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了儿子,也不过是下半辈子的护身符罢了,想和已经成人的世子较劲儿,除非这世子呆傻到一定程度了。现在看来就算世子呆傻,世子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世子这头有了完全准备,继妃那头G本就如蚂蚁撼树了。
不管如何,他是没打算进去搅局的,但已然如此了,总要选个有利的一方站队,还有和风险相对等的利益。此事可以先不提,毕竟若只是问两句话最好,那以后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百惠也不是傻子,听话也能听出两分道道了,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搅到宅斗里去,她一直以为她穿的是种田啊!那些可都是杀人不用刀的主啊,就自己这二两脑花儿能够使唤么,沈牛儿一个她猜来猜去还没猜明白呢。
“想什么呢,傻媳妇!就好C那没用的心,就算杀人放火自然有人冲在前面。”看她皱成一团的脸,沈牛儿揉搓了两下,手感真好,滑不溜的。
“咱能不搅合到杀人放火的事儿里面不。”明知不可能的挣扎啊。百惠就这样,总是喜欢不断的安慰自己。
沈牛儿都无奈了,他媳妇儿咋这会自欺欺人呢,又说:“我保证咱不会是被杀被放火的,行不!”
“早说我不就放心了么,睡觉!”反正天塌下来也有高个顶着,她家相公说是就肯定错不了的。
-----------------------------------------------
另外,成郡王府。
世子住的淼园,正屋内喜气未退,依稀可见那繁华的喜气,大红喜字依旧如新,世子妃也是一袭新妇红装。
世子妃白莹语,当朝阁老的嫡亲孙女,父亲官居二品身居要职,嫁得当朝兵马元帅承郡王的世子为妃,可以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羡煞众人的女子了。
可谁能想到刚成亲时她的悲哀、恐慌呢,是了,她G本就不是白莹语,应该说她不是现在这个本该幸福甜蜜、神采飞扬的白莹语。她是那个殇了两个孩儿,被下旨休弃,又亲手埋了夫君的白莹语。
是上天可怜她么,是老天听到她的心声了么,她又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开始的时候。赵香怡,我怎么能够放过你,我的孩儿,我的夫君,我受的苦,你要一一还来。
白莹语M了M肚子,孩儿!你已经在了吧,上次一娘没有保护好你,这一次,谁都不能阻止咱们母子相见。
是了,上一次,自己也是晚于赵香怡坐胎月余,赵香怡一举得男,她还傻傻的替她高兴。可一个月后,她却只生出了一个死胎,还因为怕冲撞了小王子,她死去的孩儿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那时她也只傻的认为是自己没养好,太劳累了,为了能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她还把已经到手的权利又都拱手交还给了赵香怡。
后来,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Y谋。吃的有问题,产婆也是赵香怡的人,只是怕新生儿抢了她生的小王子的风头,更是为了狠狠的打击她们夫妻。
而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白莹语勾起了一抹妖冶的笑,如浴火修罗般。
只是沈牛儿?尹氏?却是记忆之外的人。是重来后的变数?还是当初自己没有在意?
不管如何,也只能由她掌握!
不过利于生养,这个尹氏她也该见见呢,她的孩子,她也想平安顺利的生养。妈妈们是很有经验,但那都是老皇历了,尹氏和她同龄,肯定不会和妈妈们一个调调。既然人家孩子生的好养的好,肯定有些不一样又适合她们这个年龄的法子!
第 53 章
对于要去成郡王府见王妃,百惠还是满期待的,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身份这么高的人呢,现在说是兵马元帅的夫人,承郡王的王妃。 换以后来说那就是上将的老婆,省厅以上干部的夫人捏。
而且王府果真如想象般恢宏繁华,一步一景步步瑰丽,要不是擎着那点脸面,百惠真差不多要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了。
只是越往王妃的住处走,百惠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只是觉得好多地方看起来明明是陌生的,但却意外的眼熟。特别是一进堂屋,那股违和感更强烈了,明明布置的很舒适大气的说。
直到王妃出来,她才知道那股违和感为何而来了,一屋子的家具摆设明显能看出现代的意味。还有王妃那松绾的发式,家居服的图案,首饰的特别款式,还有说话时不经意间的遣词用句。再结合她之前在沈牛儿那里听到的,和走时王妃送的‘韩妆’(王妃说这是她的嫁妆铺子),才明白,原来这王妃也是穿的啊!
