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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咿呀,房门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跨入房中。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这就是我的房间。」张玥朗走在前头,神情复杂地开口。

俊逸的脸微微垂下,仿佛即使到了这只有彼此两人的地方,仍不愿和瑞清对视。

不是在生闷气,也不是在耍脾气。张玥朗澄净的内心,现在被各种思绪困惑着。

有点喜欢,又有点惊疑,还有点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自己一定很不聪明,永远也猜不透这个师弟心里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

师弟......是为了自己来的吗?是不舍得自己吗?

隐约的高兴着,可高兴中又掺着不安。回忆当日在瑞府,师弟冷下脸说「送客」的那一幕,张玥朗心里一阵发冷......自己在师弟心里,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

师弟他也许,只是觉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师兄挺有趣罢了。

「师兄,我可总算到你家来了。」在张玥朗的沉思中,瑞清早一脸得逞似的把房门掩上,从后面抱住师兄柔韧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师兄的床长什么样?」

「师弟。」

「嗯?」

张玥朗不解似的蹙眉,「你来我家干什么?」

简单的问题,本来只是想弄清楚师弟的心思,可从不懂圆滑套话的张玥朗嘴里说出来,偏偏又听入敏感刻薄的瑞清耳中,顿时成了另一回事。

原本浮着温柔微笑的脸,瞬间沉下去了。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过度平静的语气,如预兆暴风雨即将爆发般,透着令人不敢大口呼吸的危险。

「我怎么会知道......啊......」

还未说完,腰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已人抱起悬空,下一秒,狠狠摔在里间的床上。张玥朗吃疼地皱起眉,刚要说话,瑞清已经扑上来。

「你、不、知、道?」磨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俊美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出身大富之家,人又J明厉害,一生顺遂,要什么不是伸手擒来。

唯独眼前这人,花了他无数心血,几乎一颗心都只扑在这师兄身上。这次为了两人能在一起,不惜耗巨资求来血玉杯,还腆着脸对张家老头下跪,可算什么都不顾了。

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你来我家干什么?」

肺都几乎气炸。

将师兄在床上硬翻过去趴躺着,嗤!嗤!几声,遮掩下体的布料在五指下化为破碎布条。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张玥朗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师......师弟......」

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瑞清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着R声,响彻房间。

「啊!」张玥朗疼得大叫,募地想起这是自己家,心中一凛,不敢再放声,拼命扭动逃避。

瑞清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按得他无法动弹,朝着粉嫩嫩的臀部,手起手落,一下下重重打去。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房间里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费这么多心血,都是为了谁?」瑞清咬牙切齿,手起掌落,「你不知道?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知道,我让你知道!」

张玥朗没有习过武,从小也是在丫鬟仆人们侍候着长大的公子,没吃过多少苦,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像手掌打的,反而像鞭子抽似的疼。

虽然从前也被打过屁股,可是师弟第一次下手这么重。

腰杆和臀部无助地拼命扭动着,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大。

「呜......啊......师弟,别......别打了......」张玥朗疼得泪花四溅,断断续续抽泣求饶,「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不......不敢了......呜......好疼......」

瑞清一口气打了二三十掌,总算停了下来。看看师兄挨打的臀部,再没有一块好地,两个半月R丘完全红肿起来,宛如饱涨熟透的桃子。

心弦不由微紧,好像打重了点。

有点心疼,瑞清嘴上却仍是恶狠狠的,「哼,知道疼就不要惹我生气。」

想安抚一下可怜的臀部,指尖刚轻触几乎渗血的红艳肌肤,趴在床上的张玥朗顿时一缩。

「不!不要再打了......」

受过蹂躏的臀部在视线下抽搐,肌R紧张地不断收缩,既凄凉又充斥妖异的X感。

瑞清滔天的火气,骤然化为按捺不住的欲望。

「好,不打了。」温柔的哄着,「师兄,我帮你止疼。」

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从因为红肿而异常敏感的臀丘上滑过。

湿漉漉的,热热的物体接触刚刚挨打过的肌肤,向张玥朗传递奇特的Y靡错觉。

「嗯......」猝不及防下,令人脸红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瑞清微笑,继续挑逗X地舔着,臀部随着舌尖的动作颤粟发抖,欲迎还拒的娇羞胆怯,触动内心深处邪恶的蹂躏冲动。

