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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访老友自荐枕席 得秘技妖姬重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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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无忌不再说话,只是抱紧了风娘,用心感受着两人身体无隙叠压在一起的动人滋味。

终於,又在相拥了良久之後,田无忌才由风娘的娇胴中退出,弄得风娘又是一阵娇吟连连。田无忌轻抚着风娘香汗淋漓可更显滑腻的身体,道:「风娘,现在你休说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绝不犹豫。」

风娘在他的身体上扭动了一下,用手指拨弄着田无忌的体毛,道:「不,你也教会了我很多。」她将身体更紧得偎向田无忌,低声道:「对不起。」

田无忌诧声道:「什麽?」手指也不由停止了在风娘动人身体上的游走。

风娘将樱唇凑近田无忌的耳畔,吐气如兰道:「我之前对你所说,并非事情,这次来,我不是为了百露丹。」

田无忌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风娘,等待她的解释。

「真正的原因我无法告诉你,还望见谅。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要做的事情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我并不怕失身於人,但是我不懂的如何能在床榻之上更好的讨好男人,这才来找你,想从你身上学到床底之间的技巧。是我利用了你。」

听罢风娘的话,田无忌半晌无言,许久才轻拍着风娘的丰臀道:「风娘,你可曾真的想好了,我以为没有什麽事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但他看着风娘平静而坚定的眼,知道她心念坚定,也知道风娘绝非那些普通的女子,她如果坚持如此足以说明事情确实值得她去做这种牺牲。田无忌长叹一声「我不会怪你。有了今夜,无论如何我都心满意足了。」

田无忌想了想又对风娘道「昨夜,我发现了你身体的一个秘密。」

风娘不由瞪大了有些好的双眸,田无忌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关於「清泉玉涡」的秘密。他向风娘解说到,拥有这种名器的女子,在与男子的交合中,会泌流出大量花汁,情动时甚至会喷涌而出,远超平常女子,而且流出的汁水被称为「玉露清泉」,不仅滋味甘美,还是男人最好的滋补圣品;同时这种名器本身暗藏涡流,在云雨之时,可主动裹缠挤压男人的命根,令男人的快乐数倍於平日。「故老相传,前朝上千年能拥有此名器的美女,只有妲己和貂蝉,皆都是倾国倾城,引得天下为之风云激动的绝世娇娃。」

听到这些话,风娘在羞臊之余心头不由苦笑,这等「天赋」对自己绝非是什麽幸事。随後,她努力摒除杂念,继续听田无忌解说。

田无忌告诉风娘:「一般人们都以为女子在云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强烈刺激才能达到,其实并不尽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权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以让自己做出各种高潮时的反应,可以说即便你和平生最厌恶的男人欢好,也能让他觉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风娘耳边详细传授了如何控制身体反应的技巧,风娘默默记在心头。

田无忌又由床塌旁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迭绣像丝帛,对风娘道:「这是我集几十年男欢女爱的经验而总结出的销魂秘法。」两人就在欢喜塌上一同翻阅,风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绣像,脸色也不由一阵绯红,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胆怪诞的体点阵图,即便是风娘也看的芳心乱跳,羞不自胜。

「此式为琴瑟和鸣,女子主动摇动雪臀可让男人更感其乐,还可方便男人舔玩女子的玉乳」田无忌与风娘面对面相拥而坐,田无忌一边挺耸着下身,一边喘息着向风娘讲解着,同时手揽着风娘的丰臀,控制着她主动迎合的力度和角度,风娘娇喘嘘嘘,一边感受着田无忌巨棒不断抽送带给自己的极乐快感,一边主动扭动蛮腰,抛掷雪臀,体会着田无忌教授自己的诀窍……

「此为鱼翔浅底,女子可左右晃动雪臀……」这一次,田无忌又俯压在俯身平躺的风娘身体上,阳具在风娘略略抬起的雪臀中间冲击挑拨,如他所教,风娘也在极力晃动着臀儿,迎接田无忌粗壮的同时,也让自己享受着更畅快的快乐……

一次又一次,这一对男女时而相互依偎参阅秘图,时而身体力行实际演练,竟是将几十种房中秘术尽数尝试了个遍,遍是多年的夫妻,也很少会以这麽多种不同姿势契合为一体,期间两人的高潮和极乐自不必言。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当中,风娘也从不沾俗尘的女变成了床榻之上颠倒众生的妖姬。

