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的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间却像在思索着要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佛,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的幸男心头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着,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传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於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又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的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释着,但眼里,却缺乏着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的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护之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於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秘,彷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佛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色的世界彷佛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恶……」就在此一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的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的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就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妙快感就在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爬出一条又一条恶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布满一地的恶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