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笑道:“拜你岳大姐所赐,我还过得去。我那石友三兄弟还好吧?”
岳心如:“死不了人,但是我暂时也不会给他自由。”
辉少:“只要你能放他,迟点早点都一样。岳大姐今晚来这密室想怎么处置我雷某人啊?”
岳心如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处置你啊?难道你有先见之明?”
岳心如:“看你这密室的设备就知道你迟早要对付我的,我想有不少男人在这给你当哈巴狗吧?”
岳心如哈哈笑了起来,说:“雷少辉,看来你不傻啊。行,聪明的男人打起来解气,打起来过瘾,打起来带劲!”
雁奴吃惊道:“什么,岳心如,你……你要打我的爷?”她看看罗氏姐妹,她们姐妹低着头不敢说话,似乎一脸的痛苦。
岳心如:“雷少辉,你身边的这位女人叫什么,一口一声的叫你爷啊?”
辉少:“她是我老婆,她爱怎么叫我都与你无关。你没有必要管这么多,想怎么对付我,或打我,请随便!我辉少要是会向你求饶一次,我就不是男人!”
琼奴几乎要哭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辉少,轻轻摇摇头:雷少辉,你不要再嘴硬了。我姨妈真的会打死你的。
红奴的表情和琼奴的差不多。可当岳心如看她们姐妹时,她们立刻装作无事一般。至于那位中南海保镖出身的孔令霞根本就是一个木头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岳心如身旁。
岳心如:“雷少辉,我今天要让你吃吃苦头,让你知道我岳心如不是那么好惹的。阿霞,将雷少辉弄到那只木马上,给我狠狠地抽上二十皮鞭。辉少一听,大叫道:“喂,你个死婆娘,你要干嘛啊?你……你……岳骚娘,你要把我怎么着啊?”
喊归喊,孔令霞嘴角微微一翘,走到辉少身边将他的腰身一提。因为他的双手被反铐,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踢着双脚。可没有用啊,他还是被孔令霞用一只手提在半空中。雁奴一看,想要去抢下辉少,被孔令霞回头瞪她一眼,吓得胆子差点破掉。
辉少大喊大叫地被孔令霞提到一张木马椅上。孔让他脸朝下,屁股朝上,猛地放下他的身子,将他狠狠摔在木马椅上。
“哎哟……疼死我了啊……岳骚娘,**你妈的*啊,你谋杀我啊……**……”辉少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的骂着。罗氏姐妹看着眼前的一幕,都稍稍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下去。因为辉少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雁奴赶紧走到岳心如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捣葱似的磕着头,替主人求情,哭泣道:“岳大姐,岳大姐,我家爷和我对不起你,你饶过他这一回吧!你是好人啊,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辉少气死了,想要挣扎着起身,不了孔令霞抬起一脚,将脚架在他的屁股上,再往下一压,他就再也起不了身了。因为小腹疼得厉害,他只能气喘吁吁地说:“雁奴……北……北雁,不要替我求情。我这辈子不求人,不要求岳骚娘。你起来,听我的起来,快点……快点起来,不要哭……”
雁奴哭着,继续求岳心如:“岳大姐,你饶了我家爷吧。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罗俊生和他父亲罗义罪恶累累,我是罗义的秘书,知道他们父子的为人。我家爷是替天行道啊!岳大姐,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放过我家爷,我愿意替你做牛做马,你要干嘛都行。”
岳心如:“哟,看不出来啊。雷少辉,你身边还有这么心疼你的女人啊!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雁奴边哭边说:“我叫韩北雁,是我家爷的奴……秘……秘书……”
岳心如:“雷少辉给你多少月薪啊?”
雁奴摇摇头,说:“我不要我家爷的薪水,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岳心如大怒道:“什么爷不爷的?我听了不顺耳,你叫雷少辉是狗,快叫!”
雁奴一听,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对岳心如发。她强忍着,轻声道:“岳大姐,请你尊重我家爷!人都是有尊严的。”
岳心如:“我就不信你这妮子敢不听我的。阿霞,给我狠狠抽雷少辉!”
雁奴赶紧大叫道:“岳大姐,别,别,别……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呜呜……”
孔令霞看看岳心如,岳稍稍一挥手,示意她不要打雷少辉。雁奴哭泣着来到雷少辉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轻声道:“爷,请饶恕我对你的不敬。”
辉少知道雁奴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正准备开口叫他“狗”。他是男人,典型的大男人,一个极懂得维护自己尊严的大男人,当然不允许雁奴叫自己狗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雁奴屈服于岳心如的心志。
辉少:“雁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叫我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不要听她的……”他回过头看着岳心如,气喘吁吁地说:“岳骚娘,你要骂我尽管骂。雁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骂我的。”
岳心如听后气得脸色发青,说:“雷少辉,我给你两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