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兴冲冲的靠过来,将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着鸡巴一举插入姗妮的阴道里。
“啊!小……小……杜……你……”姗妮惊讶的说道。
“嘿!还不是让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罗……罗大哥!小……杜他……啊……”姗妮仰着头对我说。
“你爽不爽?”我问着姗妮。
姗妮没有回答我的话,於是我再对她说:“爽的话,将眼睛闭起来!”
果然,姗妮趁着小杜用力插她、让她发出呻吟声的时候,将眼睛闭起来,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再睁开。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这样抱着姗妮让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扑在地上,这时已经被林董翻过来,张开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着已经做好圈套的钓鱼线,左手在我老婆的阴蒂上揉挤,等我老婆的阴蒂较突出来後,就将右手的钓鱼线套住阴蒂并且束紧。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会我老婆的叫声,将绑住我老婆阴蒂的钓鱼线留下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然後在另一端绑上一个打火机。林董完成後,不怀好意的坐在沙发上,递给遥遥和可可一支烟,吩咐我老婆帮她们点烟。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遥遥的面前,由於钓鱼线留得太短,她必须站起身来将阴户暴露在遥遥的面前,才能勉强让打火机购到遥遥嘴上叼的香菸。遥遥有点见腆的伸着头点着了烟,就快速的靠在沙发上,远离我老婆的下体。但是,可可就不一样了。
可可一直让背靠在沙发上,主动拿起打火机要点烟,虽然钓鱼线被扯得直直的,还是购不到,但是可可并不愿意像遥遥将头凑过去,只见打火机越来越靠近可可的脸部,绷紧的钓鱼线将我老婆的下体一直拖过去,後来她不得不将一只脚跨到沙发上,尽量突出耻部,摆出一副难看的淫荡漾,不时的嘴里还传出淫荡的呻吟声。
可可还得理不饶人的去拉扯那条已经紧绷的钓鱼线,惹得我老婆一阵乱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你好脏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说着将一口烟吹到我老婆的脸上。
林董一直很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听到可可这样一说,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丢两条湿巾给她,说道:“自己擦乾净!等着我来干你!”
我老婆用难看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用湿毛巾擦拭下体、大腿、屁股。由於酒精的作用,她还差点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动的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口齿不清的说道:“林……林……林……董……来……来……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逼……”我老婆答道。
“你这贱女人的逼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说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来……干……我吧!”我老婆不知廉耻的说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惹怒了林董。
“你他妈的臭逼!贱女人!讲疯话!酒喝得不够多是不是?”
林董边骂边将三条钓鱼线扯直,还用手去掴我老婆的乳房。
“啊!啊!啊……会……会……啊!”
“叫什么叫?再叫,我将你的乳头割下来!”林董骂道。
“嘴巴张开!”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将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说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捡起地上她擦过身体的湿毛巾,去吸了一些溅在地上的酒,说道:“张开!你爱喝酒是不是?给你喝个够!”
林董手拧着湿毛巾,让滴下来的液体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则张大了嘴巴、伸长了舌头去接这些肮脏的液体。
林董将两条吸饱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拧乾後,便将空桌子拉到沙发边,自己坐到沙发上,脚则翘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对着他,让他的鸡巴对准阴道插了下去。一面干她还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脚趾头。
当我听到林董说要将我老婆的乳头割掉时,我吓了一跳,深怕林董会当真,於是将姗妮放在沙发上让小杜专心去干她。後来发现林董只不过是恫吓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们身边看,越看心里头就越亢奋,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脏的吃口水、喝脏水、吮脚趾,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淫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便说道:“你这贱女人还没有同时被两根肉棒干过喔!”
林董说完,将我老婆转过来要她趴着,然後对我说道:“来!罗先生!你做上铺!我做下铺!”