「啊……」风娘婉转的娇啼回荡在密室当中,她俯身躺卧,正体会着田无忌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条灵巧地舌头舔吮到哪里,就将令自己骨酥肉麻的电流带到哪里,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动着柔韧弹性的赤裸身体,仿佛一条美丽的白蛇。

田无忌的唇舌不断向下,流连在风娘丰硕浑圆的雪股上,风娘一边呻吟着颤抖着,一边耸抬起自己的丰臀,主动凑近田无忌的面庞,用自己丰腻的臀肉去摩擦挑逗田无忌的脸颊,但是这种挑逗反而让风娘自己更加欲火难耐。她的身体蠕动着,起伏着,两腿腴白修长的美腿不安地挣扎蹬踏,她已渐渐等不及,渴望着又一次被田无忌彻底占有。

田无忌自然能够感觉到风娘的这种渴望,与她雪臀密无缝隙的厮磨,也让他更为清晰地看到风娘的蚌珠蜜穴好像一张诱人的小嘴般不住微微开合,晶莹的汁水从泉眼流出,顺着玉白的股沟流淌而下。这种美景何其诱人,他也无法抗拒,伸手分开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丘,欲直采蜜源。谁知臀瓣分开,股沟露天,首先吸引他目光的竟是风娘小巧嫩红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那粉嫩娇羞的小洞顿时让他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的舌尖竟直奔风娘的菊蕾而去,点触挑拨起这风娘身上还从未向人开放过的禁区。

正在情热难耐的风娘突然也察觉到了田无忌的异动,从未被男人触及过的羞处遇袭,让风娘也是心潮一阵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识地像逃开雪臀,但不知怎地,竟又有几分不舍。

田无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阵之後,不能满足仅是口舌过瘾,他想到一个大胆的主意,於是用手指从风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腻的蜜汁,细心地涂抹在风娘菊蕾的周围。风娘不知他意欲何为,略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并未出言反对。

在菊蕾处变得足够润滑後,田无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触在了风娘的菊蕾上,他对风娘笑道「这一式名为後庭花,咱们还未试过。」说罢便要挺枪直入。

这时风娘知道了他的打算,虽说她近来行事豪放,更与田无忌数番云雨,不分彼此,但她内心的羞耻感仍在,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眼看田无忌便要得手,她微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颤声阻止「不要……」

这一声也让田无忌的巨棒在入洞的一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了看风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几分哀求的目光,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下去,风娘终究会如他所愿,但在他心里,风娘仍是一个圣洁的女,他不愿做任何让她感到不快递事情。於是他尽管无比渴望,但还是调转了枪头,进入了风娘的玉涡当中。

对於田无忌的悬崖勒马,风娘心头一阵感动,很快,那长枪入体的快乐又让她忘记了一切,尽情放松迎合起来。她不会想到,此刻她对田无忌的阻止,後来竟会给她带来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两个昼夜的时间,将秘笈中所有的房中术尽皆和风娘尝试一遍,即便是强壮如田无忌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和风娘依旧相拥着倒卧在床上,这几天来,除了用饭和方便,风娘和田无忌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度过的,可田无忌还是不舍得风娘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虽然他知道,风娘习得全部秘法之时,也就是她离开之日,而今後,很难再有机会和她如此相拥在一起了。

经过这几日田无忌的尽心浇灌,风娘看起来更添娇艳,特别是她习得了全部房中秘技,身体从内到外都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历练,那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万种风情,现在连一手造就她的田无忌也无法抵挡。看着田无忌脸上的疲惫之色,风娘带着歉意道「这几日实在是太过辛苦你了。」

田无忌展颜一笑道「这种辛苦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我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如此的艳福啊。」

风娘又向他怀中挤了挤,有意挺了挺酥胸,为他在加上几分艳福。

又过了片刻,风娘道「还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

田无忌想都没想便应道「有什麽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要我这条命都不会眨眼。」

风娘靠在他怀中轻声道「你可曾听说过欢喜夺心法?」

田无忌皱眉道「这个我倒是确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以床底之术控制女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女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之欢,像那等淫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麽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极有可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人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後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该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的。至於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

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时的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对女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潮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己习惯在身体高潮时心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了。」

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苦啊。」

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麽苦。有什麽手段,你尽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精力。你我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後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做些准备,两日後我们便开始。」

风娘点头应下,她搂住田无忌的脖颈,柔声道「前几日你已极为乏累,不若我先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再说。」

田无忌也将风娘搂抱地更紧,只是此次两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缠绵,仅仅相拥着放松身心,不多时,便都沉沉睡去。