毫无预兆,咬一口韧X十足的臀肌。

「啊!」张玥朗腰杆猛地弹了一下。

瑞清低沉的笑,「师兄喜欢被舌头舔屁股,是吗?」

被问的人难堪地把脸埋在被单里。

「不回答?嗯,难道师兄不喜欢被舔屁股,而是喜欢被咬屁股?」牙齿轻轻蹭着再经不起蹂躏的臀丘,故意摆出随时会再咬上几口的样子。

张玥朗吓了一跳,「不要咬了!」

「那就是喜欢舔了?」

「是......是的......」俊逸的脸,氤氲着羞愧狼狈,却无法遮掩的X感。

「呵,诚实的师兄,我最喜欢了。」

舌尖继续用力刷过臀部,挑拨着纤细肌肤下每一条神经。从臀丘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目标明显地向两丘之间的下凹处移动。

瑞清用手掰开臀瓣,找到粉红色的菊花,认真地舔着。

「嗯......不......不要舔那里......」

「啧啧,师兄真Y荡,腰都扭起来了。」

「呜啊......嗯嗯......」

「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唾Y湿润后的秘X不断收缩着,在舌尖的攻击下显得楚楚可怜。

啧啧的吸吮声大得吓人。

「唔......师......师弟,不要......啊......-」光裸的双腿抽动着,想逃开,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颤栗地挺动,「会......嗯唔......呼......-会有人看见......」

被快感折磨到泫然的呻吟,让瑞清耳际一片发热。

舌尖模拟着X器的动作,在菊X中顶入,抽动,翻搅靠近括约肌的敏感黏膜。

「呜......」完全变调的喘息,张玥朗心惊胆跳地享受着被舔的快乐,「嗯嗯......呼哈......会......会被人看见......」

瑞清嗤笑,「不会被人看见的,这时候谁有功夫理会我们。」

话音刚落。

「玥朗,小清?」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走过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猛然一个激灵。

「是爹!」他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骤跳起来,「完了!完了!」上衣虽然完整,但低头一看自己光裸的下体和挺得硬硬的分身,顿时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就往床底下躲。

瑞清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慌什么?坐好。」把他推到书桌后的椅旁,往下一按,从容地扬声,「伯父,我们在这。」

咿呀,房门应声而开。

张老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哦,小清,原来你们在这。」书桌挡住了他的视线,恰好看不见张玥朗一丝不挂的下体。看见儿子苍白的脸,脸色微沉,「玥朗,刚才听不见我叫你吗?怎么不应?」

张玥朗两腿之间冷飕飕,这辈子也想不到会以这种Y荡的样子出现在父亲面前,虽然没被发现,也已经吓得脸无血色,牙齿上下打架,「爹......我......我......孩儿......」

「哦,师兄刚刚在和我谈清逸阁宝库里历代先人留下的珍玩,正谈得入迷,大概没听见伯父在外面。」瑞清适时C进来,微笑着说,「说及先人们为维护清逸阁做出的努力,师兄还大为感慨钦佩,一个劲的和我说爷爷父亲如何辛苦,说得连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呢。」

轻轻一句话,掩过了张玥朗苍白的脸和红红的眼眶。

张老爷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至诚至孝,听瑞清这么一说,心里挺感动,看张玥朗的目光也柔和起来,「你这孩子,我有什么辛苦的?开创清逸阁的历代先祖,还有你爷爷,才是辛苦了一辈子呢。你要是有孝心,就好好珍惜清逸阁的名声,将来把它发扬光大。」