赵香怡没问百惠什么,就是一些旁枝末节的,怀孕时吃什么啊注意什么的,不过显然她并不在意百惠的回答。俩人从一个地方来的,百惠知道的,她不一定比她知道的少,百惠回的也很谨慎,不想让她听出来她的G本。她就是一小老百姓,两辈子都是,可不想因为多了个老乡的身份搅合到她们的后宅争斗中。
赵香怡听了她的回答,心下想果然只是个幸运的傻女人,生了四个孩子全凭天养,G本啥方法不讲究,不过她今日叫她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
“听说原管事送了你个镯子?好像还是前王妃的物件儿?”拐来拐去的,终于绕到正题上了,不怪她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实在是这个女人蠢的可以,怎么点都不通透。
嘎。。。看来装傻充愣不好使,只是她怎么会想要一个镯子?还是自己前任的东西。
百惠伸了手腕,轻提衣袖,露出一截皓腕,一个水当透绿的翠玉镯子卡落腕踝。这镯子是人看了就知非凡品,可愣是没她这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看着耀眼,再仔细一看,这女人可不全身都如此的瓷白细致。女人都是善妒的东西,虽然赵香怡高高在上,可还是忍不住心里泛酸了,俩人年龄相差不多,她又是生养过四个孩子的女人,可愣是比那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看着都嫩超可口,俩人跟差了半代人似的。
这让坚持保养又勤锻炼的人情何以堪啊!
百惠说:“原管事是给了个镯子,就是这一只。”
赵香怡将目光移回玉镯上,双眼露出光芒,是了,就是这个镯子!
要说赵香怡为啥想见百惠,就是和这个镯子有关,这个镯子叫Y阳子母镯,据说最是滋养孕妇。当初她那个短命嫡姐怀孕时,因为胎像不稳濒临滑胎,后来嫡母寻了高人破解,又费劲辛苦寻来了这个福泽深厚的Y阳子母镯来给她稳胎。
她自从怀上这个孩子之后总是心浮气躁噩梦连连,前几日号脉,竟然还有了滑胎之象,这可是她千盼万祈才得来的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骨血联系的亲人。还有这大宅门里,她耗尽心血舍了良心才攥到手里的一切,若是这个孩子没了,那她又会什么都没了,她怎么还能回到那个看人脸色受人欺负的时候。
她忽然想到了这个子母镯,这是她当年在嫡母那无意听到的,一打听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那个太监那,又会给了个小民,这般重物不是该留给自己的孩子么,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其实是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可从她穿越到此,又到嫡姐莫名其妙的做稳胎像,哪样都容不得她不信。现在还有这个小妇人的例子,古代生孩子的女人哪个不是到鬼门关里溜达一圈啊,可据说她生孩子比生蛋没多费多大劲儿,这些都是巧合?!
。。。其实,真是巧合!因为这镯子看起来就很贵重,百惠一直是小心翼翼的藏着的,因为今日要进王府里回话,百惠怕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看低了,才把压箱底儿的东西都淘腾出来挂身上了。
百惠不知道赵香怡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她也会表示理解的,毕竟社会大风气如此,她们又来的莫名其妙,说无神鬼之说自己都不会信的。
皓月这时开口说话:“都说沈家的命里带福,得了你的东西怀孕生孩子都顺顺当当的,你这镯子倒还算J致,不如借你个福气儿,让王妃再赏你几对好的回去换着穿戴。”
嘎。。。百惠就属这个镯子是最体面的饰物了,而且她也很喜欢好不,所以有些为难的说:“这。。长者赐,不是小妇人自己的东西,所以。。。”
为啥直接叫百惠而没叫沈牛儿或者找原忠,赵香怡就怕他们从中做手脚,这贴身穿戴的东西不敢马虎。若今日百惠没带这个镯子,或者她一口同意,赵香怡肯定就歇了这份心思了。
所以说一切事情的因果都要天时地利人和呢,成王败寇缺一不可,也合该赵香怡命有劫数了,只能怪这被穿漏了的时空存在太多的变数。
“原忠那里自有人去说,只看你是否真心孝敬了!”
