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百惠忽然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很强大,狐假虎威有木有啊。不过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她表示毫无压力。
沈牛儿看她还在做针线,一把抢过来甩到一边,说:“不是让你养着么,总这么废眼睛将来孩子生出来眼神儿不好。”
“这会儿天亮就做几针!”针挂在线上百惠怕扎到他,连忙拽回来放妥当。刚进他身就闻着一股怪味儿,膻不膻土不土腥不腥还酸溜溜的味道,怀孕后她的味觉被放大了一百倍,这股怪味儿好悬没打她一个跟头。
“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这是上哪买牛R去了,上牛棚现杀的啊。”百惠掩了鼻子退了老远。
香粉混了情、欲后腥臊,组合成一股比麝香还刺鼻的怪味,幸亏刚才沈牛儿在将R锅跟前待了一阵,酱香卤R的香料味道把他在小金鱼儿那带出来的冲淡了不少。要不搁百惠现在的狗鼻子,肯定一闻就能猜个准,也幸亏这样了,不然她宁愿拼了命不要也不待和他继续往下过的。
沈牛儿拽着左右袖子和前襟闻了闻,没感觉有什么怪味,但想起她连酱R铺的香味都能闻到,没准真能闻出点什么。怕她胡思乱想伤到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他忙解释道:“一直在旁边的茶寮听说书等着酱R出锅了,里面三教九流都有烟熏火燎的。后又跟酱锅前面和老关唠了几句,要不你先趁热吃,我去洗洗。”
要是不洗,闻着这股味她可吃不下饭了,百惠给他又拿了套换洗的衣物,沈牛儿难得主动的竟然从里到外都换了,还把脱下来的衣服都揉了出来。
“脱下来放那就行,回头我洗。”就那么涮吧两下,她严重怀疑其洁净程度。
“消停点吧,回头衣服请浆洗的婆子来洗,现在天冷水凉不说,你自己在去井边打水滑倒了怎么办。”沈牛儿攒起眉毛,百惠不吭声了,既然你钱多那我乐得省心省力呢,两辈子的工农阶级现在终于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一下从无产阶级跃升为剥削阶级了。
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沈牛儿对这个媳妇也算有些了解,就是穷干净、穷讲究(汗,结合尹家来看,可不就是穷么)。一句话不对心思也不跟你甩脸子也不敢生气,准跟现在似的拿个脑瓜顶子对着你,就他这暴脾气能不生气。不过天大地大,现在她揣了孩子她就最大,顾着她的心情吧。
“以后厚重的甩出来回来我洗,你要愿意动弹就洗洗小件吧。”
百惠闻言终于是露了笑模样了,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她以后不用在床上继续抱窝了,话说这男人除了那段不好的记忆和刨去他Y晴不定的脾气,总得来说还是挺有好男人的潜质的。不迂腐,也不墨守成规,不固执己见的坚持可笑的大男子主义,该哄的时候会哄,该惯的时候会惯,不过放现在这人就让人感觉有点油了。
虽然对他的动手能力有所怀疑,但他的初衷是值得鼓励的,百惠给了他一个装满了信赖和欢喜的眼神。果然,男人都是座山,天生喜欢被人依靠,百惠本就一副娇柔萌动的形象,配上这么个闪着水光的眼神,直接就把沈牛儿给秒杀了。现在别说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就算是要命他也不带含糊的。
吃完饭还主动捡了桌子,就是锅碗瓢盆扔了一厨房,用完了的碗筷随意堆在一旁,炕桌还油乎乎的呢就直接塞了起来。百惠觉得任重而道远啊,看来后半辈子有得忙了,就不知道掰直他这样的一个人需要多少J力多少时间,表示鸭梨山大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