张玥朗光着下体胆颤心惊,哪里听得进去,小**捣米似的拼命点头,心里求神拜佛父亲快点离开。

瑞清在一旁瞧他可怜,轻咳一声打断张老爷源源不断的说教,「伯父,你找我们什么事?」

「哦,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和玥朗相处得怎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瑞清瞄瞄魂不守舍的师兄,「我们相处得很好。伯父,师兄的这个院子很雅致,可以在这给我找个空房吗?」

「当然没问题。」张老爷欲言又止,「小清,那个......」

「什么?」

「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父亲,嗯......嗯......也就是玥朗的爷爷。他脾气比较古怪......」

瑞清肃然道,「明日我一定早早起来沐浴更衣,随伯父拜见张老太爷。」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嗯......」

「伯父有话请直说。」

张老爷想了想,似乎觉得隔着门说话不妥,迈过门槛。

看着父亲走进来,张玥朗一脸惊恐,差点晕倒过去。

幸好,张老爷只走到瑞清面前,就站住了。

「小清啊!」他压低声音,「你借我血玉杯的事,在我爹面前可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哦。」

瑞清一点就透,连忙发誓,「伯父放心,在张老太爷面前,您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伯父,现在我和师兄可以继续讨论珍玩了吗?」

「哦,哦,当然可以,你们继续。玥朗,好好招呼小清,记得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吗?」

「明白......」

「我走了。」

「爹慢走......」

瑞清亲自把张老爷送出门,等张老爷的背影从院门消失,立即用最快速度转身回房,关门下锁,露出灿烂笑容,「师兄放心吧,都摆平了。来,咱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神秘家

张玥朗仍在椅子上发抖,听见瑞清说「摆平了」,绷紧的弦骤然松开,不由眼前一黑。

砰!

吓晕过去了。

瑞清到达清逸阁的第一晚,就以师兄弟切磋珍玩之学的名义,留在师兄房间里抵足长谈,谈到了整夜都窝在师兄房间的地步。

如此钻研学问的毅力,让清逸阁上下都非常感动。

管家又欢喜又感慨,一直都是单独研究古玩的少爷,这次总算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他哪里知道,瑞清钻研的,并不是什么古玩学问,而是他家少爷又热又紧的小洞洞。

「嗯......嗯......-停......不要啦......呜......不要再顶了......嗯嗯......啊......」即使嘴里咬着床单,Y靡的哭叫呻吟,还是从红得仿佛滴血的唇瓣不断逸出。

生怕会被人发现而竭力压抑叫声,被异物扩张的甬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chu大RB尽情在里面C入、抽出,再狠狠C入,每一下感觉都越发鲜明。

「不......不要了......啊啊......-呼啊......太热了......-啊呜呜............」

「师兄,你那什么委屈的表情?该觉得委屈的是我才对吧?」腰杆大力挺动着,在两条张大到极限的雪白大腿之间做着活塞运动,瑞清脸上写满狂热的情欲,气喘吁吁,「你晕倒了,我都没有把你弄醒,等你醒来才和你做,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呜......-可......可是......嗯嗯啊......哈啊......可......」可我醒来之后,你已经做了好多次了啊!

张玥朗欲哭无泪。

每次都一样,只要师弟chu大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就失去了申明立场的权利,除了喘息呻吟,说不出意思完整的话来。

被那么chu的玩意C弄了这么久,四肢和腰都软得像面条一样,可恶的师弟还趁机练习不同的姿势。

观音坐莲的体位,瑞清居然把他托起,发硬的阳具完全抽出,接着,对准着红肿的菊X,松手。

早就两腿发软的张玥朗失去助力,猛然坐在瑞清膝上。

噗!

