌肉的线条比白浪还亮眼,油光闪闪——至少白浪是一点也不想要跟这和尚战的。“妈的钵大的拳头加上这油光发亮的身体,谁想打谁打反正老子绝对不打。”这和尚身上流露出来的斗气绝不是白浪所能及,他也只在自己那个便宜妖怪师傅身上见到差相仿弗的力量。
其实这一条好和尚真正精通的武技乃是各种瞎狗眼的打击技跟绞杀技,比之白浪倾向的硬桥硬马南斗白虎拳打击技来说要全面强悍太多——被这和尚扭住成了三角,白浪就死定了但是其实若是真正对上,这大颠怕是一吼就能吼死几十个白浪。“心机活泼泼地,看来确实是合了那家伙的眼缘成了他的弟子。”
大颠双手合十,“善哉善哉,小施主要不要贫僧先给你念一段往生经?”白浪听了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一歪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大佬此话怎讲?”白浪问道。
“既然身为那狒狒的徒弟,便是定然要受那家伙的牵连你可知道你那师傅在天下有多少仇人?”大颠笑眯眯地坐在蒲团上,一条好和尚甚至反射了烛光呈现一片亮眼的古铜色。白浪摸着自己的胸膛,眼下他胸口后背都在发光,一时也看不出大佬在他身上弄了些什么。
对于大颠说的话,白浪只是觉得好有道理,他那个便宜师傅之前的言语也是如此,这家伙的仇家很有可能遍天下。“你以为他仇家遍天下?错了错了,哈哈哈。他的仇家一共也就一个半——天庭算半个,而西方大雷音寺才是一个。没错,他跟西天有过节。”大颠也是娓娓道来,看来说周叔弼的八卦也是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