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我给。爱跟**是两码事,谁先把持不住,谁就输了。
魏伟把暖瓶里的水喝的差不多了,把登记单揣在兜里,起身就要关门出去,恰巧走进一个人来,黑着脸,也不说话。
魏伟抬头一看,这不是村长王大富吗?
王大富斜了魏伟一眼,看到桌上解开的茶叶包,哼了一声:“拿这里当自己家了?”
魏伟耸耸肩,说:“就喝了你点茶,这可是老郝开的封,我沾了点光而已。”
王大富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揉了揉太阳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魏伟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终于等到王大富吭声了,就听他说:“老郝这回可栽了,在家闹离婚呢。”
“为啥?不会是因为二婶怀孕的事吧。”魏伟问道,“哎妈,我猜对了?那孩子真不是他的?”
“放屁!”王大富骂了一句,摆了摆手,“算了这事别管了,运动会有几个报名的了?”
魏伟看了看记录的单子,说十个左右吧,女的多,男的少。王大富点了点头,说人数不够的话,把保安队的人加上。
魏伟心说加上也不够啊,保安队算上他这个队长,才一共四个人。不过王大富下了命令,自己也就只有照办的份儿。王大富从兜里掏出一盒药丸来,数了几粒扔进嘴里,提着暖壶倒水却发现没水了,眼睛瞪的提溜圆,只好干咽下去。
魏伟瞧得清楚,那是六味地黄丸,听说这玩意儿专门补肾,像村长这把年纪了,媳妇儿翠芬才三十出头,在床上那是欲求不满,村长再怎么补都怕是满足不了她。
“大富叔,你跟嫂子那方面还满意不?”魏伟来了兴致,问他道。
王大富被药丸噎了一下,正在揉嗓子,白了他一眼:“差辈了,你得叫婶儿。你问这个干嘛,咋跟婆娘一样嘴碎呢。”
婶儿个屁,比老子大不了两岁,老子才不叫呢。魏伟心里头嘀咕了两句,便对王大富说:“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嘛,正好我这里有个东西,听说治那方面挺管用,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