我当然听懂了林董的意思,况且坚挺的鸡巴这时也需要洞来钻,於是我扶着阴茎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进去。
“啊!啊……好……紧……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紧,因为阴道里有林董的肉棒在里头,我几乎插不进我老婆的肛门里,只得猛吸一口气用力的挤进去,在挺进的过程中,还可以感觉到我老婆一直收缩的括约肌与我的鸡巴在做顽强的对抗,幸好我刚刚已经射过了两次精,否则还没开始抽插就会一泄如注了。
“啊……好……胀……啊……”我老婆大声叫道。
我想,林董应该和我一样的感觉,因为当我插入後的一、两分钟内,我和林董的鸡巴连想动一下都没办法。我可以感觉到我老婆阴道与肛门内的肌肉,正努力的收缩调整来适应这两根局促的肉棒。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着屁股呻吟着。
当我感觉比较松动时,试着想要拔出来一点,同时林董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两人一起动的情况下,却造成两根肉棒同时会被排挤出来。於是我们取得了一个默契,那就是轮奸,当一支肉棒深深插入时,就换另一支肉棒抽出再插入,依此顺序轮流奸淫我老婆不同的穴,两根鸡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样的摩擦效果,获得同样的爽快感觉。
“啊……啊……啊……喜……欢……被……被……轮奸……尽……尽……量干……我……嗯……嗯……干……破……我的……啊!啊!爽……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个男女看着她被两个男人同时干她,就已经很令她淫荡了,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以後,她的变态欲望整个的显露出来。一开始,还有因为我和姗妮在她面前性交的因素,使她有点报复心理。
可是,现在完全在酒精的催化效果下,暴露出她原始的欲求,什么社会地位呀、女性的衿持、社会价值观、道德观、甚至连自尊、自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更遑论什么是贤妻良母、三从四德了。
她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什么人都可以来和她交配,对肉欲的需求、渴望充满她的脑子。羞耻心早被抛掉,她已经没有什么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颗想要被干的心罢了,现在的她,只要能令她爽,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轮奸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夹之下,我老婆下体的两个洞内再也没有什么死角没被奸淫到,两根亢奋的鸡巴不断的轮流抽插她的下体,使她很快的就高潮不断,可惜她没有时间去享受高潮的余韵,因为充分润滑的阴道与直肠,使我和林董已经可以同进同出了。
“啊……啊……啊!来……来……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林董问道。
“喔……没……没……有……嗯……嗯……”我老婆费力的答道。
“你哪里比较爽啊?”林董问道。
“我……的……逼……被……被……干得……很……爽……插……插……深一……点……”我老婆答道。
“好!贱……人……我就……插……死……你……”林董边说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顾默契的猛插我老婆的逼,我索性将鸡巴深深的插到底,按兵不动。
“这……样……爽……吗?贱……人……”林董喘着气问我老婆。
“爽……爽……好……爽……啊!啊……我……我是……啊……贱……人,不……不……要脸……的……嗯……妻……妻子……喔……你们的……性……奴隶……喔……喔……干……我……喔……喔……用……力……啊……做……什么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来……了……射……进……来……啊……喔……喔……喔……好……爽……好……热……啊……”
我老婆发出一连串的淫声秽语,最後和林董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他们俩达到高潮时,我插在我老婆直肠里鸡巴感觉到林董的喷射,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喜欢,但是却因此更亢奋。
我老婆本来摊在无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绑着我老婆乳头的那两条钓鱼线,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撑起身体,翘起屁股继续接受我的奸淫。
当我老婆翘起屁股的时候,林董软化的鸡巴就溜出我老婆的阴道了。我也突然间感觉到压力顿失,虽然可以顺利的抽插我老婆的屁眼,但是少了一份异常紧绷的奸淫快感。
而这时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阴户,正泊泊的冒出些许的白色液体,而她的手竟摆在阴户的下面去接这些液体,然後送到嘴里吃了起来,後来,更将手指插入阴道里抠挖,打算一滴也不放过。
“好吃吗?”我一边鸡奸她,一边问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现在这样干你,爽不爽?”我再问她。
“嗯……没……刚刚……那么……爽……”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精液……也让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续道。