刚刚得到一点喘息机会的甬道,把又chu又硬的RB彻底吃了进去,一点缝隙都不留。

「啊啊啊!......-嗯呜......不......不要啦......」巨大的撞击让张玥朗失声叫出来。

「这个时候玩刚好,师兄的洞口已经C到软软的,什么都可以吃进去了。」

爽到不行的瑞清,半强迫地抱着张玥朗,继续让重力做帮凶。

「好chu......不......啊嗯......哈呜......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东西当然chu,不chu的话,师兄的小X也不会吃得这么高兴了。瞧瞧,死咬着不肯松口呢。」

chu大的RB撑开粉红的括约肌,每一次都会挤压出里面白浊的体Y,发出吱吱般濡湿的摩擦声。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张玥朗狂乱地摇头,「师弟,你......松......松开......呜......-」

「真的不行了?」亲吻师兄汗湿的后颈,瑞清低沉地笑着,「我要是松开,师兄要保证自己忍着,和我一起S。」握住对方绷硬下体的五指,挑逗又勒制般的揉捏。

命G子被抓在师弟手中,无法释放,张玥朗眼眶全是泪水,拼命点头,「嗯......-快......快松开......」

「师兄不可以偷S哦。」

被想喷发的快感折磨着,张玥朗一个劲胡乱点头。

察觉师兄真的忍不住了,瑞清不再玩新的姿势,重新开始RB对甬道的快速抽C。

张玥朗颤动得更为厉害,白皙脖子用尽力气后仰。

「师......呜......-师弟......」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师兄,不会忘记了吧?」

「呜......-唔唔师弟......-嗯哼......-」

「说啊,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不说我可不会让你S的。」

「嗯嗯......-呜啊......-用......用力地C......C我......」说出这种Y靡不堪的话,张玥朗浑身热得几乎起火。

「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师......嗯嗯......师弟用......用力C......C我呜......啊啊......-嗯唔......」

被翻搅到极度敏感的甬道备受攻击,前面勃起的分身还要接受师弟手指的狎玩。

明明如此难堪羞辱的境况,快感却把灵魂都给淹没了。

「再说一次,」带着满意的低沉笑声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舌尖还魅惑地伸入耳内,「让我听听师兄你到底有多想被**。」

邪魅悦耳的声音,让羞耻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来源。

张玥朗觉得自己灼热到不可思议,几乎融化。

「嗯呜......师弟......师弟......用力C我......-C我的YX......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蓦然拔高声调,「啊......啊......-不要停......快......快了......」

瑞清神情凝视着师兄濒临爆发的迷离脸庞,松开了五指。

紧握师兄的纤腰,一鼓作气,仿佛连两个R囊都要塞进去般的狠狠一阵抽C。

「啊......啊!嗯嗯......师弟,师弟......-C快点......-啊啊啊啊!」

尖叫声中,灼热体Y再次S入优美身体的深处。

张玥朗也在同一时刻,把身下的床单再度弄脏了。

两人喘息着,在床上抱做一团,享受高氵朝后的余韵。

窗边泛着一点点灰白。

天,大概就快亮了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身上一丝不挂的张玥朗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瑞清看他在怀里僵成一团,嘿嘿笑着说,「放心吧,不是伯父。有了前车之鉴,我还能不小心?你这院子前前后后都是我带来的仆从守着呢。」朝门外慵懒地问,「什么事?」

外面果然是瑞清带过来的瑞府仆人,「少爷,张家的管家过来了,说请少爷和张少爷两位都起床,梳洗后要跟着张老爷过去拜见张老太爷了。」

张玥朗松了一口气,勉强爬起来,「快点,爷爷脾气可大呢,迟到一点都要挨骂,啊......你......你干什么......呜好疼......」

「这个是我的礼物,昨晚师兄晕倒了,都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拿出来给你啊。」

「那也不要......嗯......啊啊......不要塞在里面,呜......师弟......」

「我偏要,不然为什么我要千辛万苦地进来清逸阁呢?」把细长形的白玉笔杆塞入Y荡的X口,瑞清邪恶地微笑,

「我的RB是师兄的,师兄的小X是我的,为了让师兄时刻不忘这个事实,今天......就让师兄含着我的礼物,和我

一起拜见张老太爷吧。」

「见爷爷?不!不行的......」

「咦,怎么不见你上次拿过来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嗯,不怕,书桌上这五六G毛笔也可以用。来,再说一次

