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被你们逼疯,你不专门为治我这个而来的么。
行之若光是想着,仰着脸,对着他笑得愈发的灿烂,可笑中却带着点什么……让人忍不住揪心的疼。
“笑比哭还难看。”妖之背对她,给予了简单的评价,正与他的人格相符,刻薄得没了边儿了。
客厅里,
仆人们早就利索的布置好了,昂贵的古董被收起来了。
妖之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环顾四周后,望着她只是笑,这一抹笑……意味深长啊,让人感触颇多……
行之若冷着一张脸,站在厅里。
她是很少下楼没错……
在自己房里时,破坏性偶尔是比较大……可是仆人们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只见大厅内随手能触摸搬动的东西都换成了不易破不易碎的玩意儿,特别是当行之若看到原本摆放在厅内正中央的大卫雕像,换成了小卫塑胶像的时候,不得不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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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长话短说,这次来是受你哥之托,特地帮你治疗的。”他把这“特地”二字的音嚼得特别的重……双手交叉,撑在下颚处,妖之笑得忒妖孽,他说,“来吧,给你做个全身检查,把衣服全脱了吧。”
哦……
啊!!!!!!
行之若一脸黑线,她忍着嘴角的抽搐,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不记得你是外科医生。”
妖之莫测的一笑,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你不记得怕是多了……”
怒,你个二百五加流氓……
行之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
碧眸里笑盈盈,不像是有恶意,这么瞅来……刚那句调戏的话,像是在戏谑人。
只是最后那一句……
行之若瞥他一眼,低头琢磨,是话里有话,让人深思啊。
“妖医生想在大厅上给小姐治疗?”陈婶打量着妖之,尽责的端上来了一碟水果拼盘和一些饮料。
妖之便自顾自的探视了一下四周,大厅里那些低头做事却竖着耳朵,拿眼不时儿往这处偷瞟的仆人们越来越多了,他笑着轻哼,“怎么?这么多人守着,怕我把你们家小姐变没了还是吃了?”
妖之的的声音很轻,特别是那句“吃了”低得像是呻吟。
惊得行之若身子一哆嗦,她抬头间,便发觉大厅里……仆人一个都不见影儿了,——||不得不由衷的佩服他的变态功力。
正当行之若还在感叹的时候,妖之的手已经缓缓的摸在了她的腰侧,她一愣……那妖孽的手愈发的放肆了,赤裸裸的抵上她衣料上,透过轻薄的料子温热的触感像是挥之不去,“这儿的伤怎么样了?”
行之若徒然一惊!忙挥开他不规矩的手。
身子往后退……
他,他他他在说什么,怎么知道她这儿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