天啊!我发现我老婆似乎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在干她了,而且彻底沈浸在被奸淫的情绪里,想到这里,我莫名其妙起一股嫉妒的心理,异样的情绪使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她。
“你真是……贱女人……欠干的……婊子……”我不由得的骂了起来。
“啊……啊……有……感觉……用……力……干……我。”我老婆叫道。
在我一轮猛攻後,睁开眼睛,发现小杜躺着,眼睛直瞧着我们,姗妮已经全身瘫软的趴在他身上,虽然小杜的鸡巴还是插在姗妮的阴道里,可是已经停止抽插了。可看那样子,小杜也还没射精。
於是,我猛然的将鸡巴拔出我老婆的肛门。
“啊!不要……不要……拔出来……我还要干……求你……继续干我……随便那个洞……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耻的哀求道。
我接着往她身边的沙发椅上一躺,我老婆马上自动的跨坐上来,并且扶着我的鸡巴再坐了下去,主动上上下下的操了起来。
“小杜!你来操爆这婊子的後洞!”我对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姗妮让她侧躺在沙发上,便走过来了。
小杜扶着青茎暴露的大鸡巴,毫不客气的顶着我老婆的屁眼,使劲的一寸一寸的塞进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声叫道。
我的鸡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不但不觉得心软,反而想要让小杜干翻我老婆,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情绪稍微得到一点安慰,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干……我……前面……洞……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愿意听她的哀求!他持续的将鸡巴插进我老婆的直肠里面。
“啊!啊……啊!会……裂……裂……开……啦……不要……不要……啊!好痛……”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时,小杜已经整根没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压力的鸡巴,并没有给我老婆很多的时间去适应,等小杜插到底时,我便开始抽插。我困难的移动我的鸡巴,而且不敢抽出太多,否则会让小杜的大鸡巴排挤出来。终於几次的小幅度抽插後,觉得比较润滑了。
小杜也试图要做几次的小幅度抽插,但是他比我困难办到。
“臭婊子!你的屁股开花了吗?”我问我老婆道。
“嗯……喔……全……撑……开……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欢被轮奸?”我问道。
“喜……喜……欢……被……干的……很爽……”我老婆回答道。
“那现在呢?”我再问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们抽出来算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啊……不要!我还……还要……被干……”我老婆说道。
“你真的很贱!”我骂道。
“对……对……我……很……贱……快……用力……干我……”我老婆说着的同时还使力的扭了几下屁股。
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绪,不知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开始猛烈的抽送,小杜也配合我的抽送,用力的扭转插在我老婆直肠里的鸡巴。
“啊!啊……好……好……喔……喔……深……一点……干……我……操我前……後……都……要……啊……爽……喔……喔!啊……喔……喔……啊……再……再……嗯……嗯……嗯……啊……”
没想到,小杜都还没开始抽插,我老婆这么快就又有高潮,在她高潮不久,我也忍耐不住,一股精液喷射进去了。由於小杜大鸡巴的压迫,要喷出的时候阻力也特别的大,相对的,喷射的力道也特别的强,连我自己都感受到了。
“啊!啊……射……射到我……里……面……了……好……爽……啊……嗯啊……嗯……嗯……”正当我射精的时候,我老婆呻吟道。
当我的鸡巴刚要开始软化的时候,我感觉来自小杜鸡巴,有一股强大往外推挤的力量,很快的将我的鸡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阴道。
小杜感觉从鸡巴传来的紧迫感稍解,便抱着我老婆的腰,逼他将身体蹭到电视机前,双手扶着电视机,俯身趴着,开始抽插我老婆的肛门。
因为我老婆的腿很长,小杜的个子并不高,於是小杜逼我老婆将双腿分得很开,在电视机的强光照射下,我老婆的两粒乳头由於被钓鱼线绑得很紧,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乳房上,垂下来的钓鱼线几乎是看不到。
下体那片黑色的阴毛向下呈现放射状的洒开,小杜每插他一下,就看见一根根的尖刺扎向电视萤幕。
“啊!啊……好……胀……啊……啊……喔……喔喔……受……受……不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老婆叫到後来,只剩下低沈的呻吟声,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
小杜仍然“贱人、婊子”一气的乱骂,而且顺利的操着我老婆。过了几分钟后,我发现我老婆的呻吟声低的几乎听不到,双腿也不断的在发抖,终於,她虚弱的整个人垮下来,瘫软在泥泞的地上。
小杜很生气的用鞋子去踹她屁股,但是她仍然没有较明显的反应。於是小杜将她抱到空桌子,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她的屁股仍然下垂着,小杜难以再插入。突然,小杜抓一个打火机,用力往上提!
接着听见我老婆大声叫出来:“啊!啊!”
