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乳房,使之继续加温。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乱伦呀。”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啊——”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六个孩子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儿糟蹋了,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片刻的沉寂后,岳母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身,屁股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了,这应该是女人最大的骄傲了吧!
“岳母啊,你的屁股就是一座能够旋转的天堂啊,让我象生活在虚幻里不能自拔……”
“啊……”岳母泄了,满足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任我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继续游走。
yín水激射,打湿了我的森林,沾湿了她的芳草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铲袜步香床,手握檀郎杵。
嫦娥偏好他,婵娟偎满怀。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花好月圆之夜,我们恣意妄为,观音坐莲互诉着衷肠,老树盘根道不尽郎情妾意,老汉推车直到天亮,淫猿挂树到最后还是我把她抱回的卧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不知道花去了我多少个千两。如此,倒叫玉梅嬉笑不已,时不时地笑闹于我,常问我那一晚与岳母共做了几次,都用了哪些花招。呵,女人,实在是一种能好奇到不可理喻地步的美丽尤物。
早晨,待家里人都起床后,岳母才迟迟出来,莲步轻移间风情万种,国色天香,真个是娴雅高贵、素静冰心;千娇百媚,笑语生香。
女人还是有人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