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父恨得牙痒痒的,埋怨石大海:“你不跑来插一杠子,我也不会蹲大狱。”
石大海反唇相讥:“你不和王嫂胡乱搞,我也想不起嫖娼这码事儿。”
好在石父和石大海关在一个号子里,好歹有个伴。
最冤的当然要数王嫂,为了养家糊口,被石父诱上了床,又成了石大海泄欲的工具。到头来,钱没赚几个,却落了个聚众淫乱的罪名。
陆二丫悉知父子俩蹲了班房,特意去探了一次监。
探监回来,陆二丫幽幽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石大海有今天,是自作自受哇。按说,七年前他就应该蹲大狱了。”
“七年前?”易文墨惊奇地问:“难道石大海七年前犯过案子?”
陆二丫惊觉失了言,赶紧搪塞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易文墨是个聪明人,他想:七年前,陆二丫和石大海开始谈恋爱,难道那时石大海强暴了陆二丫,迫使陆二丫不得不嫁给他。嗯,一定是这样。联想起陆二丫总不愿提起和石大海恋爱的事儿,易文墨越发断定了这一判断。
看来,举报石大海聚众淫乱,歪打正着帮陆二丫报了仇。
易文墨又想起了“癞疤头”欺负陆二丫的事儿。虽然石大海收拾了他,但那只是“私了”,况且,仅仅往他鸡巴上抹了点辣椒酱,还不解气。
易文墨琢磨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癞疤头”,让他逃脱了法网。
中午,易文墨在食堂吃饭时,听几位女教师嘁嘁喳喳地说:“下了班,到超市去淘便宜化妆品,六折大放血。”“进口奶粉也大降价,买一送一呢。”
听到某超市的名子,易文墨不觉一惊。因为,陆二丫就在这家超市当理货员。他凑过去好奇地问:“你们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消息?”
一位女教师说:“某同学的爸爸是超市保安队长。”
易文墨大喜,某同学正好是他教的学生。他想:超市安装有监控摄像头,“癞疤头”欺负陆二丫,应该被摄像头拍下来。如果拍下来了,那么,就有了证据,可以向警方报案了。负责监控的当然是保安,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取录像资料了。
晚上,易文墨问陆二丫:“那天,‘癞疤头’是在超市什么地方欺负你?”
陆二丫回答:“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大海虽然收拾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小家伙还没完全消肿。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小家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小家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收拾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喊人收拾你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