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他恶狠狠警告道,抱起她问了句:“卧室在哪?”
林雪认命的闭上眼睛,用手指了指楼上,他大步抱着她进了卧室,她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解开她下身的裤子,拉下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掏出硕大、炙热的火对准她的紧致,一到底。
“啊。。。”异物没有任何润滑的突然侵入,让她额头顿时冒出薄汗,在叫出声的哪一刻咬住下唇,来缓解丝丝疼痛。
他是禽兽,一个只知道猛烈冲刺的禽兽,试问,你见过哪个动物在做爱前还会去前戏和爱抚。
她只是他疏解欲望的道具,疼、疼、疼、仍然还是疼,只是在无数次的疼痛中,她已经学会麻木和无视这份屈辱,紧闭着双眼忍受着,身上男人无休无止的掠夺。
在欲望中他彻底得到解放,只有她能够疏解自己的需要,在不断的冲刺中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她隐忍着痛苦,咬着泛出血丝的嘴唇,更激发了他所有的斗志,他要让她求饶,让她大声叫出来,他加重了抽的力度,考验着她忍耐的极限。
随着他越来越繁密的撞击,林雪只能更加用力咬住嘴唇,下体流出的阵阵血点溅在白色床单上,开出朵朵妖冶的花。她承受着他一次高过一次的欲望,倔强的不肯张嘴求饶一声,她不想满足他变态的需要,但是随着视线的涣散,她还是晕了过去,最后的意识就是,韩震延早晚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他们的爱变的越来越简单,越来越残酷,现在不需要脱掉上身衣服,他只是需要她的下体,这点林雪清楚,韩震延更清楚,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她对他有的只有恨,无边无际的恨。。。。。。。</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