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抓实,便是爪上透出的劲力都不敢让它侵入的,所以必须将白浪的爪隔离在体外一尺才行。白浪见那剑光圈来,也是一笑化爪为掌,一掌笔直地拍出。这一次白浪用了真功夫,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击出,劈空掌力根本就好像一堵墙那样笔直地推过去。只要张召重能在一刹那之间退出一丈,这掌力就只能是一阵轻风。
可惜他做不到,无论如何做不到,于是掌力及身。这一掌之力凭空而生,凭空一股大力轰击在他身上。张召重的内力根本就是螳臂当车的那条螳臂,只是稍微一抵抗立刻就土崩瓦解。张召重受力的那半身直接凹了进去,骨头肌肉全部被压碎,内脏的碎片甚至在强大的压力下直接爆破了腹腔喷射而出
只是一掌,张召重这等高手就死透了,好在他还是全尸——虽然跟烂泥差不多,也少了不少内脏什么的,但是尸体还算是完整。“大锤么这南斗圣拳结合了罗汉仁王拳之后就是风之大锤,倒也挺合适的。”白浪越过地上的尸体,回到了客栈——他这一路行来堂而皇之,除非对方用大军堵他,否则这人一贯大摇大摆地公开住店顺便杀人。
这等反贼嚣张无比,天下也是震动不已——他就这样一路往南,两广之地随着他的逼近那是越发地乱了。这里满清的统治能力本就不能跟北方比,反清复明的活动一直都在此起彼伏,而现在白浪干脆地杀掉那些知府、巡抚、布政使司、总督之流,这就是将满清统治的中层阶级几乎抽光啊。
满官直接跑了,汉官跑了三分之一,其他人倒是挺硬的直面白浪的死亡威胁——光是这个,估计后世的某些历史学家就会为清史叫好至于满清的武官跟驻军,那是比文官还不如的货色。让他们集结大军去围困白浪做不到,但是龟缩在营房里挨打倒是他们一贯的爱好。
由于白浪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大的兴致,所以这些绿营兵也学会了出卖长官的妙计。一旦白浪冲击营房,首先列个阵意思是我们当兵吃饷做到这一步已经对得起大清了,然后在白浪过来之前一哄而散丢下上官让反贼杀。要说上官也聪明,要跑大家一起跑,就大清现在这个让反贼如此横行的样子,恐怕也没这个本事砍了他们这些军官的头。
“我看这大清呐,是药丸啊。”这话甚至还是满人自个儿说的,满人八旗驻留军官尤其是中级军官跑得更快,没等列阵就已经跑了,于是下面的旗丁也卷堂大散,除了广州将军之流跑不掉。广州将军这种,也只好让白浪杀,自家的戈什哈都偷偷地溜走。广州将军那是跑不了,但是诸如福州将军之流颇有上表请辞的——也就是乞骸骨罢了。
清廷现在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白浪这种反贼,发海捕文书吧对方根本不在乎也不隐藏,堂而皇之杀官而且无人能制,眼看着他一个人几乎要闹起南方半壁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