赵香怡上位多年,自由一股王八之气,端了作派俯视百惠,百惠自是气短。哎,这和明抢有啥区别啊,这有钱有势的人的脑瓜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自己没镯子啊,非要换别人的,真想借福随便针头线脑都可以啊。算了,反正沈牛儿来前儿嘱咐了,王妃说啥都应,反正这个王妃也说了,再给几样补偿。这么大个王妃,想来不会占她便宜的,摆会谱得了,别回头装大了再把自己装进去就坏了。
百惠喜滋滋拿着一堆非等价交换的物品走了,天上掉下个冤大头,不拿白不拿。
走时百惠在廊上撞见一个媳妇子打扮的女人,鼻子里哼着气,拿轻视的眼神上下扫量她。
百惠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人是谁,冲她笑了一下,问:“大姨!您有事儿?”其实俩人差不了几岁好不,可咱面嫩,就装嫩气你,谁让年龄是女人最大的死X捏。这烟云又好显摆,一身的金银头面,加上做了管事的媳妇子,一张脸更是绷得死紧,看起来平白大了几岁。
百惠说完也不管那人啥样,直接绕了过去,还跟领路的小丫头说:“妹妹快着点,俺家男人和孩子还在家等着吃饭呢。”
百惠走了赵香怡也请了多方人来查看她这个手镯,确定没问题后她才安心的带在手上,当然就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又象征X的和原忠客套了两句,原忠自是恭敬有加,只是转头后,却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镯子为什么会叫Y阳子母镯,不是因为它滋养孕妇,而是因为它有一子一母一对镯子。这也是先王妃留下的最后的一个局,交代他若继妃真心对待世子,这镯子之事就罢了。这镯子若单带子镯确实可以定惊安神,特别是孕期女子带着更是滋养,可若子母一对镯子同时佩戴或同在一屋,就会产生一种气场,可令胎儿虚弱多病甚至产出怪胎。其实这就是一种辐S源,两种物质相撞时才会产生的一种介质,威力相当于X光,于成人影响不大,但对发育成长中的胎儿却有致命的威胁。
当初那个母镯早在先王妃的安排下,被王爷当作定情物送给继妃了,现在赵香怡也是每日必带,这种温情的功课是她每日必做的。而当初会把手镯送给百惠,也是为了以后启动这个法子做的铺垫,只是他也没想到真的会用到这个办法,也没想到还这么顺利,看来老天也是站在世子这头的,难道冥冥中是先王妃在庇佑么。
这事只有死去的先王妃和原忠知晓,就连世子都是蒙在鼓里,更何况像王坤这样的马前卒。沈牛儿也只是猜到这镯子里肯定有猫腻,不禁暗自庆幸媳妇那细X的X子,要不是她怕平日干活磕坏碰坏镯子给压了箱底,谁知道带上会有啥毛病啊。媳妇儿,以后再也不说你没见识了!
不过他也是杞人忧天了,单带一个是米有害处滴。但沈牛儿不知道,心里觉得原忠把这么个害人的玩意儿给了她媳妇儿,简直是其心可诛啊,不禁恨上他了。
----------------------------------------------
百惠回来摆弄那些从王府得来的好处,单那一整套的‘韩妆’就价值不菲了,要知道‘韩妆’可是现在官宦大户才用得起的产品。真没想到,王妃竟然是它的主人,之前还在想是哪个大神的神迹呢。不过王妃出手还挺阔绰,和那个镯子品相同等甚至稍好的镯子就给了两对,还有一套匹配的翠玉头面,和银锭子一匣(一匣十个)。
百惠觉得自己被这大馅饼砸晕了,出去溜达一圈就挣回半个家当,心里实在忐忑啊,不禁问:“这得是多大的Y谋啊,这钱咱能不要么。”
沈牛儿一‘哼’,才说再不笑她没见识了,这又一副小家气了,随手又把手中的包袱甩给她,说:“咬手的东西在这呢,就你那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百惠打开包裹,好悬被闪瞎了狗眼,心里一‘咯噔’赶紧有把包袱拢上了。看了看沈牛儿,他示意她打开看看,百惠才又战战兢兢的打开。
金佛一尊,玉碗一对,两柄翠玉如意,还有各色珍珠彩宝一匣,金银锭子各一匣,还不是她拿回来的十两一锭的那种,而是二十两一锭的官银。
他们真的啥也没干好伐,怎么都拿这么多东西来堵他们的嘴:“咱能退回去不要,假装没发生过这事么?”百惠快哭了。
鄙视!