两日之後,还是在田无忌的密室当中,田无忌面色凝重地对风娘道「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吗?」

风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田无忌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他取过一支锦袋,从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了一堆东西。风娘好望去,有的她能够猜到,是各种房中助兴的淫具,有的则完全不知用途。

田无忌首先取过几支蜡烛,点燃後摆放在房间的几个角落,「此蜡名为情火,燃烧的烟雾为催生欲望的圣品。」田无忌解说道。

果然,方才点燃不久,一种淡淡的异香开始出现在房中,那香气入鼻就像能够直接钻进人的心里,闻了让人心如鹿撞,全身燥热,风娘不禁双颊绯红,心摇曳,连下身都泛起一丝潮意。

「好厉害的药物!」她心中暗惊。原本这些药物根本无法影响到风娘,但她刻意没有运动相抗,因此马上就体会到了这情火的霸道之处。

田无忌又取过一丸丹药递给风娘,风娘并未多问,径直服下,药物入口既化,化做一股热流冲入肺腑,很快这股热流在风娘体内四处游走,越烧越旺,似有破体而出。风娘呼吸加重,脸上红霞更深,额头也现出了香汗。

「这就是我配置的百露丹,其性最燥,也是极为霸道的助性之药。」风娘从鼻腔中娇哼了一声,两大秘药夹攻,她已经有些心痒难耐了。

田无忌又对风娘道「褪去衣裙。」

风娘听话地解衣脱裙,赤裸裸躺倒在床榻上,等待着田无忌的下一步。

田无忌自己去脱去衣裤,来到风娘的身前,风娘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摆荡,见他到来,只道他马上便要扑过来。谁知田无忌又取过一罐油膏状的东西,涂在手掌,又尽数均匀地涂抹在风娘的胴体之上。他一边涂抹一边解释,「这种药膏可以强化人的触觉。」

果然,药膏涂在身体上,风娘就觉得田无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让自己痒不可耐,脑中直想着和他赶快跑在一起肉体厮磨才痛快。她蠕动着身体,口鼻中中发出销魂地哼声,晶莹的香汗已经布满身体,「来……快来……」她几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只想马上和身边的男人连为一体。

田无忌仍未完事,他在自己的巨棒上套了一个软圈,圈上都是细细的柔毛,这些细毛在交合时会加深对风娘身体的刺激,他又给自己的阳具也涂抹上了可以延时的药膏,这才算收拾停当。最後,他拿过一本书册,放在风娘的身边,道「这本剑谱不是什麽绝学,但招数却最是繁杂,待你进入亢奋之时,便极力收拢心背这本剑谱,何时你可以在身体的高潮中将整本剑谱都记忆下来,才算大功告成。」

他话未说完,迎面一阵香风扑来,却是在药物催发下,已经压制不住情焰的风娘无法再忍,动人的玉体直扑到田无忌身上,她求欢的动作剧烈地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挺起骄傲的乳峰向田无忌的唇边送去,早就泥泞不堪的下身急切地扭动,寻找迎合着田无忌的巨根。

田无忌深吸口气,阳具猛然坚如铁石,深深挺入到风娘汁水四溢的身体里,「啊……」这一下让风娘发出了狂野的呼喊,身体死命扭动,雪臀抖如筛糠。田无忌知道,自己不能过去动情,要尽量多坚持,他气沉丹田,守稳精关,咬着牙缓出猛进,撩拨着风娘的情火。之前与风娘云雨数度,他对风娘身体的敏感地带已烂熟於心,也知道怎样能让风娘更上巅峰。他也拼尽全力,把浑身的解数都用在了风娘的身上。

在多重夹攻之下,风娘没多久就彻底爆发了,她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牙关格格相撞,眼角淌出忘情的泪水,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足尖却在不住地抖动。此刻,她的心都陶醉在这次荡气回肠的高潮中,恨不能就此死去,可在这时,她隐约听到田无忌低沉的声音「风娘,收拢心,灵台保持清明。」她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极力控制自己的心绪,只是那一浪一浪仍在不断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得她的心仿佛汪洋中的一叶孤舟相仿。

田无忌继续在耳边呼唤着风娘,可他在风娘身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卖力,对风娘身体的刺激层出不穷。不多时,又一股比方才还要凶猛的滔天巨浪再次把风娘淹没,她哀鸣一声,好不容易积累起的点滴清醒又瞬间被冲得不知去向。