原来那打火机是绑我老婆阴蒂钓鱼线的另一端。
随着我老婆的惊叫声,她也赶快将屁股往上抬高起来。
小杜得意的抓着鸡巴,用力再往我老婆的屁眼操了进去。这一次,小杜边操还不时的去拉动打火机,使得我老婆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最爱?还是女人的梦魇?因为小杜又抽插了将近十分钟,还没有射精。
难怪姗妮会说小杜没经。
“啊……啊……想……想……大……大……便……啊!啊……受……不……不了……啊……啊……”我老婆呻吟道。
“大便?等我干完再说!”小杜答道。
“啊……求……求……你……我……啊……啊……受……受……不……啊,啊!”我老婆哀求道。
小杜不理会她,双手抓着我老婆的屁股,用力的往外扒开,甚至开始猛烈的抽送,大约再抽送三、四十下後,小杜终於射精了。
射精後的小杜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还在我老婆的直肠内狠狠搅了一会儿才拔出来。转到我老婆头部的位置,要她舔乾净。
当小杜的鸡巴离开我老婆的屁眼时,我们看到我老婆的屁眼开了一个像黑洞般的大洞,久久都无法合起来。坐在旁边的林董看到这情景,立刻站起来,走到我老婆的背後,扶着老二,尿了起来,而且刻意把尿对准我老婆那一时无法合拢的屁眼。没想到,我老婆这时也憋不住尿意,潺潺的尿水流到地上,倒与林董相映成趣。
“啊!好恶心喔!”可可叫道。
“等一下怎么清啊!”遥遥接着道。
“放心啦!她会帮你们清的!”林董指着我老婆笑着说道。
小杜看到林董尿得我老婆背後与下体都是尿,也兴起尿尿的念头,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尿堆上面,手拿着那个打火机,张开嘴巴,曲起双脚,大大的打开。
小杜并向我招招手,还分一条绑乳头的钓鱼线给我,扯着鱼线,对准我老婆的嘴巴就尿起来了,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尿撒在我老婆的身上。
当看着自己的尿一点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溅开时,心里头似乎有种畅快的感觉,彷佛压在头上的阴影都一哄而散了。
不一会儿,我老婆全身都被撒满了尿液,连头发也都湿了。我还发现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屁股下,可能刚刚我们对他撒尿时,她忍不住大出来的吧!
林董本来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尿水,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便做罢了。他想了一想,说道:“嘿!我们带她去游街好了!”
大家没有讲话,也听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么意思。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张的对小杜说:“小杜!把衣服穿一穿!去把海产店门口那辆货车开过来!”
说完,拿了两百元的钞票交给小杜。
於是,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
林董示意大家将衣服穿起来,并要遥遥叫少爷进来结帐,突然!姗妮说道:“等一下!等会儿再叫人进来!”
说完後,她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东西,最後,她手上拿着两件衣服,原来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原本以为姗妮想帮我老婆着装,哪知道她接着将衣服丢在我老婆头部的两旁,然後自己踩在上面,掀起裙子就蹲了下来,朝我老婆的脸上尿下去了。
姗妮此举,令林董和我都很惊讶,看来姗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而且还带有一点虐待的情绪,刚刚小杜将她干了一半,就转头去干我老婆,似乎令她有点生气。
“好了!遥遥!叫人进来结帐吧!”姗妮抽了两张面纸擦了擦阴户後,放下裙子说道。
於是,五分钟後,进来一位少爷拿着帐单递给林董签帐,惊讶的眼一直盯着我老婆看。当时,我老婆仍然全身赤裸的躺在尿堆上,双脚分得开开的。
“少年耶!没看过喔!”林董得意的问服务生。
那服务生脸红红的没有回答林董的问话。
“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机捡来给我!”林董对服务生说道。
那服务生看那打火机湿漉漉的,又闻到呛鼻的尿臊味,於是拿了一条湿毛巾垫着手将打火机拿了起来,没想到打火机突然又弹回去,同时,我老婆大叫了一声:“啊!”
