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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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监》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监》!」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监》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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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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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