沈牛儿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况且咱本身啥也不知道,都是原忠那老鬼耍的心眼,真有事就一推二六五。而且我看那个继妃不是他们的对手,咱也别打听那些辛秘,啥都不明白,这事儿肯定没后续!”
今儿原忠找他时他就一同装傻充愣,假装的松了口气,说是王妃当场就要了个镯子,G本没空子可钻,看来他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原忠还在那跟他假模假式的直叹可惜呢!也就是他多个心眼能想明白其中的道道,就连王坤都在那可惜失了个好机会!
真是没几个好饼。
“拿出点留着花销,一会儿找个由头把丫头和老妈子支出去,我下窖把东**了。”沈牛儿说。
他家挖窖的时候留了个暗格,家里有啥大笔银钱的都藏那里,这回一把就丰厚了家底。
“恩,家里还有你上半年的红利没花完呢,不缺银子花,直接都放起来吧。”百惠把头面单拿出来,又把东西分类装好,拿布包系严。
第 54 章
又过了俩月,也没什么事发生,两口子也算放下心了。想想原忠那样老奸巨猾的人,办事肯定是谨慎,就连给他办事的和他这个当事人都是瞒得死死的,貌似除了他没人再知情了。
这段时间王府里也发生不少事情,无非是继妃的院子牢得跟铁桶一样,还有就算她怀孕,王爷也已然是宿在她的正屋。再就是世子妃了,有孕三个多月才发现,也是小夫妻没经验,不过幸亏祖宗庇佑了,期间没出什么问题。世子一高兴,放了一批伺候的人出府,个个都有封赏。
就连世子妃跟前儿都走了几个人,按说她一个新嫁娘初到个陌生环境,又是新婚有孕,正应该是重用这些从娘家带来的人才是。嘴上虽说是恩典,其实谁心里都有本小帐,特别是她连贴身的大丫头都放出去两个,脑袋里活泛的想法就更多了。
白莹语现在可不在乎别人嚼什么舌G,重来一世,她自己的日子还有在乎人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把那几个记忆里出卖过她的人提早打发走,省的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给她找堵心,虽然补上了的不一定就是好的,可□好了总有一半的可能会为她所用。
后来她辗转托人去问了百惠,孕期和育儿到底有什么注意事项,还有她那时的吃喝。百惠怕担责任,她们那种人娇贵着呢,就算你告诉的方法没毛病,兴许哪阵风吹倒了就得赖你的方法不对。再说还有个穿越来的继妃呢,她那点小把戏一露出来,人家就准能识破自己的真身。
所以百惠就找了个借口,那意思就是和继妃探讨后,发现自己个儿的认知还没继妃的一半多,反正你们也在一个王府住着,切磋起来更方便一些。
百惠说这话纯就是为了躲清静,不想惹麻烦,可大宅门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七窍玲珑的心思,愣是把她这话又理解出了一层新意。
白莹语就想,是啊!她就去和赵香怡搭伙,这样如果她真出了什么毛病,第一个脱不开干系的就是她,就算她有一百个害她的心思也得先收了,还得巴巴的护着她不敢出什么纰漏。想当初她防这怕那的,可又堵住了哪个抓住了哪个,还不是叫人钻了空子,还是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妙。
世子妃心中大悦,又是一笔豪爽的赏赐,虽然也如上次一般偷偷MM的,但见财欣喜的百惠是毫不在意它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过心中却有了一个重要认知,就是。。。世子妃出手就是比继妃阔绰啊,人家一句话给的东西,比继妃拿了她一个手镯子给的东西多多了。
有句话说的好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么一比,你说俺们到底倾向哪个。。。看来继妃绝对不是女主,光环不强大,沈家人又没一个是有良心的主,自然是当那个推墙的众人之一了。
在说沈牛儿,这一把事儿虽说丰了他的家底,可这心底却是王八进灶坑,憋气带窝火的。□爹算计,被好兄弟算计,好吧,他承认他平日利用他们时更多一些,可不代表他就愿意被反利用啊。
