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蝶夹在母子两个中间,香汗淋漓,象巨浪骇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快感的顶尖,随着三个人相继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屋弥漫着无比淫荡的气息……
(五)暴虐游戏
“帮主,西岳护法求见。”
“啊,西岳先生回来了?快,马上有请!”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脚下女人的口技服务,听到手下的报告,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是。”门外的侍卫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脚下的女人想起来,却被赤帝按住了头:“不准动,继续!”女人低低地悲鸣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赤帝那粗大涨红的ròu棒,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帮主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的女子,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双乳高耸,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知本帮与吻花阁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鲁东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阁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地上的女子明显感到了他目光中的熊熊欲火。
圆月。天蚕帮帮主赤帝的寝室。寂静如水。几根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静静地燃着,偶尔爆起几个灯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后,静静地坐在铜镜前。镜中如花的颜容虽有些憔悴,但湿湿的长发依旧掩不住由内至外焕发出来的魅力。抚摩着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夜花夫人有些陶醉在这诱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脸上发热,黑色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自己的冲天豪乳,而下体则是用一条带子系着一块巴掌的的红色布头,根本掩盖不住浑圆丰满的臀部,大腿根部的缕缕青丝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这小冤家,丢下妈一个人不管,和乱蝶那小淫妇快活去了。”
把手探进肚兜,轻轻抚摩着发涨的双乳,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荡漾,由于接连被雷天、赤帝和乱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内潜伏多年的淫乱本性已经被完全发掘出来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乱伦关系后,又被赤帝没日没夜地宣淫泄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了。
轻声叹息中,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脑海中,那是白天那个叫西岳的中年男子,从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经深深感到他对自己的强烈欲望。“讨厌,怎么会这样?”伸手到下体,夜花夫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花瓣已经湿了。
正当夜花夫人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时,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但并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脚步。
“谁?”夜花夫人叱问道。
因为除了赤帝,平时是没有人敢上来的。
“呵呵,是我。”
“啊?怎么……你怎么敢随便上来?”夜花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不怕帮主……”
“帮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来,在下怕夫人孤夜难眠,所以特地前来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应过这一切来,已经被西岳一把拦腰搂住,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一阵酥软,“放开我……你……你这坏蛋……”连自己都听出斥骂中掩饰不住的惊羞和无奈。
“只要夫人答应让在下消魂一夜,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强力挣扎着,搂抱扭打中两人同时滚到了厚厚的地毯上,黑色透明丝衣被撕成了碎片,几乎是全裸的肉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而夜花夫人也在这撕打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虽努力反抗,但并未使用武功,只是尽一个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挣扎,毕竟,这个男人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随着西岳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细长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她的反抗减弱了,“你这个畜生……坏蛋……”
“美人,想不想当我的俘虏?”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夜花夫人把头扭向一边,想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岳。
“好啊,来吧!”西岳抱起尚在挣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着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岳要干什么,一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双腿也被分开,用绳子高高吊绑在梁上。
西岳举着一根蜡烛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两块可怜的遮羞布,“啊?你已经湿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只被缚的大白羊,无奈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红褐色的花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样?夫人,现在还能反抗么?”西岳一边调笑道,一边把手中的蜡烛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处,用蜡烛的根部轻轻研磨挑拨着她那肥厚的yīn唇,“啊……啊……别……啊……”yín水泛滥,顺着股沟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只手抚摩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只手中的蜡烛轻轻倾斜,让灼热的红色烛液滴在雪白的肉体上。
“哦……啊……你……你这畜生……啊……坏蛋……我都被你……绑起来了……你还问什么?”夜花夫人羞得两腮绯红,咬牙忍耐着西岳的调戏所带来的无比刺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开始亲吻大腿根部,连带舌舔牙咬。
“啊……快……插……插我……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声中,粗如儿臂的蜡烛终于慢慢插进了湿滑的蜜,接着便是抽插旋转,“啊……啊……哦……啊……坏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耸动着雪白的大,不知羞耻地浪叫着。
西岳脱掉裤子,露出粗大高挺的yáng具,在夜花夫人那诱人的上磨擦着,同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处。经过手指的探索,发现那出奇地适应他的手指,他立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有长期肛交经验的女人。
“好啊!”西岳立刻将ròu棒顶在了夜花夫人的屁眼上,“我想夫人是喜欢这个吧?!”
没等夜花夫人回答,ròu棒便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肛门。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要……要死了……”
双重的刺激令夜花夫人忘记了一切,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嘴的呻吟和浪叫盖过了其他所有声响,而西岳也松开手中的蜡烛,让依旧燃烧的蜡烛独自伫立在夜花夫人的yīn道上,自己则抱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抽送着ròu棒,夜花夫人不断夹紧的肛门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着疯狂的游戏中,两个人都是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