从日出到日落,一个白天过去了,风娘和田无忌两人不理日落月出,仍在床上继续着最最原始但又最最激情的动作。在这几个时辰里,风娘根本记不清自己攀上了多少次欲望的巅峰,她只觉得身体早就应该被无穷无尽的巨浪拍打得粉身碎骨,偏偏田无忌的每一个动作仍能挑起自己肉体上最本能的相应。她的嗓音已经喊到嘶哑,从身体里奔流出的花汁早已沁透了重重被褥,不仅是她的双腿,连田无忌的下半身都像是从水里才捞出来。

不过他们的努力并未白费,风娘已经能够在身体本能反应时找到一丝清明的感觉,她俯趴在床上,翘起巨臀任田无忌摆布,自己则摊开剑谱,努力睁开失的眼珠,想看清上面的字句。但是这并不是容易的事,不断滚落的汗珠让她的眼前总是一片模糊,每次身体高潮时那恼人的冲击,还是会让她的眼前光怪陆离,剑谱上的字句和画像,都变得一团团的黑雾在眼前飘来飘去。

这麽长时间的坚持,让田无忌也到了强弩之末,尽管用了最好的延时药物,他还是已经在风娘体内泄了数次,只是每次都马上服药重振雄风。他知道如此透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但为了风娘,他也豁出去了。只是到了现在,他也是在无以为继了,再一次喷发之後,服下药物也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从风娘的臀後抽身下马。

在抽出阳具的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低头检视发现,自己的阳具上有好几处已经磨破了皮,已是血迹斑斑。他顾不上自己,忙去检查风娘的身体,只见风娘的花唇因为长时间摩擦撞击,早就肿起老高,长时间出於充血肿大状态的小突起也肿胀成了深紫色,从原来的珍珠大小,变得仿若红枣版大。而此时从风娘体内流淌出的花蜜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知道这是因为风娘的身体内也肯定多处擦伤了。

见此景此景,他极为心疼,真想马上停手,但想起风娘的托付,只能狠下心,取过一旁早就背好的一支软木雕成的假阳具,刺入风娘肿胀地连缝隙都快看不到的阴户,继续刺激着风娘。

又是一个夜晚过去了,风娘身体的所有力气都已经随高潮流失,她已经无力再翘臀趴伏,身体只能平趴在床上,尽量用最後一点力气微微保持雪臀上抬,以方便田无忌用软木棒持续戳弄自己的身体。不过到了这时,她已经能够强打起精,聚精会地记忆面前的剑谱,每到身体高潮来临时,她依旧会身体抽搐,汁水飞溅,但这已经不会影响到她背诵剑谱。

田无忌也已经到了力竭的边缘,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不能倒下,可手臂已经酸楚地快要失去知觉,仅仅是依靠本能地做着机械地抽插动作。

「好了……可以停下了……」风娘沙哑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田无忌终於长出了口气,抽出已经沾着血迹的木棒,一下子力竭倒在床上,好半天无法动转。

风娘的身体也软做了一滩,而在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那一刻,一大股晶莹的液体也随着身体肌肉的失去控制从她的身下流出,一股异味弥散在空气当中。风娘羞臊地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在她身体完全失控下,竟是小便失禁,当场尿在了床上。对於一向好洁的风娘来说,这是何等尴尬难言之事,况且一旁还有田无忌在。尽管冷静沉稳如风娘,都臊得要哭出来了,可她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力气,连起身收拾一下也做不到,只能仍由尿液在床上蔓延开来。而这时,下体传来锥心一般的痛楚,让风娘这般坚忍的女子都眼中含泪,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到风娘的痛苦呻吟,田无忌挣扎着站起身来,抱起风娘,将她轻轻放到一旁的软榻上,为她盖好锦被。之後召唤来下人打来温水,亲自为风娘擦拭了全身,并给她的下身细心地上好了消肿疗伤的药膏。风娘身体无法动转,只能对她报以感激的笑容。

这一次,风娘足足卧床躺了三日才能下地活动,这三日里,每天田无忌都细节地为她擦身换药,喂水喂饭,丝毫不逊色于丈夫照顾妻子。对於她的照顾,风娘内心也极为感动,在她之前的四十年里,还没有哪个男人如此细心地照看过她。

不过,三日之後,风娘还是谢绝了他的挽留,执意离去,一来是还有很多安排不得不等着她去进行;二来,她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让田无忌的温情打破自己内心的坚强。只是虽然身体没了大碍,可风娘下体的肿痛却足足过了半月才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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