王坤他可以不追究,那就是一傻x,别人拉屎说香他就跟着舔腚眼那伙的。可原忠那他是咋得都咽不下这口气的,那么早之前他就把自己一家子都算计进去了,他心里明镜的,这事儿不漏遍罢,真捅开了肯定是掉脑袋的大事。不知不觉脑袋别裤腰上游荡了好几年,还当人家是个爹一样的供着,可笑自己还和媳妇商量过,若他真一直这么关照他,原忠是个阉人没后,到死那天重孝摔盆他是绝不会含糊的,人家却把自己这一家老小好悬推断头台上去。
这口气他要真这么咽下去,就不是他沈牛儿的X子了,这段时间他就一直憋着,就连百惠都看出他有心事,问他咋的还骂人,索X不管他了。
一晚,刚要睡觉,百惠晌午跟孩子们眯了一会儿现在正J神,就调暗了油灯叫沈牛儿先睡了,手里拿了活计想再做一会儿。正给他们家老大,安儿的衣服绣祥云边儿呢,沈牛儿毫无预兆的‘蹭’就坐起来了,百惠激灵的妈呀一下,就把手指扎了个血窟窿。
要平时沈牛儿肯定是得过来心疼心疼了,这家伙虽然嘴见心也黑,但关上门了却体贴的很,更难得的是现在还知道让着她了,总算没枉长她那么多岁。
可百惠在那哎呦半天,也没见他挪窝,抬头一看,那厮的眼睛‘叽里咕噜’的直转转,嘴角还噙着渗人的笑。
百惠揉了揉胳膊上的**皮疙瘩,也就是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然还得以为他这是中邪了呢。
“这是憋着哪门子的坏啊,又谁要倒霉了?”手指扎的生疼,索X也不绣了,收拾好了零碎也躺下了。
沈牛儿回神看了她一眼,吹了油灯,伸手让百惠躺他臂弯里,问:“你又知道了?!我做梦不行啊。”
百惠在黑暗中撇撇嘴,心说可快拉到吧,能不能别当我三岁,咱整点四岁的成不。一个被窝睡这么久了,谁还不了解谁啊,真当她傻呢,其实平时姐那叫大智若愚。
“行,那你告诉告诉我,你这梦里梦见谁了,叫你这么大反应!”百惠俯身趴在他的X口,胳膊杵着他的腋窝和半个X口,和他脸对脸口对口,借着月光看着他问。
“梦见谁有没有反映我不知道,现在对着你我可是有不小的反映,没感觉到么?”沈牛儿说完侧过身子挺了挺下shen,正好一下下戳到百惠柔软的侧肋。。。
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百惠正过身子躺好。这人最没劲了,平常问点啥都瞒着她,就这事最积极。
“问你点啥事儿可费劲了,成天见了我就是这事儿。”
沈牛儿跟着凑过来,搂住,说:“那行,以后我光跟你说话,见了别的女人再想这事儿。”
“你敢!话也得跟我说,事儿也只能跟我办!”百惠M上沈牛儿的腰,一顿掐,看他还敢起贼心不。
不过相公你好像**了!原先悍实chu壮R皮紧绷的八块腹肌,现在怎么捏起来软绵绵地了,是日子太舒心了有木有啊!
----------------------------------------------------------------
最近这阵子沈牛儿和黑豹子混的越来越熟,以前他是不爱和这种人接触的,家里再有万贯家财,也不过是个玩命儿的痞子罢了。沈牛儿有更高的层次追求,跟他们G本不是一条道上的,所以虽然两人对彼此都有些耳闻,但从没正经接触过。
沈牛儿心中有笔小算盘,正巧衙门上有桩事儿和黑豹子脱不了关系,他就揽了这事儿卖了黑豹子一个人情,一来二去俩人还挺投脾气,就接触的频繁起来。
黑豹子混混出身,可他们这行最讲究个义气,之前他睡了沈牛儿的女人,现在俩人称兄道弟的,那他不就成勾二嫂的了。可沈牛儿从来没提过这事,接触久了发现他竟然不好此道,所以就认为之前小金鱼儿可能撒谎,没了这层隔阂,黑豹子更是看重他了。沈牛儿这人办事讲究,吐口唾沫就是钉,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手段也利落,不妇人之仁,甚投他的脾X。
沈牛儿觉得万事俱备了,就开始扎口袋收了,寻了个由头请了黑豹子,这阵子俩人隔三差五的胡吃海塞,黑豹子也不疑有他。
今儿沈牛儿选的地方不大,和平常他们惯去的酒楼花馆天差地别,就是个小馆子,连个晃儿都没有,门口就挂了一块破木牌子,上面写着‘驴马烂’。
看黑豹子有些嫌弃,沈牛儿说:“别看这地儿小,东西可绝了,就他家的驴R火烧,酱驴R,驴板肠儿啥的,不提前知会一下G本捞不着。特别是那套驴马烂儿,一天杀一头驴就一副,这东西吃了贼有劲,没媳妇的就等着淌一宿的鼻血吧。”
黑豹子从来都是大口吃R大碗喝酒,啥时候也没讲究过吃喝,更别提养生了,可他明白里面的意思,嘿嘿笑得荡漾。
“真这么厉害?比百花荫的一夜春如何!”