不行给我听听?想不想我把这些都塞你那里面,再让你陪我去见你爷爷?」

「呜......不想......」

第六章

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露在父亲面前。

如今,竟然还要在屁股里面C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一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一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一个R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弄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

「还一口一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满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一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X被RB狠C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G硬梆梆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Y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感。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裤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

张玥朗咬着下唇,努力不引人注意地收缩腹部和臀部,希望能把屁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

额头上渗出薄汗Y。

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

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

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

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C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G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

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

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X正含着自己的「礼物」一松一缩,

胯下也阵阵发紧。

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

「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

「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C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

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

「是的。」

「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G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G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

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

「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

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

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R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

「我我我......我爷爷?」

「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

「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J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J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

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玥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

「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

「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J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

「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禁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勃然大吼。

「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欲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满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喘了几口chu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流,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

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

「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

老人家最好面子,一定要给个下台阶。

瑞清何等机灵,刚才大义凛然一番,打了张老太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连忙装出一副「严重」内疚自责的表情来争取现高分数。

到了张老太爷面前,瑞清故技重施,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恳切无比地道,「小辈无知,让张老太爷动气了。瑞清从小仰慕清逸阁玩物世家的无比风范,最崇拜的人除了您的爷爷,就是您老人家了。小辈不但熟背了你爷爷写的十八本书册,同时也再三拜读了您写的《古玩赏析录》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

适当停顿一下,声音更加哽咽,「可是没想到一时心直口快,居然气到了自己最最崇敬的前辈。张老太爷,求您千万保重,如果要消气,只管打骂瑞清就是。您要是不想见到我,我......我这就离开清逸阁,不过,恐怕从今以后,瑞清就要郁郁而终了。」

这一番话下来,张家祖孙三代,完全石化了。

张玥朗也不是不知道师弟有本事。

不过头一次知道师弟的本事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不但能轻易摆平自己,还可以轻易摆平父亲,更可以轻易摆平爷爷。

太可怕了,反过来想,就是自己和师弟至少差了三个级别,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

张老爷则是感动得无以复加,自己眼光确实不错,虽然小清刚才的话冒失了点,但情有可原,而且对老父亲如果崇敬,嗯,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张老太爷眼睛早就放光了,「你......你看过我的《古玩赏析录》?」

「惭愧,小辈也知道凭自己这点见识,不配看张老太爷字字深警的《古玩赏析录》,可是忍不住看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张老太爷激动得眼睛泛红,「你都看完了?」

「惭愧,小辈最近疏懒了,张老太他的这本书,昨天只看了两遍,通常小辈每天都要把它看上三遍的。」

「三......三遍?」张老太爷转头寻打儿子的脸,「儿子,他刚才说的是每......每天都看我的《古玩赏析录》三遍?」

「对对,爹,小清是这么说的。」

一下子这么多蜜糖涌入心肺,张老太爷甜得都说不出话了。

一会功夫,老人家顿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J神多了。

「怎么还跪着?快快,快扶起来!玥朗,还不快点扶你师兄来?」

「爷爷,那个是我师弟......」

「废话什么?我说他是师兄就是师兄,你看看你这样子,爷爷的《古玩赏析录》你有每天都读三遍吗?瞧人家小清多长进啊?我看他比你用功多了,从今天开始,你是师弟,他是师兄。凡事多跟你师兄学着,知道吗?」