同时还不停的扭动下体。他低头定一看,才发现打火机用一条透明的线绑在我老婆的阴蒂上。
“哈!哈!哈……”包厢内所有的人都在笑他。
那服务生僵在那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办。
“林……董!你不要再捉弄人家了!”遥遥撒娇的说道。
“好啦!好啦!这补贴你清洁费!”林董笑着拿了几张百元钞票和签好的帐单交给服务生。
“谢……谢谢您!”服务生道了谢,就匆匆出去了。
过了不久,小杜就回来了。
於是,林董与小杜搀着我那浑身都是尿水的老婆,走出包厢往停车场去了。
我则用两条湿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们後面走。沿途引来所有酒店人员的侧目,他们鞠躬大声说着“谢谢光临”的同时,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的瞧着我老婆。
等我们出了酒店大门,遥遥与可可就折回酒店内。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林董指挥小杜将我老婆放在货车後头的载物平台上,让他斜靠着。於是,小杜与林董坐进了货车里头,由小杜开车,而我开着我的宾士轿车载着姗妮跟在他们後面,一起去游街了。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四点钟了,街上也没什么人,本来从酒店到我住宿的宾馆,现在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绕路多走一会儿。
我们的车开得很慢,我看见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货车上,一副狼狈的模样。
在台湾东部海风的吹拂下,她身上的尿渍已经乾了一部份,但是头发仍然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她已经是智不清了,身体随着货车的颠陂而晃动着,有时还会睁开眼睛看一下,以她现在的意识,她的睁眼动作并不能看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酒气上涌,侧身吐了起来,由於她今晚没吃什么,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继续吐了。
後来,她似乎发现绑在她阴蒂的钓鱼线会令她不舒服的样子,於是她主动的分开双腿,低着头想要将钓鱼线拆下来,可是晃动的车子,加上酒醉的意识,不管她怎么弄,就是无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狈。
後来,她索性夹着阴蒂揉捏起来了,不知是在自慰?还是因为刚刚弄痛了想要减轻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来,分明就是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坐在货车後头,叉开两腿在自慰着。
这时,虽然是深夜,但是街上还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别早起运动的人、不知是早起还是还没睡觉的游客、夜生活的人……等等。虽人没有人跟着我们的车,其实,很多人都看见我老婆的淫荡漾。只是,有些人把她当经病患看待罢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身旁的姗妮说道。
“你问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么处理她?”姗妮问道。
“处理?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知道的!我们三人怎么睡啊!她又那么臭!”姗妮说道。
“喔……你是指这个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一次?”我问道。
“少来了!你不是买过夜的吗?”姗妮答道。
“没关系!假如你累的话,今晚不用陪我过夜,其实,我也很累了,不过钱我照算给你,我答应你的两千块我会双倍付你,因为我玩得很高兴!”我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姗妮急着分辩道。
“其实……我很愿意陪你,但是不喜欢和那女人一起睡。”姗妮续道。
“为什么?”我问道。
“我觉得她实在变态到极点!而且很贱!又背着老公这样,就像林董说的破麻一样。”姗妮说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尿在她脸上?”我问道。
“嗯……我……我当时很生气她,才……才这样的。”姗妮回答道。
“为什么会气她?”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样,就会想欺负她。”姗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虐待狂喔!”我说道。
“有吗?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耶?”姗妮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个了,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价,好不好?”姗妮截断我的话说道。
“呼……呼!”警笛声。
突然冒出的警笛声,使我们都吓一跳。
只见警察拿着警棍对前面的货车挥舞,要他往路边停下来。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赶紧摇下车窗,跟着靠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指着我老婆,询问着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听到这里,赶紧下车赶过去,生怕小杜坏事。
“咦……你是谁?我又没拦你的车下来,你干嘛停下来?”警察对我说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讲点真话,此事难了。於是我说道:“你好!我是她先生!”
我指着我老婆对警察说道。
这时,开车的警察也下车了,先到我的车子往内探呀探的,接着在我老婆的周围好的东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语气要林董和小杜下车。
“她是你老婆,怎么不坐你的车,却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咧?”警察出声质问我。
“因为她喝了酒,全身弄得脏兮兮的,我才拜托我朋友载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脱光光啊?”警察说道。
“因……因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会吵闹,而且还会自己会将衣服脱掉,不让别人帮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这样子的?我看你没说老实话喔!你说你们是夫妻,有没有证件?”
当我要拿证件的时候,另一个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驾照。
幸好两个礼拜以前,我老婆拜托我去监理所,帮她办一些事情,将身份证交给我,而我还没还她,否则,今天一定有理说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证件後,看了我几眼来对照身份证上的照片,接着他拿着我老婆的身份证对着我老婆猛瞧,越看眉头越皱。
“有像吗?我看不是同一个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说道。
这时,另一位警察走过来将驾照与行照还我,对着原先的警察说道:“我来看看!”
於是他拿着身份证,走到货车靠路旁的那一边,要求林董与小杜将侧板放下来後,接着对我老婆说道:“小姐!你靠过来一点!”
我老婆没有反应,於是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点反应,缓缓的将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动。可能警察使力较大,我老婆就一下子扑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赶紧将她得身体扶起来,靠在车头後面的铁板上,并说道:“嗯,好臭!这什么味道啊?”
