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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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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宫大,宫口小,yīn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yīn道很长,所以yīn茎也要长才能触底)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yīn道粗就需要更粗的yīn茎摩擦)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guī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宫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guī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guī头来刺激)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yīn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yīn道口和子宫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yīn茎去刺激)“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yáng具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淫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巨乳,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巨乳,让硬挺的rǔ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rǔ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ròu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爱……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īn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yín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ròu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ròu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肏肏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ròu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mī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ròu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mī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肏……”

她说着,开始了口交。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骚货。

楚菲雅先是在ròu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guī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销魂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guī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ròu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guī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M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yín水,脚尖绷直,M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肏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波波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骚货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肏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ròu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Bī想要你的大鸡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ròu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ròu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ròu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guī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

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

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rǔ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Bī。”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肏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

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ròu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mī穴之内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Bī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mī穴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ròu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么穴?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

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穴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

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穴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yīn唇也不能掩盖穴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guī头退到穴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肏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jī巴真大!”

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sāo穴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穴?”

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

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jī巴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

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Bī也是名器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

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肏……啊……肏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肏吗?”

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

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

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ròu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Bī,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yīn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阴精了?”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jī巴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

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jī巴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阴精肏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骚货……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jī巴……

肏着……玉环穴……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Bī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阴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鸡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mī穴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阴精直奔我guī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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