「啊?」

张老爷在一边凶他,「啊什么?你敢不听爷爷的话?还不快点说知道了?」

「......是,爷爷我知道了。」

张老爷讪笑着请示,「爷,那小清留在这里钻研古玩学问的事......」

「废话!当然要留着,当上宾款待。他要走了我就唯你是问!」

「多谢张老太爷。」

「哎呀,怎么张老太爷,太见外了。以后见到我,你就叫爷爷好了。」

「是,爷爷。」

「哈哈哈,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小清啊,你这样勤快,以后要多多教导我这笨孙子玥朗。」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和师兄切磋的。不过我这人研究起学问来不厌其烦,常常会切磋上一整天,有时候入迷得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就怕师兄嫌我烦。」

「他敢?」张老太爷拔高声调,瞅着张玥朗。

张玥朗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孙......孙儿不敢......」

这次惨了,师弟J力那么旺盛,以后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按在床上吧?

那个地方,一定会被C爆的!

离开爷爷的房间,张玥朗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和爷爷一起卖掉了,还是卖给他们从前最不齿的暴发户儿子。

怎么会为成这样?

所有事到了师弟这里,都朝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屁股中间的「礼物」忽然被隔着裤子往里捅了一下,张玥朗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里随时有人过来......」

紧张地四处张望,幸亏,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瑞清邪气地挨过来,「刚才是不是很爽?」

「嗯?」

「别以为我没留意。刚才在你爷爷和父亲眼皮底下,用屁股里面塞的那G东西暗爽的人是谁?」瑞清眯着眼,用指尖挑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明明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也颇有男人味,怎么看都是个英俊阳光的公子。但为什么越仔细瞧,就越觉得师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诱人蹂躏的气息呢?

让人只想,抓紧每一个机会欺负他,看他只为自己扭动呻吟,露出最Y荡媚人的娇痴表情。

「我......我......」被揭破了刚才的下流事,张玥朗狼狈地别过眼睛。

红透的,写满心虚羞愧的俊脸,起到媚药一般的催情作用。

瑞清黑眸里明显燃起情欲。神秘白

「说啊,刚才谁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面前爽了?」G本不顾这是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张家花园,骨骼J实地身子缓缓靠过去,把师兄逼到假山一角,唇靠在耳边吹出热气,「师兄真是浪得出水,连这么短短一会的功夫都不肯忍耐,刚才在房间里,这个地方,是不是硬起来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下面驯服乖巧的器官。

「嗯......没......没有......呜唔......」

熟练揉搓着掌中之物,瑞清扬起唇,「没有?啧啧,看来是因为我送的礼物不够chu,所以没办法满足师兄的小X啊。不如我再送两样......」

「不不......啊......呼唔......有......有......呜呜......师弟你松手,这里人多......哈呜......」

「有硬哦?」

低沉地发出笑声,垂在师兄胯间的手,握着半硬的器官尽快玩弄着,「不过,虽然硬了,好像没有S吧?」

「哈啊......啊啊......没......没有S......呜啊......」背靠在假山上,张玥朗无法抑制地轻轻挺起腰杆。

RB在裤下完全勃起,习惯了X爱的身体情不自禁追逐起瑞清指尖的爱抚。

「那想不想S呢?」附耳传来的笑语,充满邪魅的诱惑,让张玥朗浑身发热。

「想......哈呼......嗯......想......师弟,嗯嗯......M......用力点......啊啊......顶端那......」

瑞清却忽然把手收回。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蓦然空虚,差点失望地哭出来,「师......师弟......」

「想S的话,自己伸手进裤裆里面揉吧。」瑞清环起手,形状绝佳的唇角,噙着坏笑。

在情欲煎熬中张玥朗傻了眼,「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师兄,你不会想我在你家花园的假山下面,直接脱裤子C你吧?我可是很害羞的,这么下流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瞧你,下面都硬邦邦的了,能够就这样走回房吗?」

「可......可是......呜!不......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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