看他那一脸一身的毛发,就知道是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家伙,肾上腺素多的直冒,一提这事眼睛都放光了。
“一夜春喝多了伤身,这玩意儿可是越吃越补。不信你问坤子啊,上回这家伙听说补人,拽着人家掌柜的非要多来两副,你自己问他最后咋的了。”沈牛儿调侃的说。
王坤也是个没羞臊的,况且男人都爱炫耀这事儿,也不吃掌柜的上来的敬菜了,‘吧唧’撂了筷子白呼开了。什么把俩花姐儿都干翻了,一宿都没闲着,J神头贼足,浴血奋战都不知道,第二天还好悬没把收拾屋子的小丫头吓死。
第 55 章
王坤也不知道羞臊,黑豹子听的来劲儿,他更敞开了白呼,要论这方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还没服过谁呢。
“我那东西就那么支棱着也不疲,床上几个人还满脸满床的血点子,小丫头还以为是杀人奸尸呢。后来才知道是这玩意儿他娘的劲儿太大了,我本身还J神头儿旺,一下就补过劲儿了,鼻血都窜了。后来听人说幸亏在女人身上发下去不少呢,不然就干流鼻血也差不多得去半条命。”
黑豹子的别号就叫Y大虫,俩人算是半斤对上八两了,之前还嫌弃这店面寒碜,现在却嚷着喊着让店家快快上菜了。
驴板肠,酱驴R,溜腰花等等,驴身上的几大件儿挨个来了一盘,末了就是重头戏驴鞭汤了。这家店可是几十年的老店了,后灶上的老汤可是一直没熄过火,那味道满大煌都难再找出第二个了。黑豹子上来就舀了一勺干的,那物虽然是又切又炖的,可仔细点也不难看出是啥,黑豹子咬着驴鞭顶端,边嚼还边说:“香!还挺有嚼头。”
沈牛儿喝了口茶,压了压胃里的不适,虽然他也是男人,但这种补法他真是享不住,还是媳妇的黑豆芝麻膏更对味儿。
惊讶他竟然也挑食?这绝对不是天生的,还得从哪次矿难上说,就是他和真的沈牛儿相遇的那次。开始时是真的沈牛儿一直给他递R,其中他就吃了一块比较懈口的东西,但那会儿神慌意乱的G本没心思去想到底是啥。后来杀了真沈牛儿,他在地底又不知道待了多久,一个大男人被他吃的只剩耻物了。要换一般人估计早疯了,他却毫不犹豫的全填进了嘴里,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
那会儿说实话他G本就不知道啥味道了,只记得那种口感,那种嚼劲儿。后来和王坤一起拾掇红杏儿的早晨,王坤用红杏儿的红肚兜子擦他那物,当时满鼻子满嘴都是yin浪腥臊之气,他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这事了,那种口感和这种味道竟然溶到了一起。
所以那以后他再不碰一下这些东西,看着都觉得恼心,要不是附近再没啥黑豹子感兴趣的东西,就算他来了也不会点这道菜。
“是吧,绝对够味儿!”王坤说完又拿勺子在汤碗里翻找,盛了两个**蛋大小的卵蛋,在黑豹子和自己的碗里一人放一个,说:“嘿嘿,不会吃了吧,J华在这呢。”
黑豹子也是男人,自然一看就明白这是啥玩意儿,还让了让沈牛儿,说:“驴没多大,家伙什儿倒是不小。哈哈。”
王坤和沈牛儿熟,知道他的喜好,道:“那是,驴吊驴吊可不是空X来风!不用让他,咱们哥俩吃好得了,我哥哥他没这个口服,享受不了这个味道。”
黑豹子挑眉,问:“这么熟,还以为你是常客呢。”
没想到他还挺警醒,沈牛儿心里‘哼’笑了一下,可惜我这算盘你是猜不透的。
“是常客,他家着驴R火烧和板肠儿几日不吃就想得慌,三天两头不买点回去,我媳妇儿都直嚷嚷。”