“对不起!她在马桶上醉倒了,弄得一身都是尿。”我说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着问我老婆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老婆还是没有回答他。
“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指着我续问道。
我老婆眼皮勉强的动了一下,还是没张开。
“小姐!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吗?”警察说道。
我老婆半睁眼的瞧了我一下,发出“嗯……”的声音,表示她认识我。
警察想了想,实在难搞,於是他又问道:“小姐!你结婚了吗?”
我老婆微幅的点点头。
“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
我老婆没有反应。
“小姐!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请你说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警察诱导她说。
“不……不……能……说……”我老婆回答道。
两个警察同时转头看看我,眼充满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XXX?”原先的警察问道。
“你……你……怎……怎……么……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睁开眼睛,大着舌头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但是,开车的那位警察还不死心,拿着我手电筒照我老婆的脸,一边看着身份证。其实,我老婆现在这副狼狈像,即使由我来对照身份证都会觉得不像。
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电筒在我老婆的脸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胸部,并且用警棍分别挑起我老婆的两颗乳房,看着她的乳头,接着将手电筒移到我老婆的下体,照着她毛茸茸的阴毛,竟然发现有一条线绑着一个打火机,从我老婆的阴毛里延伸出来。
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机想看究竟,没想到才举到我老婆的腹部时,我老婆突然一声大叫,让两个警察都吓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着的同时,竟主动的将腿分得开开的,让阴户完全的暴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
那开车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气的用警棍拨开我老婆的阴毛,调整手电筒近距离的照射我老婆的阴户,才发现我老婆的阴蒂被绑着。他有点故意的让警棍在我老婆的阴户上磨啊磨的,没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动作,让身体滑下来,使的阴部可以挺起来一点,并且把大腿张得更开。
“喔……喔……嗯……嗯……插……插……进……来……”我老婆淫叫道。
这时,原先的那个警察说道:“怎么会这样?”
而开车的警察也不敢贸然的将警棍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放开警棍,转头对我问道:“为什么将她绑成这样?”
“这……这她自己绑的,我们夫妻常……这样玩。”我回答道。
“不对!不对!就算她喝醉酒会这样,但是她是你老婆,你应该让她坐你的车,为什么把她丢在货车上游街呢?还有!你车上的小姐是谁?这……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质疑。
“那小姐是他们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长官!你刚刚也闻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连头发都是,我……我怕让她坐我的车会弄得一塌糊涂,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很快就到了,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低头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好啦!好啦!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知道吗?而且你们喝酒开车,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着嘛!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於是赶紧说道:“谢谢警官理解,谢谢警官!”
没想到,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着警棍,自己插入阴道里玩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淫秽的呻吟声:“啊……好……爽……啊……啊……”
眼看着她越插越深,一根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了。
“唉!你看!怎么办?”原先的那个警察对着我问,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着我老婆的阴户,看着我老婆的淫态。
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可是我老婆却抓着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老婆说道。
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骂道:“少丢人了!”
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给开车的警察。
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驱车离开了。
等警察离开後,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吗?”小杜问我道。
“以前是,现在离婚了,她再嫁别人了,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我随口扯了一个谎。
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不过也无所谓。
於是,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搀到浴室里面丢着,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
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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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於是我就将她摇醒。
“嗯!我……头……好痛!”我老婆说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叹道。
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来。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里痛?”我问道。
“胸……胸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说道。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乳头与阴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还深陷肌肉里,造成她血液流通不顺畅,而且乳头与阴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
看到我老婆这情形,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液残渣冲洗乾净。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此时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三点上的勒痕严不严重,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才让她恢复旧观。医生还告诉我们,假如当时再拖个一、两天才去就医,恐怕要动手术切除乳头或阴蒂组织了。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但是,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
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做爱,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所以平时相处时,也特别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在性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
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首先,就是在穿着上比较有变化。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时候,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有些她新买的衣服,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性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着一样。
可是,我也不以为意,我想,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
然而,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
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
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性香水的味道,当时也不以为意。
後来,当我事情处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奶粉好带回去。从药局出来,提着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开後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当我想将它关好时,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
在好心的作用下,我将它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淫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於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性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妆品、饰品、项练与戒指。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我检视过後,发现共有五、六双的高跟鞋,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种款式。
刹那间,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淫具?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鞋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她工作的性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她要常常使用着些物品吗?或是要常常更换穿着吗?为什么?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
於是,当天晚上,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淫荡经历。
原来这一切的孽缘,全都是肇始於这次的东部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