掌柜的儿子在一旁收拾桌子,见沈牛儿是常客,接了话,说:“这位爷和夫人才是吃客,板肠儿炒的不糊不行,夹火烧的不是肥瘦的不要,就那点J华,整头驴也卸不下来几巴掌大的R。”
“呵呵,你咋不说我给你家揽了多少回头客呢。”沈牛儿笑着说。
黑豹子又道:“看来以后想吃点啥得问兄弟你了。”
沈牛儿又说:“哥哥吱一声,弟弟绝对不含糊。”
三个人推杯换盏大吃大喝,黑豹子和王坤也聊得投机,谁知道是说的兴起还是这东西真这么有劲,黑豹子感觉有点按捺不住了。
王坤自那回之后就爱上了混战的滋味,黑豹子刚才又允了他些好处,王坤一为拉拢二为讨好,就邀他一起去他相好那坐坐。那语气,那眼神儿,黑豹子‘哦’的恍然大悟,两人对视嘿嘿yin笑。
自从沈牛儿不在王府帮闲,王坤这个青不楞的X子没少被人下绊子,他本就不爱在原忠跟前待着,谁都知道他王坤是这个太监的便宜大舅子,平日里明的暗的他没少听人奚落。现在又看沈牛儿离了王府也混得不错,他就也起了这个心思,可沈牛儿那的买卖他干不了,黑豹子那些打打杀杀的正适合他。
沈牛儿看他俩一拍即合,也不是那多事的人,挣了他也捞不着,掰了跟他也没干系。他一直正对着街口坐着,看见对面胭脂铺门口停了两顶小轿,知道差不多了,就招呼掌柜的算账。
三个人都没少喝,呼呼哈哈的出了门,沈牛儿作势松松腰带,不经意看见对面胭脂铺里的俩人竟然是熟人。
“哎,坤子,你看那胭脂铺子里的那俩人是不是小干娘啊?”沈牛儿俩手松扯着腰带,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王坤。
王坤这会儿也有点上头,又急色攻心,脑袋跟糨糊似的。眯着眼睛看看,觉得挺像,又走到那俩人跟前儿,说:“你俩咋在这儿呢?!”
怜儿和可儿正挑着东西呢,这回老板进的货物不错,又新奇种类还多,俩人正商量着到底该怎么取舍呢。冷不丁旁边儿有人说话,都吓了一蹦,再一看不是自己那哥哥又是谁,还满身的酒气,一看就没轻喝。
可儿刁蛮,见他这样就不容了,一手拿手绢捂了鼻子,一手指着他鼻子,说:“大晌午就喝的五迷三倒的,也不怕喝死你。”
怜儿看到一旁有人,忙拉住她瞪了一眼,福了一下,说:“让沈爷见笑了,小妹就这么个脾X。”又拿眼瞟了一下旁边的黑豹子,这男人倒是气派,不知是谁的朋友。只是这眼神儿跟长了钩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在她身上上下探看,忍不得要嗔他一眼。
沈牛儿忙又回了个千儿,嬉笑着不敢:“哪敢当小干娘的礼,折煞儿子了。”
可儿自那回之后就不待见他,把脸撇到一头,怜儿心眼儿多些,不爱得罪人。
黑豹子被怜儿那一眼给勾了魂儿了,他本就心潮澎湃,冲动得恨不得母猪都要拉上炕了。更何况怜儿不丑,还漂亮的紧,又会捯饬,油头粉面杏眼儿樱唇的,小腰更是勒的只剩一条儿,更显得大X丰臀。
“兄弟你咋瞎叫,妹纸这么青春貌美,咋还成你干娘了!瞅你那黑皮老脸的,也好意思叫得出口。”黑豹子提步上前,跟怜儿和可儿打了招呼,心里暗赞这对姐妹儿妙。一个柔一个辣,一个要妖一个俏,身段儿也个顶个的好。
男人嘛,在美女面前难免要展示一下,黑豹子挺了身型儿,不是他自得,就他这身板儿还没女人不爱的呢。又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右手拇指上翠绿的扳指和硕大的金戒指明晃晃的,还有这一身上好料子裁的袍子,全是锦织坊的。
自从世子回归之后,这两年原忠越发没心思搭理这姐妹俩了,可儿现在是见着男人就腿软,恨不得巴上去。只是富贵日子过惯了,她接触上的又没几个有能耐的,所以一直空着,不像怜儿还有个走货郎相好的。
显然可儿被黑豹子浓烈的男X荷尔蒙气息给吸引了,拿着媚眼儿上下扫量了一番,重点又在他的胯、下瞅了两眼。虽然隔着袍子,但也能看出来是鼓鼓一包,可儿觉得身子都酥了。
“王坤是我们哥哥。”可儿娇滴滴的说,眼波流转。
“原来是王家妹子,坤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家妹子也不说引见引见。”黑豹子又上前一步,站在姐俩身前,三人都有意无意的相互打量。
王坤最不愿让人知道他俩妹妹是跟了太监,好容易脱离王府那个人人心里都明白的圈子了,不愿让人家再说他靠女人吃饭。
“咋就自己出来瞎逛,赶紧家去。”王坤没好气儿的说。
大煌民风虽然算开放,但对女人还是有诸多要求的,特别是未嫁或者是守寡的女儿,没有亲人陪同是很少会单独上街的。姐妹俩一直对外称是灾荒死了夫婿的,因为原忠的身份,也很少会出来走动。
黑豹子见王坤不耐烦,想在姐妹俩跟前儿留个好印象,说:“女孩子得娇惯着,咋能跟她们大吼大叫的。怜儿妹子和可儿妹子是出来买花钿的?相中什么了尽管拿,就当是哥哥的见面礼儿了。”
黑豹子上前,在刚才姐妹翻看的地方捡不一样的东西各挑了两样,吩咐掌柜给包好。姐妹俩款款道谢,也没问过哥哥的意思,沈牛儿见目的达成,自然是杵在一旁当作壁花一样只看戏。
黑豹子又给俩人叫了小轿,细问了地址,嘱咐了轿夫把俩人送走。一回头又斥王坤,说:“刚才还说女人得哄,咋得跟自己妹子又没了耐X。”
一提这事就跟戳中王坤的死X一样,顿时啥兴致都没了,摆了摆手,说:“哥哥你不知道咋回事。”
黑豹子也是识时务的人,见王坤一副不愿深谈的模样,就没再问。但转天却找到了沈牛儿,话里话打探王氏姐妹,沈牛儿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据实以告,说:“哥哥以后可少在王坤面前提这事儿,他那俩妹妹。。。不提也罢。”
黑豹子被吊着胃口不断追问,沈牛儿这才又说:“成郡王府的内总管事原忠原管事知道吧?知道为啥王坤能在王府混得那么开么?”
“内总管事原总管不是你干爹么?和王坤有关系?不是因为他那俩妹妹吧?”黑豹子真相了,又说:“内管事可是太监啊!”黑豹子又用手在自己下、身比了个刀切的动作。
沈牛儿一哼,说:“太监咋了,三条腿儿没了不是还有手么。”他又换了个悲悯的样子,说:“当初他们兄妹三人逃难,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又没啥心计,那俩姐妹你也瞅见了,长的又出挑,就被算计了。等知道咋回事后悔也晚了,想着有口饭吃跟谁过不一样,可这两年干爹也老了,甚少去她们那不说连钱都给的少了。”
黑豹子也摇头叹气,说:“真是可怜,那个老绝户,占着茅坑不拉屎,连‘把儿’都没有竟然在外面养这么俩尤物,真事可惜那对花儿似的姐妹儿了。”又想到说的那人是沈牛儿的干爹,忙看他脸色如何,沈牛儿却没不乐意的样子。
沈牛儿又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王坤也腻歪这事,有心再给他俩妹妹找个主,可一时哪有那么合适的人选,再说原管事也没松口呢。夫妻之间的事,我又是当小辈儿的,就算有心帮衬也没法说,就这样不管是长辈还是男人都太说不过去了。
哎,就算俩小干娘再寂寞,再跟朵花似得也只能是空消磨了,要我说还不如找个寻常农户呢,最起码是个依靠,夜黑里也有个男人疼惜。”</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